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情蛊(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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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梁永佳冷冷的话语给震慑的说不出话来,梁倾慕垂下头不敢说话。
梁倾雅正站在大太阳底下,白嫩的手臂青色袖子挽到了手肘处,额前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打湿。她正蹲在一堆青色黑色的虫子前,这些虫子在一块不大不小的方形台面上撕咬,啃食对方。
梁倾雅拿出一把小匕首,在自己的掌间划了一刀,留下一条血痕,血液滴落在方形台面上,其中几只青色的虫子迅速的咬死其它虫子,开始蠕动过来,吸食滴落下的鲜血。
等到青色的虫子因为吸食了鲜血而变成血红时,又有几只青色虫子开始翻滚,不一会儿化作一滩血水,只余下其中一只还在吞噬着鲜血,甚至把那些死去虫子爆开的鲜血也都吸食干净。
梁倾雅开心的用瓷瓶子装下这只血红色的虫子,只一个起身,眼前一黑,身形轻晃,就要倒地,一只大手就在身后扶住了她的腰身,“你身子虚,蹲久了,会发晕的。”
梁倾雅单手揉着太阳穴,“多谢!”
她转身,一看来人,才蓦的睁开眼睛,连连后退几步,“你……你……”
宫鸿雪收回自己的手,眉眼淡淡的扫了一眼这院子里的简单的摆设,真是太简单了,院子偏僻又小,四周就连奴仆都来的少。“梁永佳就让你住在这儿?”
“这儿挺好的,安静。”梁倾雅纤弱的身子站直,有些局促不安,“要不进去坐坐,虽然没什么好茶。”
她头微微抵着,声音很轻。
宫鸿雪一笑,“也好。”大跨步的走进去,屋中陈设也很简单,只不过却装饰的素雅,“你素来都极喜欢摆弄这些,你督造的凌华阁,如今还是皇上最爱去的地方。”
“……”
“郡守府内院那些都是你督造的吧!”
“我住在这儿,白吃白喝的,要是不做点儿什么,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梁倾雅亲自沏了茶水,“今日几个伺候的丫鬟奴仆都出去玩儿去了,雪公子多担待些。”
清新茶水香味儿铺面而来,宫鸿雪端起茶水放在鼻尖闻了闻,“还是你沏的茶最香,就算是再普通的茶水到了你手上也能与众不同。”
“……”梁倾雅淡淡一笑坐在了旁边,也端起了一杯茶,动作优雅的抿了一口,“雪公子今天前来是为了情蛊的事情吧!”
宫鸿雪没有喝茶,只是把茶杯拿在手中把玩,“是啊!你把情蛊给了梁倾慕,我原本还觉得奇怪,今日一来,见了你才明白了一些。”
梁倾雅脸色瞬间苍白了几分,苦涩一笑:“从前我不懂事,拖累了梁家。现在,只要能够弥补一二,我无论做什么都愿意。”她浅笑一声,“是不是太天真了,以为做出了那些事情后,还能……还能弥补。”
宫鸿雪一脸无所谓,唇角扬了扬,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道:“情蛊,你是否能解开了?”
“……”梁倾雅脸色又苍白了几分,才开口道,“能。”她拿出刚刚的那个瓷瓶子,“慕儿要的那个情蛊有些特殊,所以要解蛊就废了一些时间。”
她把瓷瓶子递过去,“此蛊可解秦姑娘身上的蛊毒。”
宫鸿雪眉眼一闪,伸手接过去,拿在手上把玩了片刻后,才甩袖起身,“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你了。”
转身欲走。
如他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
梁倾雅一张俏脸更显出几分苍白来,她青色的衣袖从她手肘间滑落,她抬脚追到门口,“……你来陵城是不是为了……”
她咽下剩余的话。
宫鸿雪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院门外,无人知晓,宫鸿雪刚才到底有没有听到她未说完的话。
梁倾雅垂下眼眸,手掌心还在滴着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与她掌心的莹白形成鲜明的对比。
望月阁。
宫鸿雪声音雀跃的从外面传进来,“晓晓,我拿到解情蛊的解药了。”
声音一落,闫梦瑶和孟沧立即闪现,秦晓晓也打开了房门,“真的吗?”
“当然。”宫鸿雪把手中的瓷瓶子交给闫梦瑶,闫梦瑶打开检查过后点头道,“的确是无毒的蛊虫。”
宫鸿雪得意的唰一下打开扇子,“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出马弄得这东西。晓晓……”
他才喊了一声,就被一个身影冲过来扑进怀里,“鸿雪,鸿雪……你再不来看我,我就要死了。”
宫鸿雪享受似的点头道,“我这不是来了吗?”
秦晓晓在他怀里蹭了蹭,还准备有其他动作的时候,就被一道力量拉着后退,站定,一只胳膊从背后横过她的脖颈把她禁锢一个怀抱里。
即使没有回头,秦晓晓也立马开口道:“越鸣,你放开我。”
她在越鸣怀里挣扎,越鸣面色微变,没有理会她的挣扎打闹,而是对着闫梦瑶道:“大小姐,为她解开情蛊。”
“嗯。”
秦晓晓整个人都要朝着宫鸿雪扑过去,奈何越鸣一点儿都不手软,冷着一张脸把她压在椅子上,而他则是站在秦晓晓身后,单手放在她肩膀处,只要她一动,他就用力按住,疼的秦晓晓一张脸皱成包子。
即使如此,秦晓晓还是不安分,嘴里念叨着宫鸿雪的名字,期期艾艾,仿佛要生死相隔一样。
越鸣低低冷笑一声,“秦晓晓!”
声音不大,却透着寒意。
秦晓晓浑身一颤,委屈的像个小媳妇儿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只一双眼睛还在可怜兮兮的看向不远处站在门边的宫鸿雪。
宛若无法反抗家中长辈的可怜待嫁新娘子一样。
闫梦瑶看越鸣满脸怒色,心头觉得有些好笑,明知道晓晓此时是因为情蛊才如此,她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偏偏阿鸣却因此而生气。
闫梦瑶从瓷瓶子内倒出了血红色的蛊虫,放在秦晓晓掌心。
鲜血一样红色的虫子,在秦晓晓掌心缓慢的蠕动,秦晓晓浑身一麻,只觉得自己好像能感觉到虫子下面无数蠕动的脚。
她一张脸五官都挤在一起,似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疼?”越鸣垂眸问道。
秦晓晓眼角还带着泪珠子,缓缓仰起头,对上他的,声音软糯的道:“我……怕虫子!”呜!这个世界上软体动物怎么就那么可怕! 穿书炮灰:神医小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