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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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夜流萤来了靖王府之后,靖王府也变得热闹了不少,充满了欢声笑语。
她每日都会变着法子给楚慕清讲故事,逗楚慕清开心。
然而,就在这看似风平浪静的一天,却有人在筹谋着不为人知的事情。
城外的破庙里,北夜容身穿盔甲,手拿佩剑,站在高处睥睨着站在下方的将士,沉声开口:“将士们,昏君误国,将姜国再次陷入了危难中,为今之计,就是让昏君退位。今夜,谁若是能够冲进御书房,生擒昏君北夜冥者,封侯拜相,赏黄金万两。”
站在底下的人听到这番话后,内心纷纷躁动了起来,一片沸腾。
作为北夜容的手下,他们对北夜冥自然也是深恶痛绝的。若是能够借此机会将他除去,也不失为一个好时机。
再加上,有封侯拜相,黄金万两作为诱惑,他们也就更加按耐不住自己的内心了。
北夜容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更加是自信满满。没了北夜瑾在云城助阵,北夜冥犹如一只被折断羽翼的雄鹰,根本就奈何不了他了。
想到这里,北夜容举起手,扬声喊道:“将士们,准备出发,直杀皇宫。”
“杀……杀……杀……”众人齐呼一声,便整齐有序的往皇宫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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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宫里四周点燃了烛火,一片通明。
御书房里,北夜冥身着一袭明黄色的龙袍,端坐在龙椅之上,下方还站着一位身穿铠甲,手拿佩剑的将军。
“皇上,今夜夜黑风高,怕是要有大事发生。”
北夜冥捋了捋胡子,沉声开口:“有镇国大将军在此,谁敢造次。”
“皇上抬举微臣了,微臣愧不敢当。”
“镇国将军莫要谦虚,朕说你当得起,你便当得起,毋庸置疑。”
“既然皇上都这么说了,那微臣也只好虚心接受了。”说及此,镇国大将军的脸上露出一抹慈祥的笑意。
北夜冥将手中的奏折放下,才从椅子上站了起身,沉声道:“镇国大将军可知朕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将你召进宫来?”
镇国将军摇了摇头:“微臣不知,还请皇上明示。”
北夜冥勾唇:“不急,好戏不久就要上演了。”
镇国将军不解北夜冥的话中之意,但他见北夜冥一脸的神秘,也就没有追问下去。
而此时,宫门外,北夜容骑着马在宫门前停了下来,拿出腰间的令牌给宫门前的守卫看;“本王有急事面见皇上,还不速速把城门打开。”
守卫见到北夜容手上拿着的令牌时,便急忙将宫门打开了来,恭敬道:“王爷,请进。”
北夜容眉峰紧蹙,拔出手中的佩剑,刺向守卫的腹部。
守卫两眼一翻,瞬间倒地身亡了。
北夜容见守卫死了之后,便挥了挥手,让其余的将士都跟了上来,跟在他的身后直杀御书房。
一路上,能见到的守卫寥寥无几,原本值夜巡逻的禁卫军也不知所踪。
北夜容抬起手,让身后的将士全都停了下来。
北夜容的贴身护卫见状,不由拧了拧眉:“王爷,怎么突然停下,不继续前进了?”
“本王觉得今夜甚是蹊跷,处处透着诡异,按理说,皇宫守卫森严,不可能如此松懈。而今夜,能见到的守卫更是寥寥无几,难道你不觉得奇怪??”
经北夜容这么一说,众人也不由四处张望了一番,除了他们一拨人之外,似乎真的看不到其他的人了。
思及此,北夜容的贴身护卫才沉声说道:“王爷,该不会是此处有埋伏?我们中计了?”
北夜容微眯着幽深的眸子,说出的话透着丝丝寒意,“既来之则安之,现在想走,只怕也是来不及了。只要我们能够擒住昏君北夜冥,那便算成功了。”
“王爷所言甚是,属下愿为王爷马首是瞻。”
其余的人见状,也纷纷异口同声道:“属下愿为王爷马首是瞻。”
北夜容闻言,扬起手中的长剑:“将士们,只要你们能够杀了昏君,皆可封侯拜相,赏黄金万两,冲啊!”
“杀昏君,杀昏君……”众人高声齐呼,拿着兵器往御书房的方向跑去。
御书房里,北夜冥隐隐听到了外面传来的高呼声,和呐喊声,唇角也不由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弧度。
镇国将军见状,眸中满是不解:“皇上,你为何看起来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外面究竟发生了何事?”
“镇国大将军若是想知道,不如亲自出去看看。”
“是,皇上。”镇国将军应了声,正欲转身出去,门却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北夜容带着底下大军冲了进来。
看着眼前这一幕,镇国将军的眸子里满是不可置信:“融亲王,你此举何意?”
北夜容看到镇国大将军出现在御书房里,心中并不觉得奇怪,他迈着步子,款款走到镇国将军跟前,沉声开口:“本王这么做,自然是为了铲除昏君,为天下百姓谋福祉了。”
“情融亲王这话说的倒是冠冕堂皇,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野心而编造出来的借口罢了。你若是现在带兵撤离,兴许还来得及,如若不然,便以叛乱一罪论处。”
北夜容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不禁仰天大笑道:“本王既然来了,就没想过要中途返回。就算本王答应,本王底下的将士们也是不会轻易答应的。”
“你……”镇国将军气结,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辩驳。
而端坐在龙椅之上的北夜冥,就像是个没事人一般,依旧自顾自的看着手中的奏折。
直到二人争辩完了之后,他才从龙椅上站了起身,沉声开口:“看来融亲王是铁了心的想要坐朕的龙椅了。”
“既然皇上心知肚明,那就识趣点,把皇位让出来,免得彼此刀锋相见。”
“想要皇位可以,那也要让朕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北夜冥的语气中带着鄙夷和不屑。
听了北夜冥的这番话后,北夜容心中的胜负欲彻底被激发出来。
他转身看向身后的将士,吩咐道:“来人,把他拿下!”
话音刚落,北夜容身后的将士便纷纷拔剑,朝着北夜冥挥去。
就在他们的剑快要刺向北夜冥的时候,镇国将军拔出佩剑与北夜容的手下厮打了起来,御书房内,刀光剑影,杀气腾腾。
这些将士显然不是镇国将军的对手,一番对峙下来,北夜容损失惨重。
看着眼前这一幕,北夜容的双眉紧紧拧作一团,拔出手中的佩剑,与镇国将军打了起来。
二人武功相当,打得难舍难分。
最后,镇国将军稍不留神,就被北夜容的长剑刺破了左肩。
镇国将军捂着伤口,冷声道:“北夜容,你定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镇国将军,你有这个闲情在这里训斥本王,倒不如先想想你自己。方才若不是本王对你手下留情,只怕你早已去见了阎王爷了。”
“狂妄,谁输谁赢可还不一定。”语罢,镇国将军扬起手中的长剑,再次往北夜容的身上挥去。
北夜容微眯着狭长的眸子,纵身一跃,躲过了镇国将军的袭击。他反手一剑,划向镇国将军的手臂。
镇国将军因躲闪不及,再次着了北夜容的道,手臂上留下了鲜红的血迹。
“镇国将军,看来你不得不服老了,想当初你也是个叱咤风云的响当当的人物,没想到,如今却拜倒在本王的手下。这若是传了出去,只怕再也无人会投在镇国将军的麾下了。”说及此,北夜容的脸上满是得意。
“北夜容,你……”镇国将军怒极,怎么也没料到北夜容会如此羞辱于他。
方才若非是他有意退让,又怎么会让他有了可趁之机。
北夜容见镇国将军已经败在了他的手下,心中更加是有恃无恐了。
“皇上,想必你刚刚都已经看到了,你若是再不让出皇位,下一个受伤的人,指不定就是你了。”
北夜冥丝毫不惧北夜容的畏惧,薄唇微勾:“皇位就在这里,你若真有本事,就自己坐上来。”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语罢,北夜容便朝着龙椅走去。
就在他快要走到龙椅上时,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只利剑,划过他的脸颊,留下了一条血痕。
北夜容抚着脸上的划痕,怒喝道;“谁?是谁在放暗箭?”
他四周看了一眼,却并未看到其他人的身影,唯独北夜冥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北夜容眉峰紧蹙,质问道:“北夜冥,你是不是派人在暗中埋伏好了?所以你才能像现在这般有恃无恐?”
“不错,朕确实派人在暗中埋伏好了,就等你坐上龙椅之后,将你和你的余党一网打尽。”
“北夜冥,你是从何时开始得知我的计划的?”
“从你带人残杀静安寺的僧人开始,朕便开始猜测你会有反心。等了多日,都未曾见你有所动作,本以为你会就此打消这个念头,没想到,你终究还是无法战胜你那颗贪婪的心。”北夜冥的语气逐渐冰冷,隐隐中透着渗人的杀意。 妃常霸道:邪王,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