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快起来看看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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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夜瑾,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你,只仅此而已。”说罢,便转过身去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北夜瑾也不恼,道:“清儿,我救了你可不止这一次,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吧!时候不早,我先走了,有事就到玉歆楼找我。”
“……”
楚慕清刚准备开口,却发现身后的人早已消失不见了。
不知为何,看到他不在的时候,心口莫名有些难受,好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般。
…………
张氏母女所住的厢房内。
“娘亲,怎么那么久还没有消息传回,会不会出什么事了?”楚兮盈紧攥着手中的帕子,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派去刺杀楚慕清的那些黑衣人,个个都是武功高强的杀手,不可能这么久还不回来的。
张氏闻言,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沉声道:“盈儿说的有理,此事确实有些不寻常,你们在这里等着,娘去看看怎么回事。”
语罢,张氏倏然从椅子上站了起身,欲要往外走去。
楚兮盈见状,忙跟了上去:“娘,我也去。”
无奈,张氏只能带着楚兮盈和楚慕清一同往楚慕清的厢房走去。
刚走到院子里,便听到从楚悦心房里传出的异样,张氏心下一紧,鬼使神差的走到了楚悦心的门前。
楚兮盈狐疑道:“娘,你怎么不走了?”
“嘘!”张氏朝着楚兮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前,附耳贴在门上。
屋里传出的声响瞬间让她面红耳赤,纵然她年过四十,但亲耳听到这样的声音还是会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
看到张氏脸上的异样,楚兮盈的心中更是不安,她阔步上前,将门推开走了进去。
当她看到躺在床上交缠的两人,瞬间惊叫出声:“啊……”
正在忘我交缠的俩人,听到耳边传来的尖叫声却依旧不为所动,抵死缠绵。
而楚兮盈显然被眼前的这一幕给震慑到了,呆愣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唯独楚兮颜,丝毫不被眼前羞涩的画面所影响,径直走到榻前,端起架子上的水盆,往床上交缠的俩人泼去。
一盆冷水泼在身上,冰冷刺骨的感觉袭遍全身,才让他们恢复了一丝理智。
楚悦心睁开双眸,看清骑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时,瞬间惊叫出声:“啊……”
来不及多想,便一脚将那名男子踹倒再地,拉过一旁的被褥遮住外泄的春光。
“你是谁,为何会在我的房中?”
突然被踹倒在地的男子,幡然醒悟,才隐隐察觉到胸口传来的疼痛。
他的胸前有一大片的淤青,显然是之前被人踹在墙上的时候踹伤的。也是在那个时候,便昏迷了过去,在次醒来,才发现自己光着身子,和眼前的女子再行鱼水之欢。
想起来时那名女子跟他说的那些话,男子忙捡起地上的衣服遮住白花花的身子,急切道:“我是刘杰啊,是你让我来这找你的,你忘了?”
楚悦心摇了摇头,矢口否认:“你胡说,我明明就不认识你,怎会叫你来此?”
“我没胡说,是你说想我了,我才来的。”刘杰低着头,身上都在瑟瑟发抖。
张氏站在一旁,面露怒意,“心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能在佛门重地做出此等伤风败俗的事来。就算你们二人情投意合,情难自禁,那也不能乱了佛门规矩。”
一见到张氏等人正在瞧着自己,楚悦心就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此事淫乱被抓的人理应是楚慕清才是,为何会变成了自己?郦儿又究竟去了何处?
这一连串的疑问涌入脑海,楚悦心只觉头疼欲裂,羞愤难当。
楚悦心敛下心底的疑问,从眼角挤出一滴眼泪,哽咽道:“母亲,事情不是你们看到的这样,我是被陷害的。”
“陷害?如今人赃并获,你倒是说说,谁陷害你?”
“是三妹,一定是她!”
张氏一顿,脸上依旧没有变化,语气倒软了几分:“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是颜儿陷害你?”
“郦儿,郦儿一定知道,等找到她事情就真相大白了。”楚悦心就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死死的抓住了楚悦郦。
从刚才进门到现在,确实没有看到楚悦郦的身影。按理说,她们姐妹二人一直形影不离,出了这样的事情,楚悦郦不该肚子离开才是。
思及此,张氏才缓缓开口:“既是如此,那便等找到郦儿再说。你们两个先把衣服穿好,一会我还有话要问你们。”
语罢,张氏带着楚兮颜和楚兮盈走了出去,然后将门带上。
此时,躲在角落里的楚慕清,听完她们的谈话之后,唇角不由勾起一抹冷笑。
想害她,且先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
楚兮颜四处打量了一眼,才凑近张氏的耳边,小声道:“娘亲,楚慕清那边怎么办?”
“别急,一会过去看看,她到底死没死。”张氏微眯着眸子,冷声道。
楚兮颜点了点头,看向张氏的眼光却变得复杂起来。
她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此事不简单。
不多时,一个小厮慌乱的跑了过来,急切道:“夫人,不好了,四小姐她……她快不行了。”
“怎么回事?”张氏拧了拧眉,神情严肃的看向小厮。
小厮咽了口口水,紧接着道:“小的刚才出来上茅房,便看到四小姐躺在竹林里,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刚穿好衣服打开门出来的楚悦心听完这番话后,一个踉跄差点跌坐在地。她颤颤巍巍的站了起身,走到小厮的跟前,冷声道:“郦儿在何处?”
“在……在那边!”小厮抬起手指,指向一旁的竹林。
楚悦心冷冷的瞥了竹林一眼,便慌乱的跑了过去。当她走到竹林时,远远便看到了躺在竹子下的那抹黄色身影,眼角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每走一步,都如灌了铅般沉重,步履艰难。
脑海中还浮现着她离去时脸上那担忧的神情,没想到,终究还是自己害了她。
她双膝跪倒在地,搂住地上的女子,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哽咽道:“郦儿,你怎么了?快起来看看姐姐?” 妃常霸道:邪王,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