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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程啊,老邓是你在后山发现的吗!?”
张国建问向张乾程,邓阿福失踪的时候可是整个西阳村都动员起来去寻找了,但足足寻了一天一夜都没有找到。
“对,我们是在后山发现的,娘,你将窗户打开,通通风。”
张乾程朝王莲花说道,邓阿福的身子看起来是没有什么大碍,屋子里闷,将窗户打开,风通了,也有利于邓阿福的苏醒。
“大娃子,我们要不快点将老邓送到医院去吧,你看他这个样子,我担心……”
姨妈王兰花此刻也在边上,因为邓阿福的脸色实在是差的很,看上去是必须要送医院的。
“等茶婶过来先吧,实在不行我开三轮车送邓大伯去医院。”
张乾程回道,他并没有在邓阿福的身体之中看见什么死气,凭借着精神力的强度,张乾程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如果再过一下邓阿福还没有苏醒的话,只能送去医院。
“阿福!”
外头响起了一道呼喊。
马上一位身材微胖,年近五十的妇女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她看到邓阿福躺在床上后,猛的哭了起来。
张乾程等人将位置让给了茶大婶,裘晴儿后一步也喘着气进来了,她问向张乾程:“大娃子邓大伯还没醒啊。”
可没想,张乾程还没有回道,躺在上面的邓阿福却睁开了眼睛。
“救我!救我啊!我不想死!”
突的,邓阿福连喊三句,声音不但尖锐并且响亮,把边上的人全部都吓了一跳,包括他的婆娘茶大婶。
张乾程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邓阿福的边上,天眼立刻打开。
“阿福,我们在这呢,大娃子也在这,你别怕!”茶大婶手无足措,只能够出口安慰。
而另外一边的张乾程目光死死的看着邓阿福的眉心之处,他心中了然,紧接着,对边上的人说道:“茶大婶你退后一点,还有爹娘姨妈你们也是,退到晴儿嫂那边。”
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心里清楚听张乾程准没有问题。
邓阿福惊慌的看着面前似乎是中了邪一般,像是根本没有看见张乾程等人的存在。
“出来!”
忽然,张乾程一声厉喝,紧接着精神力向邓阿福的眉心之处挤压而去,不一会,只有张乾程能够看到的一缕黑烟缓缓的冒了出来。
邓阿福一阵哆嗦,眼睛一翻又昏了过去。
“怎么样了?”
张国建问道。
张乾程看了眼邓阿福逐渐好转的脸色以及慢慢均匀的呼吸,知道这下,他算是好了。
“差不多了,茶大婶你带邓大伯回家休息,我明天早上再去你家。”
张乾程对茶大婶说道,邓阿福今晚是不可能醒过来的,他已经进入了熟睡。
“我开三轮车送茶大姐吧。”张国建好心的说道。
茶大婶先是感谢了一番张乾程,然后跟着张国建一起去向了村尾。
“时候也不早了,姨妈,晴儿嫂早点回去休息。”张乾程又对王兰花还有裘晴儿说道。
“大娃子你也早点休息。”
姨妈王兰花也回了一句,紧接着跟恋恋不舍的裘晴儿一起离开了张乾程的家。
与自己的母亲王莲花告别之后,张乾程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坐在床上思考了刚刚的那一抹黑气。
首先,毋庸置疑的是,张乾程在那股黑气中感受到了孝丰的气息!
没错就是夺取魏倩身体的那个北魏孝丰皇后,虽然张乾程没有跟孝丰交过手,但那股独特的灵魂味道张乾程是不可能感受错的,每个人的灵魂味道各不相同,张乾程的精神力修为不俗,所以很清晰的分辨出来。
“难道是孝丰知道我是在西阳村,所以来报复村子里的村民?”张乾程不禁想到,但很快张乾程便否定了,因为黑水湖作为孝丰的墓地在一定程度上是一个禁锢大阵,他从傅现那里得知,不仅银蛟无法出黑水湖,就连孝丰在一定的境界中也是不能够出黑水湖的范围。
“那股黑气中不仅有孝丰的,似乎还有一股狂暴的野蛮气息,跟上次控制玉奴姐的那个灵魂体一模一样。”
张乾程又回想到,同时他也思索着上一回那个灵魂体的样子,是一头生着双翅的老虎,模样跟传说中的极穷奇很像。
想着想着,张乾程思绪很乱,如果那道气息是穷奇的话,穷奇跟孝丰这一人一兽怎么会牵扯到一起?
“明天一定要去问问邓阿福昏倒的来龙去脉。”
第二日,张乾程没有一起床便往邓阿福的家中去,而是一直等到了正午,因为张乾程估计邓阿福至少要睡到中午才会醒。
果然,来到邓阿福的家里,他才刚刚从床上爬起来,正在吃中午饭。
邓阿福见到张乾程之后,脸上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显然刚刚茶大婶跟其说过了他是被张乾程找回来的。
“大娃子,大恩不言谢,以后你有什么事吩咐你邓伯我就行了!”
邓阿福认真的说道,
“大伯,我是村子的村长,这些都是我分内的事,谢什么,今天我过来主要是想要知道你是怎么跑到后山去的。”
邓阿福脸上有些苦涩,然后回道:“大娃子,虽然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但事实就是这样,我根本不知道我几时去过那什么后山,就连我什么时候晕倒我都记不清楚咧。”
邓阿福的回答一如张乾程所想的那样,因为上一次赵玉奴被穷奇灵魂控制她也是什么都记不得。
“那邓伯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啊?”
张乾程又问道,这很关键,如果邓阿福最近又没有得罪什么人的话,那么张乾程就完全找不到什么头绪了,孝丰的灵魂气息为什么会出现在西阳村村民的身上,穷奇的灵魂又为什么会指引邓阿福到后山中去,这些不仅关乎到穷奇血的线索,而且张乾程还隐隐感觉到孝丰绝对有其他的阴谋,甚至是跟穷奇同样的阴谋!
“得罪什么人?没有啊,最近这段时间我一直到待在村子里,也没得罪什么村民。”邓阿福很努力的回想了一会后说道。
“其他地方的人呢?”张乾程不死心的又问道。
“其他地方的人我也没有得罪……”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边的茶大婶忽然开口:“阿福有一件事你可以跟大娃子说说,就是一个星期前你不是跟我说你上县城的时候差点着了那个什么黑水会的道了吗?”
邓阿福听了茶大婶的话,他眼睛一亮大声的说道:“哦!对对对,大娃子你要问我得罪谁那是没有,但我上个星期差点着了黑水会那些人的道,就是十天前那批来村子闹事,后来又向你拜师的那个黑水会!”
自从上一回李天龙事情过后,本来西阳村村民谁都不认识的黑水会,此刻已经没有人不认识了,他们都知道温水县县城有个地头蛇势力叫黑水会。
“黑水会!?邓伯你详细的说说。”
张乾程马上来了精神师,他想到了上一回在车里头李天龙跟他说的事情,便是那个黑水会跟黑水湖的关系,这一来二去,黑水会莫非还跟那孝丰有关联?
“不就是上一回那个黑水会的小崽子来我们村子里闹事吗,一个星期前我正好到县城去买东西,然后路过了那什么黑水会所。”
“你邓伯我没见过什么世面就在黑水会的门口看了一下,还真别说,那个会所里面可真的是金碧辉煌,我愣了足足有两三分钟呢。”
“就在我要走的时候,有一个小年轻似乎是认出我来了,一直叫我西阳村的老大哥,然后硬要让我去里面玩玩,说不收我钱,想怎么玩怎么玩,但我哪里是这种人啊,也不能做出对不起我婆娘的事你说是吧,免费送我我这把年纪了也不中用啊,所以我就拒绝了。”
邓阿福说到这里,还瞟了一眼茶大婶,茶大婶也瞪着邓阿福,她知道,什么对不起对的起的,最根本的原因还不是年纪大不中用?要是年轻个十五岁,怕不是早就进去玩了。
“邓伯你继续说。”
邓阿福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后来,会所的外面来了一辆车,从车里面下来了一个打扮的人模狗样的男人,大概三十岁左右,那些小年轻看到他后都叫他会长。”
“因为我是站在过道的,穿的衣服也是下地的衣服,不像是是进去玩的主,这个会长嘛就问了我是谁,然后小年轻便将我是从西阳村来的告诉了那人。”
“那个会长听了,然后竟硬拽着我去包厢,我虽然力气大可也架不住那么多人,便去包厢喝了一杯酒,再后来,我骗他们我去上厕所,就偷偷的跑了出来,赶紧打车回村子。”
“大娃子,不晓得啊,幸好我跑的快,我跟你说,那个黑水会还不如叫黑心会好了,我一回村子就头晕,根本看不清东西,倒头在床上睡了好久才清醒呢,那个黑水会摆明在我酒中下了药,就是想要让我昏迷,他们这是居心叵测啊!”
邓阿福说着还用上了成语,显然这事让他耿耿于怀了很久。 乡野药剂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