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邪祟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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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清溪阁。
楚慕清正睡得迷迷糊糊,耳边倏然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一只大手悄然抚上了她的脸颊,空气中似乎还洋溢着一股熟悉的龙涎香气。
她猛地睁开了双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幽深的凤眸,正深情款款的盯着她。
她心中一紧,略显慌乱的看向他:“北夜瑾,你怎么来了?”
“清儿,我听说你病了,心中甚是担心,便想着来看看你。”北夜瑾哑着嗓子,声音透着一股诱人的魔力。
楚慕清讪讪的咽了口口水,想要从床上坐起身,奈何,北夜瑾单手撑在塌前,居高临下俯瞰着她,彼此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她抿着嘴唇,喃喃道:“我没事,你能不能先起来?”
“清儿,你可知我有多担心你?自从知道你生病的消息后,便食不下咽,好不容易才熬到现在,马不停蹄的赶过来看你,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的?”
对于北夜瑾的质问,楚慕清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木讷的摇了摇头。
北夜瑾见状,剑眉紧蹙,低下头吻上了她的红唇,将她压在身下。
“唔……”
楚慕清挣扎着想要将他推开,奈何他的力气太大,根本就动不了他分毫。
北夜瑾搂着她的纤腰,厚实的大手滑进了她的衣襟……
楚慕清小脸一红,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她从未见过北夜瑾如此失控的模样,完全就像变了个人似得。
不得不承认,她的心中确实对他有了好感,但却不代表可以任由着他为所欲为。
就在她以为北夜瑾还会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他却突然停了下来,从她的身上离开,缓缓站直了身子,背对着她。
“清儿,方才我也是一时情难自禁,才会乱了分寸,你可千万不要生气。”
楚慕清闻言,绝美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悦:“北夜瑾,今日之事,我希望是最后一次,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还有,你身为堂堂皇子,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道理我懂,只是情到浓时,难以自制,我相信你定会理解我的。如果你的心里过不去这道坎,那你尽可放心,我会对你负责,像父皇禀明娶你为妻。”
北夜瑾说的真切,恨不得立马竖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
而石化在原地的楚慕清,显然是被北夜瑾的这番话给吓到了,好半响才回过神来:“北夜瑾,我不希望你负责,请你立马离开清溪阁,离开我的视线,可好?”
“不好,我今日冒险前来,为的就是搞清楚外界的传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你真的如传言那般得了怪病?”
怪病?
没想到外面竟然是这样流传的。
不过也好,她可以借此机会,将那些碍眼的人,来个一网打尽。
思及此,才好心情的勾起了唇角:“不错,我确实染上了怪病,你若是不想被传染,还是尽早离我远些为好。”
察觉到楚慕清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狡黠,北夜瑾邪魅的勾起了唇角:“清儿,为了你,我不怕被传染,只要你不嫌弃我便好。”
天啊!
这世上怎会有这样的男人?
老天爷,求求你,救救我吧,把这个男人给我弄走,立刻马上!
楚慕清在心里默念了一百次,让老天爷将眼前这个烦人的北夜瑾弄走,但老天爷好像听不到她的诉求一般,丝毫不为所动。
“说吧,到底要怎样,你才能放过我?”楚慕清瞥了北夜瑾一眼,便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眼中带着一丝不耐。
因为北夜瑾的出现,害得她睡意全无,而这个罪魁祸首,就好像个没事人一般,在她的眼前瞎晃悠。
北夜瑾清浅的笑了一声:“若想我放过你,便从了我吧!”
“北夜瑾,你这又是何必呢?你放过我,等于放过了自己,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何必单恋我这一棵花?更何况,这云城美女千千万,你又何必在我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
北夜瑾虽不明白楚慕清话中的含义,但他隐隐能猜到几分,楚慕清之所以这么说,无非就是想劝他打消念头,趁早放弃她。
只可惜,他北夜瑾的人生,从没有放弃二字。但凡是他认定的东西,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得到。
“清儿,你是我此生唯一认定的女人,除了你,我宁愿终身不娶。我虽贵为皇子,但许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唯独你,我是如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语罢,北夜瑾缓缓站了起身:“时候不早,你早些歇息,至于你的病情,多多少少我已经猜到了一些。”
楚慕清挑眉,不解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想必清儿心中有数,至于刚才说的那些话,还望你好好考虑考虑。”
话音刚落,北夜瑾便一个跃身飞了出去,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看着北夜瑾消失不见的身影,楚慕清的心一下子就变得慌乱起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北夜瑾的身影早已深深刻画在她的心底,若非大仇未报,指不定她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他。
楚慕清低垂着眸子,难掩心中的失落。
翌日一早。
青烟阁。
“小姐,府里来了几个法师,侯爷让您过去一趟。”丫鬟翠儿抬眸看向楚悦心,恭敬道。
楚悦心秀眉紧蹙,“翠儿,府中为何来了这么多个法师,到底出了何事?”
“小姐有所不知,自从夫人在清溪阁晕倒病了之后,三小姐不知为何也跟着病了。宫中的御医都来看了个遍,但却没有一位御医能诊治出三小姐到底得了什么病。无奈之下,侯爷只能听从夫人的意见,请法师前来驱除邪祟。”
“没想到这两日竟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看来也是时候该去凑凑热闹了。”说及此,楚悦心好心情的勾起了唇角:“翠儿,走,随本小姐前去看看。”
“是,小姐。”翠儿应了声,便跟着楚悦心一起往前厅的方向走去。
当她来到前厅的时候,楚兮颜和郑姨娘,早已在前厅等候了。
楚悦心迈着莲步款款走到郑姨娘的跟前,用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道:“姨娘,你怎么也来了?”
“是你爹让我过来的,说是府中所有人都要来此,谁若是不来,谁就是邪祟附体之人。”
“原来如此,那为何不见母亲和三妹妹?”
郑姨娘四处打量了一眼,见没人注意她,才紧接着道:“张氏和楚慕清此时怕是缠绵病榻,起不来床了。”
楚悦心微眯着狭长的杏眸,眸底闪过一抹算计。
就在此时,端坐在主位上的楚绍谦,神情严肃的看向下方的众人,沉声道:“今日,本侯特意请法师做法,府中所有人都务必在场,谁也不许缺席。”
众人面面相觑一眼,异口同声道:“是。”
楚绍谦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所有人都到前院去。”
众人点了点头,便转身往前院走去。
此时,前院里摆好了法坛,两个身穿道服的法师正在开坛做法,手上拿着桃木剑和一道明黄色的符纸,嘴巴里正喋喋不休的念着咒语。
法事做完之后,法事才缓缓开口:“侯爷,邪祟就藏在这东南角里。”
楚绍谦捋了捋胡子,神情严肃的看向法师:“法师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侯爷只需派人在这东南角方向去寻找,自然就能找到邪祟之物。”
法师所说的东南角,正是楚慕清所住的清溪阁和楚兮颜所住的嬿月阁。若是在这两个地方找到法师口中的邪祟之物,对侯府而言,都是莫大的耻辱。
倘若不派人去找,张氏和楚慕清的病情又找不出病因,着实是万分为难。
左右权衡了一番之后,楚绍谦才点了点头,吩咐一旁的下人去东南角方向去找法师所说的邪祟之物。
这一刻,楚兮颜的脸上没有丝毫担心的情绪,反而更多的是恳切和幸灾乐祸。
好像她早就认定了,那个所谓的邪祟之物会在楚慕清所住的清溪阁中找出。而忘了,自己所住的嬿月阁,也极有可能会被人找出来。
在场的人,个个面面相觑,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半柱香后,去清溪阁和嬿月阁的下人全都回来了,将找到的盒子递到楚绍谦的跟前。
楚绍谦接过木盒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阴郁的可怕。
盒子里面装的是一个木偶,木偶上写着楚慕清的生辰八字,木偶上还被扎满了银针。
难怪楚慕清病了之后,就一直照不出病因,原来问题就出在这里了。
楚绍谦看完盒子的东西之后,便交给了法师。
果不其然,法师看到木偶之后,脸上和神色和楚绍谦方才简直如出一撤。
沉吟片刻之后,才缓缓开口:“侯爷,这就是邪祟所在,不知此物是从何处找到的?”
话音刚落,楚绍谦便朝着那名找到盒子的丫鬟看去:“你说说,这盒子究竟从何处找到的?”
听到楚绍谦质问那名丫鬟的时候,楚兮颜的嘴角几不可见的勾起一抹得意。
就在她以为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的时候,却不知自己已经失败了,而且输的一败涂地。 妃常霸道:邪王,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