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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如蜜心虚,却又不想让裴恒知道自己心虚,只能够冷着脸:“你想太多了。”
裴恒听到她这话,微微挑了挑眉,随后视线落到她的尾指:“每次你一撒谎,你的尾指动。”
姜如蜜低头看了一眼他的尾指:“没有。”
“这个时候当然没有。”
他笑了一下,又向她走了一步,两个人的距离现在不过半臂,他把刚床头抽屉那儿拿出来的首饰盒递到她的跟前,然后打开:“这里面本来有一只戒指的,不过几天前你生病的时候我试图帮你戴过,发现戴不进去,前天刚把戒指送出去调整尺寸了。”
姜如蜜看着那空荡荡的戒指盒,突然意识到裴恒那天带她去海市想要干什么。
她神色复杂地看了一会那戒指盒,半晌,她才重新把视线落到裴恒的脸上:“裴恒,想和你结婚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她现在,尽管半个月前确实因为姜让考虑过和他结婚,可是那一天晚上之后,这个念头就再也没有过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她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裴恒自然是知道的。
姜如蜜抿了一下唇,转身走到门口:“我不打扰你收拾了。”
说完,她抬腿就出了他的房间。
裴恒站在那儿,看着她渐渐走远的背影,脸上的笑意终于一点点地淡了下来。
那天裴恒还是搬了出去,姜忘这这几天都是跟着裴恒的,姜如蜜本来是担心裴恒搬出去之后,他会不会哭闹。
后来才发现,裴恒是对的。
这么小的一个孩子,确实是黏妈妈比黏爸爸多一点。
裴恒倒也没把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他只是带了一些常穿的衣物,就一个小小的手提包。
姜如蜜知道裴恒这个人对生活品质要求特别高,衣服鞋子各方面的东西都是特别定做的,每个月都会有人定期送新的衣服过来,他其实就算不把衣服带走了也无所谓,反正也不缺穿的。
下午是裴恒把姜让接回来的,他把啊让送到家门口就自觉地走了。
姜让进了屋之后没马上进来,手扶着那门板看着裴恒进了电梯才回来。
姜如蜜抱着姜忘在玄关尽头看着,心情有些复杂。
大概是裴恒已经进了电梯了,姜让终于舍得把门合上,然后转身走向她:“妈咪!”
姜如蜜原本以为姜让会问裴恒的事情的,可他只是叫了她一声,然后就像往常一样进去洗手间洗手。
可她看着姜让踮着脚在洗手池前洗手的身影,总觉得有些难受。
她的感冒已经彻底好了,一周多的时间没去远安,姜如蜜第二天就回公司了。
今天早上是她送姜让的,裴恒的车跟在后面。
到幼儿园之后,他的车就停在她们车的后面,然后人站在车门前,姜让下了车,他走过去跟姜让聊天。
姜如蜜站在车旁看着姜让仰头看着裴恒的样子,也不知道裴恒搬出去和没搬出去有什么区别。
他说会送姜让上学也会接姜让放学,这样一来,她跟裴恒的接触跟从前也没什么变化。
唯一的变化大概就是在餐桌上面少了个人,每天晚上也没有人给姜让讲睡前故事。
姜如蜜走神间,姜让已经一边跟她说着再加一边进幼儿园了。
她收回思绪,偏头看了一眼裴恒,却发现他正好看着自己。
姜如蜜怔了一下,想到那一天他说的话,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反观裴恒,他一如往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两天没睡好?”?听到他的话,她下意识就把自己的手藏了起来:“还好。”
注意到她的动作,裴恒也没说什么,他只是挑了挑眉:“你之前说的那两个老东西,现在怎么了?”
姜如蜜听到他这样形容邓仓和王勤业两个人,不禁笑了一下:“跟你想的差不多吧,他们现在在狗咬狗。”
幼儿园门口的车越来越多,姜如蜜不想再说些什么,“我去远安了。”
说着,她拉开车门上了车。
裴恒看着她车子越开越远,一直到看不到,然后才拉开车门上了车。
车子跟着姜如蜜的方向缓缓开出去,他伸手把车窗开了一半,然后从车头前放着的烟盒里面抽了一根烟出来低头点上。
吸了一口,他才夹着烟戴上蓝牙耳机给赵锐打了个电话。
赵锐这一次没跟他去海市,那天姜如蜜走了之后,裴恒才打电话让他过去处理秦淑然的事情。
裴恒和姜如蜜去找了秦淑然之后的第二天一大早,她就什么都没带,只拿了护照和签证去机场。
赵锐是半夜到的,带着人在机场高速路口前等了秦淑然两个多小时,天还没有亮,他就看到秦淑然的车了。
他直接就让人开出去逼停了秦淑然的车,早上六点多的海市天还没有亮,两边的路灯灯光不是很亮,可秦淑然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跟前的人是赵锐。
看到赵锐的时候,她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秦小姐,这么早,打算去哪里?”
赵锐做事情向来干脆直接,话刚说完,她就被赵锐带来的人带走了。
秦淑然在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废旧的仓库里面,到处都是凌乱的铁废品,她身上也没有束缚,整个人除了有点疲软,似乎没什么异常。
可她想起那天晚上姜如蜜和裴恒说过的话,她就不敢在这里停留。
赵锐派人捉她过来,不可能就只是这样简单地吓一吓她。
意识到这一点,秦淑然想都没想就起身逃跑了。
可她跑了没几步就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视线也有些模糊,脚一踩空,人直接就往楼下摔下去了。
醒过来的时候,她的脸上有一条从右额头一直延伸到左下巴的伤痕,缝了整整三十七针。
看到镜子的时候,秦淑然整个人都疯了。
她捉着护士说要报警,说有人划花了她的脸。
然而警察到现场调查,发现是她自己摔下去的时候不下心被飞机的铁皮划到了。
她身上不仅仅脸有划痕,身上也有,她脸上的伤口不是人为的,而是意外。
然而秦淑然不信,她指认那天早上赵锐捉了她。
然而赵锐却有证人证明他那天晚上根本就没出现过现场,而且他这次过来,是要谈大康的一个项目。
裴恒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赵锐刚从警察局录完口供出来:“裴总,我已经按您的吩咐做好了。”
“嗯。”
电话那头的裴恒只应了一声,随后就把通话挂了。 愿无余生也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