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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将开始,景云率先坐庄,依旧是四川麻将缺一门血战到底玩法,景云已经想好了,跟三个菜鸟打不做满牌都没脸胡牌,而四人都是有钱人,打的自然不小,十两…
不过几人打的速度都不快,没办法,三个菜鸟也是第一次接触麻将,理论是一回事,实战是一回事,这三人现在看个牌都要半天的功夫,景云坐得是哈欠连天。
这会儿轮到张永出牌了,不过他已经停留了几十秒了,一直看着手中的牌脸色憋得通红,就是不知道打哪一张。
景云实在等得不耐烦了,索性找些话题来聊,边打牌边聊天感觉适合现在的场景。
“皇上,臣前几日亲自去送了安化王一程,你不会怪我吧”?
朱厚照挥了挥手道:“不怪,让他上个吊都磨磨蹭蹭的,要是朕去了定要亲自把他挂上去”。
景云:“……”
果然是个六亲不认的主,得要小心点。
“臣在大牢里看到了吏部尚书张彩,听说他也是刘瑾一党的官员”?
正德点头:“是不是朕不知道,这些事都是内阁两位大学士在办,朕也懒得去管…你快点出牌”。
张永被正德这么一吼,下意识的就把手中的牌打了出来,打出来之后就后悔了,看他那样子恨不得在阉自己一次…
景云很同情他,不过现在可不会帮他:“皇上,张尚书的为人臣还是知道一些的,他虽然帮刘瑾做了不少事,可都是做他的本职,他并没有帮刘瑾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你是不是想让朕放了他?是就直说了嘛,朕答应你就是,管他是不是刘瑾一党呢”,正德看着景云嘻嘻笑道,很纯真的那种笑容。
谷大用正想着出哪张牌呢,一听正德这话心中就是一突,皇上对景千户的宠信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了,怕是现在景千户让给他封王皇上都会答应,以后这人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张永也有些惊讶,不过他却很庆幸,幸亏自己跟景云是朋友,不像马永成跟刘瑾,可怜那两人瞎眼啊,不然也不会死这么早吧!
景云很感动,不过有些事他得要明说,现在小皇帝不明白,可以后他终究会明白,自己不能给他留下一个宠臣的印象。
“皇上,放张尚书出来并不是为了微臣,而是为了皇上你”。
“为了朕?何意”?正德一阵不解。
景云道:“眼下朝中官员一半都被清理了,留下的都是内阁一派的官员,要是皇上以后做什么事遭到内阁的反对,怕是满朝文武都会站到皇上的对立面啊”。
正德听得心中一突,脸色都不好看了,他想到了自己刚登机时的状况,那个时候自己做什么都遭到文武百官的反对,只有身边几个太监站在自己这边,那种情况一定不能在发生了。
他打出了一张麻将,脸色阴冷的道:“那张彩会站在朕这边吗”?
“胡了,清一色代勾,满牌”,景云把正德打出的牌捡了回来,然后才道:“张尚书会不会站在皇上这边臣不知道,但他一定不会跟内阁那两位穿一条裤子”。
正德脸都绿了,连宰了朕三把炮啊,把把都满的,这个奸臣……
“传旨,让张彩官复原职”,正德很随意的就发布了旨意,然后就恶狠狠的看向了张永。
张永吞了口口水有些郁闷,宰你炮的是景云,你看老奴作甚,老奴也是受害者。
“二筒…
“等等,等等…”
谷大用刚要摸牌就被正德给唬住了,然后他看向了景云,急道:“你快过来看看,朕是不是可以胡他牌了”?
景云侧身过去看了下他的牌,顿时对这位小皇帝肃然起敬,这也是个狠人啊,新手都敢做清一色,而且还代勾,幸亏自己跑得快。
“皇上,你除了胡二筒外,五八筒你也可以胡,是自摸还是宰炮你自己做主”,景云提醒道。
正德听得一阵舒服,虽然是个奸臣,可好歹懂朕啊,而且多会说话啊。
“过,朕要自摸,你们两个一个都别想跑”,他大手一挥,那叫一个信誓旦旦。
可随后景云就发现了什么,他看了看牌面,脸色萋萋的道:“皇上,你还是换牌胡吧,二五八筒已经都打完了”。
正德:“……”
这家伙果然是个奸臣啊,进入敢害朕!
谷大用打出一张牌来,笑嘻嘻的看着朱厚照道:“皇上,锦衣卫千户钱宁这次跟老奴一样,也找出了不少刘瑾贪污受贿的证据,你是不是也该嘉奖下他了”。
景云眉头一皱,又是这个钱宁,想不到他连谷大用都收买了,也是个会拍马屁的主。
正德道:“他这次的确有功,可要封他个什么官呢”?
谷大用道:“钱宁这几年可是替皇上你做了不少事,官要小了怕是会寒了忠臣之心”。
正德摸着下巴想了想,道:“干脆封他当锦衣卫指挥使吧”?
景云顿时就急了,自己可答应过石义文保住他指挥使的位置,岂能食言?再说了,眼下自己在京城很多事都需要石义文的帮主,要是换成了钱宁,怕是有麻烦啊!
“皇上,南镇抚司指挥使杨玉因刘瑾一案下狱,眼下南镇抚司指挥使的位置空置,钱宁可以调去南京当差”,张永可是知道石义文是景云的人,不管如何总要帮景云一个忙才是。
谷大用也发觉了这点,心下一惊,要是帮了钱宁得罪了景云,怕自己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了,他当即附和道:“张永说的对,把钱宁调去南京当差正好”。
正德点了点头道:“那就这样吧,调钱宁出任南镇抚司锦衣卫指挥使一职”。
要是让朝中的那些大臣知道,一位锦衣卫指挥使跟一位吏部尚书之事居然是在牌桌上敲定的,怕是会个个惊掉大牙吧?
一个上午,哦不,还得加上一个下午的时间,毕竟某些没牌品的人输红了眼,连午饭都不吃,拉着另外三个一直玩到快要天黑了,不过可惜,他还是没赢回去,反而越输越多了。
景云走后正德就坐在门槛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开始思考人生了,这是他赌博生涯的第一次失利,这一失利顿时上千两白银就没了,他觉得自己是要好好练习练习赌术了,只是那皇家赌坊什么时候开业呢?
皇家赌坊还有段时间才开业,毕竟桌椅板凳那些还要好好搞一下,一些现代项目如赌博机那些肯定没有,那么就多要在纸牌上花功夫,什么牛牛啊,二十一点啊都要搬用上去,而木牌也需要制作,这些都需要时间,当然,最重要的就是推广工作了,这些景云已经在计划了,就等一个时间了。
相比于赌坊的推广,麻将的推广却是已经开始了,京城被石义文盘下来的那些铺子也相继开张了,那些先前被景云弄到北镇抚司衙门打麻将的锦衣卫也都已经个个上岗了,他们将会担任麻将老师一职,工钱令发,就等着第一批上门学习的学徒了!
回到客栈已经是晚上了,不过今日客栈似乎有些热闹,当景云进入客栈的时候在客栈的后园里传来了一阵歌声跟乐声,乐声很熟悉,歌声有些熟悉,这顿时就吸引了景云的注意力。
当景云来到后园时,只见园子里十几个女子正在跳舞,这些女子都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不过穿着都很脏乱,就跟叫花子一样。
而在园子的一角,十几个乐师正在弹奏着各种乐器,而乐曲都是景云在宁夏时教授的,那些乐师景云都认识,正是夕老他们。
而唱歌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即将上任的乐仙子玉堂春。
“景大哥,你回来了”?第一个发现景云的是王雨桐,她这几日几乎天天都会来客栈,只是没想到今日排场会这么大。
景云一回来乐声就停了,那些年轻女子个个都转身来看着景云,她们只是听说过是这位大老爷收留了她们,可这还是第一次见到。
夕老跟玉堂春都朝景云走了过来,颇有众星拱月的架势。
“大人,这些乐曲都弹奏好多遍了,我们需要一些新的乐曲才行”,夕老一过来就说道。
景云抬手制止了他的话,道:“乐曲的事一会儿再说,这些女子是”?
王雨桐道:“她们是我从城外挑选的长相标志的女子,以后她们就是乐队的人了”。
“曹侃”
“属下在”
“去制衣坊把那的老板找来,替这些女子每人制作五套颜色不同的霓裳羽衣,再给她们制作一些常服”。
景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她们现在的样子,再好的舞蹈也要毁了。
王雨桐听得心中一松,她也想替这些女子买些衣衫,只是囊肿羞涩,现在好了,有景大哥出手自然就不缺钱了。
那些女子也是个个窃喜,女子哪个不爱美,她们也不想穿这身脏乱的衣衫,只听雨桐姐说这位大人是好人,现在看来还真是。
“你怎么还不去”?见曹侃没走,景云疑惑的问道。
曹侃吸了吸鼻子,幽怨的看着景云:“大人,银子”。
景云二话不说,直接把怀里的包袱递给了他:“都拿去吧,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
景云那个心疼啊,那可是一千多两银子啊,这就没了。
曹侃接过包袱就跑了,大人出手真是大方,又可以找个地方喝酒了。
“大人,你那银子…”,见景云随手一个包袱装的都是银子,玉堂春忍不住好奇询问起来,毕竟那些进勾栏的男人好多都是这样去的。
“别误会,银子不是抢的,是从皇上那里赢来的”,景云很在乎自己的形象,特别是在这么多女子面前。
众女一听都是一惊,这年头敢从皇上那里赢银子的,怕也就只有这位愣头青了吧?
“你们都过来见见景大哥吧,以后他就是你们的东家了”,王雨桐没想那些,她朝那十几个女子招了招手道。
那些女子也都走了过来,整齐的站成两排面对着景云,景云这才有机会仔细的打量起她们的模样来。
不得不说,王雨桐的眼力还是不错的,这十几个女子长相都可以用出众来形容,虽然穿得不怎样,可脸蛋确实好看。
就是在这十几个女子当中,有一女子瞬间吸引了景云的注意力,哪怕另外十几个女子长得够好看了,可那女子在她们当中依然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不仅是样貌上,她的肌肤相比于其余女子更加光滑洁白,气质也不是其她女子可比的,往那一站就好比一位公主似的。 明朝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