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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曾经他将自己赶出家门的时候,又是什么反应? 是不是也这么难过?是不是……也会这么在意? 还是无动于衷?
关映茹好奇,却不敢去问。她与杨芸之间孰轻孰重,似乎一下就是高下立见。
她轻轻浅浅的呼出一口气,将那些杂摈弃,点点头道:“爸,我会把事情办好的,你放心吧。”
“辛苦你了映茹。”
“没关系的。”她摇摇头,眼底的神色复杂,终归什么都没有说。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窗外的盏盏霓虹亮起。
关颖绮和罗卉心发了短信,约了时间,决定在“迷梦”酒吧里见面。
晚九点,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候,酒吧中还没有人声鼎沸。几桌几桌的客人坐着,轻缓的爵士乐一点点流淌。
定的是个清吧,没有一般夜店的喧嚣,倒是稍稍多了几分安静和缓。
关颖绮推门而入,扫视了一圈,看到坐在角落里的罗卉心,快步走了上去。
“嗨。”她像是个老熟人一样打了个招呼,倒像是真的将自己的位置摆平,把罗卉心当成了朋友。
“才来?等你一会了。”
杯子里的是莫吉多,清淡的酒味并不醉人,罗卉心抬头看她一眼,拍拍一旁的沙发,“站着干嘛?”
服务员走过来,拿了张菜单,关颖绮看都不曾看,倨傲的说了个酒名,就坐了下来。
“等很久了?”
“还好吧。”
罗卉心啜饮了一口酒,嘴角撇了撇。
今天本是关颖绮找她有事,刚好,她却也有事情想抱怨,于是不等关颖绮开口,罗卉心就先声夺人。
“你之前那个特护的事情,穿帮了。”
她语气不善,显然是不满意关颖绮将自己当枪使。
今天下午关映茹话说得不明不白,她不愿意相信,却又不得不怀疑其中的真实性——是不是沈斐真的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一旦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势必会大打折扣;可若是不知道,自己就是白担这一份心。
她抓心挠肺的难受,偏偏,还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去问沈斐。
贸贸然开口?她这是找死! 关颖绮一听,也是微微愣住,“穿帮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小特护的事情是她刻意祸水东引,可此刻,她却装出一副诧异的神情,演的活灵活现。
“今天下午,关映茹和我说的,说的模棱两可,我也不知道具体真假。”
服务员将酒端过来,罗卉心的话顿了顿,看着关颖绮没事人似的接过酒,又抿了一口,愈发不满。
“当初,是你指使我去这么做的,不管是买药还是把药放在关映茹的病房里,如今出了事情,我肯定不会独自担下的,你别想独善其身。”
她她话说得直白,关颖绮心底骂了一声,却始终没有接她的话茬,而是反问道:“今天下午?你怎么见到关映茹了?”
她的关注点根本不在罗卉心是否能够全身而退上。
当初缔盟的时候也不过就是各取所需,你脑子不够灵活,轻易上套,还想怪我?
罗卉心晃着酒杯,皱起眉,显而易见的烦躁,“是啊,关映茹来公司了。”
“究竟怎么回事?她不是这么一个冲动的人啊。”
“关氏最近状况不好,你知道吧?”罗卉心一口气将杯中的酒干了大半,把下午的事情从头至尾给关颖绮复述了一遍,“谁也没想到关映茹会刚好在和我沈斐说话的时候推开门,她好像就误会了。”
关颖绮眼底的光线一闪,压下那点唯恐天下不乱的情绪,清清嗓子,玩味道:“他们俩,吵架了?”
“可不是?似乎吵得还很凶吧,我看她出来的时候,脸上还有泪痕。”
说起关映茹吃瘪,罗卉心的心情下意识就好上几分,竟不知不觉被关颖绮带走了话题。
“我觉得你现在应该趁热打铁。”
“趁热打铁?”
关颖绮微微的翘起嘴角,幽冷的眸子里倒影着罗卉心迷茫的表情,“是啊,刚好关映茹和沈斐僵持的这段时间,你可以趁虚而入啊。”
这话一说,罗卉心都愣住了。
是啊,趁虚而入,她怎么就没有想到? 她现在和沈斐基本上每天都会见到,虽然相部门隔甚远,每天也不过就是偶尔打个招呼,但这不代表她不可以创造机会啊。
一个男人情场失意,最好的弥补方式是什么?自然有另外一个女人安慰。
罗卉心眼底闪过笑意,转瞬却又狐疑,“你……不是一直很喜欢沈斐?”
她怎么会乐意自己和沈斐在一起?难道还有后手?
“我和沈斐……”关颖绮嘴角的笑微微垮下了些,眼底凝上一些雾气。
是啊,曾几何时,她对沈斐,还是个狂热的追随者。
感情是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呢?从最初的崇拜喜爱,到后来的不甘占有,再一点点变成了失望,绝望,最后……成了怨恨与路人。
不过短短一个夏季,好像什么都变了。
她不再是她,沈斐也不再是印象中的沈斐。
时间,真是寡义。将所有都涂抹的面目全非。
她晃了晃杯中的酒,忽然仰起头一饮而尽,末了,粲然一笑,“我和他已经是过去式了,眼下,只有祝你和沈斐幸福了。”
关颖绮说得洒脱,只有她知道,字与字之间藏着多少眼泪。
罗卉心察觉到她的诚恳,也终于不疑有他,忍不住笑,“那就借你吉言。希望我和沈斐可以有个美好的未来。”
“嗯,会的。”
她淡淡的应到,小舞台上有个文质彬彬模样的男生走上来,捧着一把吉他,剪短说了几句开场白,忽然就开了唱。
“因为不安而频频回首/无知地索求羞耻于求救/不知疲倦地翻越每一个山丘……”
苍凉的嗓音配上一副初初年少的模样,说不清的叫人心酸。
关颖绮听着听着,忽然眼眶一热,紧接着低下了头。
“对了,我马上就有离开了。”
片刻,她收拾好情绪,抬头又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轻飘飘的宣告了这么一个结果。
话题来的突然,罗卉心不明所以,“离开,你要出国?”
“可能吧……”
她叹了口气,就着音乐,又叫了一杯酒,一口气喝干。
“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要去哪儿,但是关氏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想这座城市……我应该是待不下去了。不知道会被怎么安置。”
关颖绮说得是实情。关氏的篓子一捅,杨芸也不知究竟是什么结果,重点是……关颖绮的亲生父亲,似乎一直没有浮出水面? 罗卉心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都没问,只是“哦”了一声显出有几分关心的样子,“那你想好去哪儿了吗?”
“走一步算一步,可能之后迎接我的是天堂,说不定,也是个地狱。”
神神道道的,罗卉心看了她一眼,皱了皱眉,根本不明白她究竟在说什么。
“你……”
“别问了,我不能说太多。”
关颖绮挥挥手,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又听着小伙子唱了一首不痛不痒的情歌,站起身,没有道一句再见,直接走了出去。
罗卉心还以为她去洗手间,等了半晌不见她回来,终于明白过来对方是真的一声不吭甩手就走。
她瞥了一眼关颖绮刚刚坐过的地方,喜怒难辨。
从她进来就显得不太对劲,如今就是这样突兀的离开,罗卉心却半点疑心都没有起,只当她仍因为子宫的事情,被刺激的精神不太正常。
关颖绮出了酒吧,叫了一辆车,直接去了杨芸给出的地址。
初秋的风很萧瑟,将她裸露的皮肤上吹起一层鸡皮疙瘩,她一进车就关上了车窗,抱着自己打了个冷颤。
对于那个陌生地址,罗卉心其实没有什么概念。如今根本无路可走,不论龙窟还是虎穴,也只有去一番才能知道了。
杨芸说是可以安顿或者保命的地方,大致是没有错的。
地址很偏,大半小时后,关颖绮仔细确认着地址,不禁皱眉。
一扇旧旧的大门,墙壁上的漆都已经隐约剥落,关颖绮脚步一顿,很是踟蹰。
时间已晚,这里……似乎都没有多少人来去的样子。
万一真的遇见什么事情,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咬着嘴唇,看了周围的环境半晌,终于还是敲开了门。
一下,两下,三下,门开了,走出来的却是一个酒醉的大汉,纹着大花臂,一脸的横肉,胡子拉碴。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关颖绮心中一冷,往后退了一步,“请问这里是……”
杨芸只说了这里可以保命,却没有交代究竟该如何称呼这里的人,更没有告诉她迎接她的会是个什么局面。
眼下,超出她的预料,关颖绮下意识就想跑。
“哟,这么好的货?多少钱?”
那人显然是喝多了,看到关颖绮,直接开口问价。
他把她当成出来卖的了!
关颖绮心中大骇,急忙摇头,“我不是那种……请问这里是……”
她的话没有说完,在大汉猛地将她拉拽进屋的时候变成了一声尖叫。
“叫什么?还是这是新的情趣?现在都这么玩了?也不错,挺他妈刺激的!”
瘦弱的女生又怎么可能敌得过这样一个彪形大汉? 关颖绮几乎是没有能够做出太多的挣扎,就直接被人压在了地上! 邪性总裁慢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