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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闯过两层封锁,若不是柴利来的降龙十八掌大面积杀伤的确强悍,只赵昚主仆二人还真不一定闯进来,圣灵军的圣灵合体大阵还不是他二人能硬撼的,即便如此还是借着地势打一阵就用轻功逃,这才勉强进来。
邋遢道人坐在一块山石上:“这大概过了郑州地面了,去永安军祖陵已不远,可建王,你说你这皇伯父合适埋那儿吗,你皇爷爷可是在江南呢?唉,这该死的金兀术,还真下了血本啦,这一路拦截没点本事还真就扔这儿了!”
赵昚站在他身边看着连绵山峰然后转身一躬:“唉,国公,您承袭爵位也当知其中君臣之礼,毕竟他也是我赵氏一代君王,简单立个衣冠冢葬了吧,一件龙袍就葬在祖陵边上,权且算是入了陵园,而这顶九龙冲天冠,待事了我有机会去临安葬在我皇爷爷身边也算父子团聚吧,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前辈您亦算尽臣子之事,帮我尽了子侄之孝吧!”
稍后又道:“金兀术此人,兵法中诡字一诀运用如神,更兼识人用计往往因人设局,我实难分辨其用意,只有碰上小财神和我十三叔以力破巧用智破谋,他才甘心落败,这回为何布下如此重兵?真为剿杀金虹子和山魈……本王愚钝百思不得其解?”
柴利来向赵昚一笑:“好吧,小子,不管你什么王爷什么几千岁,嘿嘿,即算同僚好啦,走吧,老花子爵位是世袭不在乎谁为帝谁为皇,可为这份孝心就算我是你封地一公爵吧,听好了,我是看你而非为其他,小虎子,为你家王爷咱们还要再杀一阵啊,越近太祖陵封锁越严密,我真怀疑是愚公门藏宝还是祖陵藏宝?可离的尚远愚公门能设地道至此……不应该吧?”
“劳烦前辈晚辈之过也,然,吾之愿仅父贤子孝足矣,您今日之助,将来晚辈永铭腑内必有回报!”赵昚认真说。
“行了吧,你们赵家的事儿沾上准没好,元永,你凭心说,我家小财神当年许给你你说会不会没这么多破事?唉,你这孩子也不错嘛,金钉子……唉,太可惜了,老府主知道会……我真不敢想,白发人送黑发人……”邋遢道人难得正经说出伤感之事。
赵昚忙道:“前辈,小财神是我十三婶,我族叔赵子丁也乃人中之杰,您可不要乱说呀,前辈,您出言慎之,何况府主……唉,请代晚辈劝劝吧……老府主老年丧子,唉,我真不知何以抚慰,也不知他老人家能否挺住哇?”
”哈哈哈……小子,你还有点良心,你惦记生人维护死者还不算辱没我八王一脉,赵元永,老朽老怀甚慰呀!”忽然出现三人眼前二人,长者银白须发四方脸双耳大轮,浓密长寿眉下垂,虎目微睁精光内敛身穿大红锦袍笑看赵昚,另一位身穿一领紫色绣花锦袍,绣有大朵大朵牡丹花一身贵气,白净国字脸,龙眉凤目,隆长悬胆鼻皓齿朱唇,三绺精致墨须,头带金冠束发横插碧玉龙头簪,身背一柄无锋长剑。
柴利来一惊,慌忙站起:“族兄,老府主,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看二位气息内敛有返璞归真之相,可有奇遇?”
赵令隐摇头:“虽有所悟但尚不足论,如今祖陵被毁二帝升天我那幼子……唉,可叹啊,赵元永,你可知罪?”说着又亮出一柄镀金铜锏,金光已经几乎褪去,上面的字也已模糊不清,他执锏在赵昚肩上一压道。
邋遢道人后退,因为涉及人家事所以还是退避较好些,不料柴进开口:“族弟,不必退避且听听世兄之语,再去做你的逍遥公爷不迟!”
赵昚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孙儿赵元永给族长爷爷磕头了,族长有何训示尽管说,孙儿绝不敢违拗!”
赵令隐收锏看着跪地的赵昚满意点头:“嗯,元永,当年先祖立誓,令子孙退隐就为防止两系争权,孩子,你卷入政局掌天子剑又参与了兵事,你可知先祖誓言?”
赵昚叩头:“孙儿有过耳闻但不尽祥,更不知真伪,至于兵事及天子剑我是恰逢其会吧,族长爷爷就算誓言为真,奈何时局已大变,难道任金人横行山河破碎……我赵家苗裔却视而不见吗?族长爷爷您请三思啊!”
赵令隐看他一会儿,忽尔仰天大笑:“哈哈哈……好,好小子不负我赵氏子孙,你们都是好样的,我本意十三郎和你择其一传承此锏,奈何你二人都各有缘法,哈哈哈,算了,你所言甚是,事物都在转化中,过去的已不适合当今,只让它精神存世即可,此锏已完成使命就让它存在传说中吧,先祖啊,违誓之人是我赵令隐,一切惩罚都报应一人身上吧!”只见他手一震,七八分像八王金锏的铜锏“嘭”爆裂开,他随着一口心头血喷出,伴着金屑聚成龙形飞天而去。
柴利来呆呆看着那一震之力,那可是太祖兵刃所锻造,岂能这么轻易一震成粉?这是什么功力,是控力术?看来自己所悟并不高明啊!
赵昚站起扶住摇摇欲倒面无人色的赵令隐:“族长,您没事吧?那是您用元神力祭炼多年的兵刃吧,何必自毁呢?伤了根本如何是好?”
柴进上前为其舒导气血:“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先祖当年誓言如今却成了桎梏,也因为这誓言让天下黎民置身异帮铁蹄之下饱受欺凌,我二人虽躲开,但誓言乃在信物尤存,至使赵氏和我柴氏皆人丁不旺,多有夭折早逝之人,唉……都终结在我们一辈吧,有任何天遣我柴进担了!”无锋仁剑也随手震碎化龙而去,吐出因破誓而激发的心头血人虚弱瘫软下来。
赵令隐刚刚好些,见他亦如此:“唉,小旋风,你这又何必呢?不是说好我先破誓看情形吗,你这太冒失了!”
“呵呵呵……世兄,你成功后没了柴家支持又怎见效果……最多一死,有何惧哉,万一真能让百姓就此安居乐业,我们会为有今日之举含笑九泉的,呵呵呵……”柴进功力不足表现更是不堪,已经跌坐地上,但他依然含笑解释道。
柴利来上前两步为他度过缕缕内息:“族长,愚弟愧对您啊,对您任族长心存不满,对您多有怠慢无礼,我不是人啊,您一副忠肝义胆可昭日月,愚弟汗颜无地呀!”双眼流下泪来。
“一家人说什么傻话,我和世兄这次回来就是了结一些尘缘,将族中事做一些安排,正好你在此地,你接任本族族长,退出世袭爵位,你这假道士至此安心悟道吧,武学之道博大深远浩如烟海,首在修心见性,所谓圣人境仙人境那只是误解,我们只才刚起步啊,你明白吗?”柴进解释。
柴利来皱眉凝思不语,小虎子走上前一躬,前辈:“某一介奴才,幸运得授一点医道,让我为二位前辈诊治一番,也许能恢复的快些,可以吗?”
“小虎子,谦虚了,好吧,你快些治,我们一起去一趟太祖陵前,去见证一下天子剑如何被认可,真龙卫是何等样人?”赵令隐笑呵呵向小虎子拱下手以示尊重说着。 八王爷的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