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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竟然是疫病
“先去请个郎中过来检查这粥是否有问题。”宁芷说道。
没过一会儿,冯大人就派人去不远处的药铺请了个郎中过来,郎中一听说可能施给灾民的粥有毒,立马就从箱子里拿出银针开始试毒。
然而过了很久,银针都未曾有丝毫的变化,然后郎中还有些不放心特意对着白粥闻了闻也未曾发现有任何异味,这粥一点问题都没有。
“回大人的话,这锅里的粥没有任何问题,是无毒的。”郎中说道。
“这下你们信了吧,本官要是想弄死你们这些人根本用不到这样下作的手段,找个理由就能捏死你们这些人。”冯大人气愤的说道。
但是那为首的青年人似乎还是不相信,甚至固执的说道:“你这郎中竟然也做这样黑心肝的事情,颠倒黑白,这粥里明明是有毒的,你竟然说无毒!”
那被说的郎中也是有些气急,自己这名声就这样被人侮辱,于是也回呛道:“你这黄毛小二竟然这般信口雌黄的污蔑人清白,就不知道冯大人何必要救这些刁民,还不如拦在城外让他们自生自灭,好眼不见心不烦,何必到如今自找的不痛快!”
那熬粥的婶娘也是觉得自己心里冤枉,也忍不住抱怨道:“米是我淘的,粥是我熬的,我做事清清白白就没有干过缺德事,到是你们好心当成驴肝肺,这就是老天对你们的惩罚!”
“你们颠倒黑白,如今这喝了你们粥的人如今都倒地不起中了毒的模样,你们竟然还能说黑是白!”青年男人恼怒的说道。
宁芷端起了一碗白粥然后凑到嘴边说道:“你既然说这粥有毒,我就喝给你看看,看看这粥会不会真的有毒?”
“你是什么人,我凭什么相信你”青年人问道。
“本宫是云燕的皇后,由本宫喝下这粥你可信?”宁芷问道。
男人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但是周围的人反应了过来,立马就跪在了地上。
他们打量着宁芷,看宁芷一直坐在轮椅上的确是和云燕的废腿皇后搭的上关系,应该是皇后本尊没错了。
所有人都跪在地上,就连那青年人也无措的站在那,他没有想到自己口中那个与官员狼狈为奸的女子竟然是云燕国的皇后。
还未等青年男回过神来,就看见宁芷已经把白粥喂到了嘴边。
“使不得啊,您怎么能喝这样粗劣的粥。”冯大人想要阻止。
那是给难民的白粥,堂堂一国皇后怎么可以用这样粗劣的东西,但是宁芷还是很自然的直接喝了一口这白粥。
“这下你们可放心了?本宫也吃了这粥,若是有毒,本宫陪你们一起穿肠烂肚!”宁芷说道。
宁芷的目光坚毅,却又带着对百姓的柔和,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皇后娘娘竟然会来到宫外去感受民间疾苦。
突然,那青年男人给宁芷跪了下来:“皇后娘娘恕罪,是草民有眼不识泰山,但是还请娘娘能救救其他人,草民的冒犯之罪,草民愿意以死谢罪,只求皇后娘娘能救救我们这些从江南奔逃而来的难民,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青年男知道那个自己指着骂的就是皇后的时候他心里万分懊悔。皇后娘娘他是知道的,最早就是皇后娘娘说江南会有天灾出现,还特意派了钦差来江南修建堤坝,只是当时江南的百姓不信,甚至还有抵触的情绪,若不是皇后未雨绸缪,这江南的惨状一定会比现在惨烈百倍的。
说起来皇后娘娘是江南百姓的恩人,而自己刚刚竟然指着皇后的鼻子骂真是罪该万死!
青年男的突然转变也并不让宁芷意外,宁芷心平气和的说道:“朝廷从来就没有要放弃任何一位百姓,如今你们吃的白粥都是冯大人的私粮,若是真的想要害你们何必要这样大费周章呢?”
随后宁芷看向躺在地上的难民说道:“也许不是粥的问题,那么就让郎中给他们看看诊再下结论不迟吧!”
当郎中给几位较为严重的灾民看诊过后,只见那郎中脸色突变,然后对宁芷说道:“回皇后娘娘,这些人中的不是毒而是得了疫病啊!”
“什么?竟然是疫病!”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看着郎中,竟然是疫病!这疫病可是会传染的,会死人的!
“的确是疫病啊,他们应该是早就感染了疫病,如今刚好到了发病的时候!这疫病不能根治,现在就得赶紧把这些人隔离开来。”郎中强调道。
一瞬间场面陷入了混乱,京城出现了大批难民,这些难民有许多是带着疫病进来的,如今这病没有根治的法子,这京城陷入混乱便是迟早的事情。
宁芷是知道这疫病有多可怕的,就像现代的社会的非典病毒,若是真的传播开来,这得有多少人丧命。
“皇后娘娘,早些做决断,一定要把那些人全部隔离开来。”冯大人问道。
宁芷知道这种隔离意味着什么,隔离在如今看来就是抛弃和自身自灭,而自己刚刚才说了朝廷不会放弃任何一位难民,如今就这样要在所有人的面前失信。
青年男有些绝望的看着宁芷,这一次还是逃不过被抛弃和死亡的命运吗?
“相信本宫,隔离你们是为了更多人不被传染,但是这并不是要放弃你们,本宫一定会派郎中过来替你们医治的。”宁芷说道。
那些倒在地上的感染疫病的人,她们都以为宁芷的话只是一个安抚他们的借口,但是事到如今他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和选择的自由。
因为这里都是疫病患者,宁芷不方便多待,没一会儿就被涂子渊带离开了,而冯大人则是带兵把这里的人都围了起来,不能让他们偷偷溜走,甚至还开始搜寻别的入京的难民将他们集中在一起。
大批难民中带着疫病进入京城,这简直就是个晴天霹雳,自己究竟要怎么做才能渡过这次危机?
月夜寒凉,秋风萧瑟。
刚收到宫中传来消息的夏侯泽正站在皇泽寺的后山禅房外查看来信。
而不远处的容妃穿了一身轻薄的纱裙上了湖中心凉亭,将抱在怀中的琴轻放于石桌之上。
随后踱步到走到亭边的夏侯泽身边,二人迎风而立,面对着因为寒凉秋风而有些瑟瑟发抖的容妃夏侯泽皱紧了眉头,这么凉的秋夜却穿的如此单薄,这不明摆着来勾引自己的吗?
风吹起二人的衣摆长发,许久,夏侯泽才缓缓开口:“你来做什么?”
容妃她淡笑一下,嘴角只是微微弯起,却是她难得的笑容:“臣妾听说皇上在这,就想过来见见皇上。”
“太后教你的?深夜衣不蔽体的出来果然是好教养。”夏侯泽有些厌恶的说道。
容妃低下头不语,转身坐于亭边石凳上,悠闲的玩笑道:“臣妾是有重要的事情跟皇上禀明。”
夏侯泽淡然的看了一眼:“朕没兴趣知道!”
“皇上都不听听臣妾要说什么就直接拒绝吗?这样看来皇上给容家的诚意也并不是那么的足?”容妃低头看着琴弦开始慢慢抚琴。
“你别以为有太后给你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容妃别试图去挑战朕的耐性。”夏侯泽冷声说道。
“皇上还真是表里不一啊,人前的孝子,人后嘛,就这么的忌惮你的母后吗?”容妃的嗓音柔柔的,听起来和曾经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夏侯泽却发现了眼前这个不一样的容妃。
容妃生性平和温柔,永远在太后面前一副怯懦的样子,会听从太后的一切安排从不有违抗,而最让夏侯泽反感的就是容妃要听从太后的安排去讨好自己,接近自己。而容家的每一个人他都有着深深的厌恶。
“容妃,看来朕从前小看你了。”夏侯泽突然冷笑道。
容妃没有因为夏侯泽的恼怒而有半分的怯懦依旧对着夏侯泽笑道:“不是皇上小看了臣妾,而是皇上从来没有把臣妾看在眼里。”
“容妃,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行为很危险?”夏侯泽压着心中的怒火看着面前这个风轻云淡的女人道。
“臣妾怎会不知道?不过只有危险才能有机遇,俗话说富贵险中求不是吗?”容妃笑的欢快极了。
“说说看,你要求的是什么?”夏侯泽看了一眼容妃道。
这个女人直到今天,他才看出了端倪,这个自己原以为是容家送进来的摆设,没想到才是个真正的厉害角色。
“只要皇上给臣妾想要的尊位,臣妾可以只是皇上的人。”容妃的声音不大,话音刚落她指尖的琴弦就被波动了开。
“若是容家挡了朕的路呢?”
“那就让容家,死!”容妃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但是却在这一句温柔的话语中察觉到了阵阵杀气。
夏侯泽看向远处,半响才道:“你最好不要在这件事上戏弄朕,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皇上这是答应了?”容妃问。
“朕从来不和任何人做交易。”夏侯泽冷声说道。
容妃斜眼睨他:“这交易很公平的,皇上不考虑下吗?”
“朕为何要信你?”夏侯泽看了一眼容妃问道。
“因为皇上和臣妾是同路人!”容妃回答的极其有自信。 朕的皇后有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