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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风阁的卧房中,不少的太医来来回回地跑着,宫女端着脸盆脚步急促地跑着。
床边站满了北辰遥贴身的侍卫,北淳急切地说着“快,快。”北辰遥的腿上,手上,都是血迹,袖口部分早已破裂。北辰遥昏迷不醒,众太医拿起剪子,剪开了衣裳,清理着伤口。
“王爷只是坠马怎么会伤的如此严重?”其中一位太医擦拭着手,其余的太医上着药。
北淳心急如焚,北敬拍了拍北淳的肩膀“我们到外面等吧,太医会处理好的,王爷会没事的。”
北辰萧与北辰墨赶至辰风阁的卧房外,北淳与北敬走到外头行礼着“安贤王,贝勒爷。”北辰萧心急火燎地询问着“王爷怎么会坠马呢?”
北淳气势冲冲地说着“都是王妃害王爷到如此地步,王爷赶路心神不宁才会坠马,王爷的身体已经很差了,又被马儿拖着跑那么远,要是王爷出了什么事这可怎么办?”
北辰墨一拳砸在柱子上“又是二嫂。”北辰萧安抚着所有人的情绪“王爷应该会无碍的。”北辰墨气急败坏地说着“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北辰萧猛然抬起头“你要做什么?”北辰墨迅速地跑出辰风阁,北辰萧喊着“北辰墨。”北辰墨一去不回头,北辰萧喊着“北淳,你快跟上他,不能让他做傻事,要是王爷得知了,也会震怒的。”北淳急忙地赶了上去。
枫园山淅淅沥沥下着雨,唐婉妧站在回廊上,伸出手接着雨水“飒飒秋雨中,浅浅石榴泻。”
突然间,手被一拉,往后退了一步,男子用手帕在唐婉妧的手掌上擦拭着“秋雨寒凉,不要生病了。”唐婉妧抬起头“二哥,我们出去吧。”
“出去?”越楚熙疑问着,唐婉妧转头看着雨“你看,这么美的雨,我们在雨中慢步,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越楚熙转头说着“拿伞来。”身后的婢女从里屋拿出一把伞,撑开着。
越楚熙举着一把伞,将唐婉妧揽在怀中“这里是枫园山,四处都是落下的枫叶。”唐婉妧见着越楚熙的手上的牙印,抬起手“二哥,我从前都没注意到。”
雨打在伞上,滴滴答答地响着,越楚熙笑着“这个是你送给二哥的礼物。”唐婉妧笑而不语。
念离与七月带着侍卫距离他们五米的距离,门外的台阶是往上的,唐婉妧停在台阶上“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山夕照深秋雨。”
“怎么这么伤感?”越楚熙问着。
“二哥,秋季的所有一切不都是感伤的,现在是秋季末了,冬季就要来临了,到时候可是万里雪飘。”唐婉妧回答着。
越楚熙说着“初雪来临,二哥带你去看雪。”唐婉妧突然间脑海中浮现出来,沉思着“以前北辰遥也说带我去看雪,他现在可好?”
“风雪,风雪。”越楚熙唤着,唐婉妧回过神来“好,五哥说我,当风雪来临之际,我能将人吞噬,我是不是就是会害人的?”
“瞎说。”越楚熙立即回应着。
唐婉妧低着头“因为你是二哥,才会这么对我说。即使是五哥,他也觉得我能将人吞噬。”
越楚熙抱着唐婉妧“傻瓜,二哥才是朝域城的王,谁敢多言?二哥说不会就是不会。”雨淅淅沥沥地下着,雾围绕在半山腰附近,对面的房屋,依旧在朦胧中闪现着,疑问着“这对面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人居住?”
越楚熙松开了唐婉妧,唐婉妧指着对面的方向。
越楚熙回答着“对面好像是灵玄山。”
“灵玄山?”唐婉妧有些震惊,这里居然跟灵玄山想相接,越楚熙问着“怎么了?”唐婉妧摇着头“二哥,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雨势渐渐地大了,越楚熙将伞倾斜在唐婉妧一边,不让她淋湿了衣裳。
回到卧房里,唐婉妧的衣裳湿了一些,越楚熙的衣裳湿了大半,唐婉妧打着喷嚏“阿嚏。”婢女端着姜汤进到卧房里,行礼着“殿下,主上,这是熬制的姜汤。”
越楚熙将姜汤拿过,唐婉妧一阵晕眩,越楚熙手中姜汤摔在地上,“啪”的一声,碗碟破碎,越楚熙扶着唐婉妧,唐婉妧的脸红着。越楚熙抬起手抚摸着唐婉妧的额头“风雪,你发烧了。”
越楚熙转头喊着“快,让大夫过来。”
念离行礼着“是,殿下。”
越楚熙将唐婉妧抱到床上,大夫着急火燎地赶至卧房里,为唐婉妧诊脉,行礼着“殿下,臣开一药方,喝上两日,主上就无大碍,只是这两日,主上会难受一些。”
越楚熙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太医以及念离行礼退下。越楚熙搓着帕子在敷在唐婉妧的额头上,坐在唐婉妧的床沿“风雪。”
夜幕迅速地降临,秋枫园内将灯笼点上,婢女端上来药碗,越楚熙将药一口一口喂着唐婉妧。又至半夜时分,越楚熙坐在桌前小憩着,唐婉妧呓语着“二哥,对不起。”
越楚熙听到声响迅速地跑到唐婉妧身边“风雪。”唐婉妧呓语着“北辰遥,对不起,我爱你,北辰遥,对不起。”
越楚熙听到此话,依旧震惊不已。“二哥,我会忘记的,二哥,不要。”越楚熙拿下唐婉妧额头上的帕子,抚摸着唐婉妧的额头“烧退了,退了就好。”
越楚熙便走出了卧房,往隔壁的卧房走去。
晨光微熹,唐婉妧微微地睁眼,眼前有些模糊,唐婉妧抬起手揉着眼睛,婢女行礼着“主上,您醒了?”
唐婉妧坐了起身“我怎么了?”婢女行礼回话着“您昨日高烧不退,奴婢将殿下唤来。”婢女便出了卧房。
唐婉妧自言自语着“高烧不退?”
越楚熙走到卧房里,唐婉妧瞧着越楚熙的模样“二哥,你怎么了?”越楚熙坐在床边“没事,你可哪里还有不舒服?”唐婉妧摇着头。
越楚熙站起身来“二哥还有许多公文未批阅,今日得批阅完,你好好躺在床上休息。”
越楚熙便走出了卧房,唐婉妧觉得越楚熙有些不对劲“二哥今日有些奇怪。”
婢女端着洗脸水到卧房里,伺候着唐婉妧洗漱,唐婉妧问着“二哥昨日可在床前?”婢女回应着“是,直到主上的烧退,殿下才离开的。”
唐婉妧洗漱梳妆完之后,唐婉妧便要走出卧房,婢女行礼着“殿下吩咐了,主上今日得好好休息,不得离开卧房。”唐婉妧瞧着婢女慌张的样子,坐在椅子上“我没事了,你去将早膳端来吧。”婢女行礼着“是,主上。”
唐婉妧便走出了卧房,往隔壁的书房走去。念离正要行礼,唐婉妧抬起手指放在食指上“嘘。”唐婉妧从门外瞧了进去,越楚熙奋笔疾书,一会儿抬起左手在唇边咳嗽着。唐婉妧见着越楚熙脸色铁青,若有所思“二哥昨日衣裳湿了大半。”
唐婉妧快速地走到越楚熙面前,拿起笔“二哥。”越楚熙抬起头“风雪,把笔给二哥,这些今日得批阅完。”
唐婉妧看着桌上的奏章“二哥,你休息吧,别写了。”
“二哥没事,你快把笔给我。”越楚熙说着。
唐婉妧后退着“不给,二哥,你咳嗽这么严重了,念离,让大夫过来一趟。”
“不用,你把笔给我。”越楚熙站起身来,唐婉妧急切地说着“二哥,你不能在劳累了,先休息吧。”
“风雪。”越楚熙急促地喊着。唐婉妧愣了一下,轻声地唤着“二哥。”
越楚熙双手抓着桌角边“我不要你的同情,也不要你的怜悯,把笔给我。”
“同情?怜悯?”唐婉妧难以置信地说着。
越楚熙走出位置,伸出手,唐婉妧将笔放在身后,越楚熙淡淡地说着“笔给我。”唐婉妧摇着头“不给。”
“把笔给我、”越楚熙凛若冰霜,唐婉妧后退着“不给。”越楚熙将唐婉妧拉进,要拿过笔,唐婉妧往外一扔,越楚熙目不斜视地看着唐婉妧,冷言冷语喊着“风雪。”
大夫走到书房里,越楚熙呵斥着“给本王滚出去。”
念离带着大夫在外等待着,唐婉妧注视着越楚熙“二哥,你这样没日没夜的,身体会垮的。”
越楚熙转过身说着“风雪,真的不需要这样,不用这样强迫自己。”唐婉妧问着“强迫自己?”
越楚熙回到座位上“我可以等,但是风雪,你一直强迫自己的话。”唐婉妧泪泫欲滴走到越楚熙面前“二哥,我没有强迫自己,我也没有同情,也没有怜悯。”
唐婉妧潸然泪下,越楚熙抬起手擦拭着唐婉妧脸上的泪水,“可你每次都是喊着他的名字,风雪,若是你心甘情愿的选择我的话,可你不是。”
唐婉妧急了,“二哥,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我就是想好好跟在你身边的,我会好好听二哥的话的,二哥你为什么不信呢?”
越楚熙再次抬起手擦拭着唐婉妧脸上的泪珠。 我的王妃我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