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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帝催动轩辕剑斩杀了夔牛,一张牛皮被完完整整的剥了下来,落入常先手中。
常先抚摸着能量流动的牛皮,兴奋不已。
他用手轻轻拍打两下,拍打虽轻,可那牛皮却发出“嘭”“嘭”的大响,震人心魄!常先大喜过望,向黄帝赞道:“大族长所料不错,这夔牛的皮果然是天下至宝!”
一旁的炎帝将这一切看到眼中,智慧通天的眼神中光彩闪烁,炎帝微微一笑,对黄帝道:“二弟,今日你来此收伏这夔牛,是想得到它的皮吧!?”
黄帝赧然一笑:“大哥明鉴,小弟不敢欺瞒!轩辕素闻东海夔牛吼声天下无双、声动万里,若是将其皮做成战鼓,擂击之时,可使敌军心胆俱寒,己方军威大振!今日这夔牛授首,它的皮我们自然不能暴殄天物,这东海之滨乃大哥的辖下,夔牛出自东海,这畜生的皮自然是应归大哥所有!”
炎帝听罢仰天大笑:“久闻二弟的轩辕剑法出神入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夔牛是由伶伦和你降伏,自当由你处置,我这做大哥的怎可夺人所美呢,你我手足兄弟,你就不要客套了!”
黄帝俊脸一红,但他毕竟是非常人物,并不做作,拱手道:“多谢大哥成全!”
众人落下云头,常先和众将士拖着沉重厚实的牛皮进入了棕树林中。
这时一旁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
“师父,你怎么才回来啊!你的桑儿差点被八脚蜘蛛抓了去呢!”女桑嘟着小嘴,扯着赤松子的衣服撒娇道。
赤松子对着女桑淡然一笑,“你就不要消遣为师了!有你母妃和师伯护着你,师父看你威风的紧呢!”
转而他又看了看站在一旁局促不安的印娢,眼神化作了无限的柔情。赤松子心中暗道:“刚才我是不是太唐突了,她不会吓着了吧?南阳,别怕,我会让你慢慢想起我的!”
“木头小子,你可是错过了太多好戏啊!”收了驭风轮的风伯不知何时已落到赤松子面前,“啪”的一掌习惯的拍在了赤松子的肩上。
就在风伯的手掌落到赤松子肩上的一刹那,风伯就决定以后这个习惯是要改一改了。因为他感觉到赤松子体内一股强大厚重的蛮荒之力自然反震而出,风伯的大手嗖的抽回,一股灼痛感直达手臂。
“好小子!这才几日不见,修为进步神速啊!”风伯口中喝道,随即大手由掌变拳,直击赤松子面门,赤松子本能的一闪身,躲过风伯的一拳,风伯却是不依不饶,大手化作漫天拳影,直袭赤松子的要害。
风伯比赤松子早入陆压道人门下万年,已修成风神,也算是赤松子的半个师傅,他对这个师弟是亦弟亦子,宠爱有加。可能是爱之深,责之切吧!二人只要一见面,风伯便先要考校赤松子的修为,此时一道狂风卷起,将二人卷入半空之中,同时形成一道隔绝众人的风阵。
风阵中,赤松子灵力脱手而出,挡下了风伯的漫天拳影。赤松子一出手,风伯更是吓了一跳,只见赤松子挥出的劲气五彩纷呈,似有五种玄妙之气刚柔相济,相辅相成,又似五力合合为一,共同进退,而那股劲气竟是“五行之力”。风伯心下暗赞:“师父常说五行之力的修炼必须达到三万年的修为方可为之,否则必遭反噬,没想到这木头小子天赋异禀,以区区三百年的修为,便能修成此功法,我自愧不如啊!”
风伯心念及此,大手收回。他上下打量赤松子:“算了,算了,不打了!臭小子,如今你的修为已远远在我之上,以后你的肩膀怕是拍不成喽!”
“师兄!我的肩膀你从小拍到大,以后若改了,恐怕我会不习惯呢!”赤松子的心头一阵温暖。
“木头小子!看你这满面春风的样子,这是想通了!?”
“想通了,都是小木头的错,害师兄担心了!”
“切!胡说什么,你我自家兄弟,我不担心你谁担心你呀!哎对了,师父他老人家可好?”
“师父一切都好!师兄不用挂怀!”
谈笑风生之际,风阵已解,二人落回了地面。
“赤松子向帝君复命,请恕赤松子迟来之罪!”赤松子满脸的恭敬,向炎帝行礼。
炎帝早就看到了赤松子,他见风伯又在考校赤松子,只是莞尔一笑,并未阻止。
此刻见赤松子见礼,大手一摆,目光欣喜:
“雨师不必多礼,回来就好啊!快来见过我的二弟轩辕!他便是我常和你提起的黄帝大族长!”
赤松子闻言心头一震,他这才注意到炎帝身边的金衣男子,此人随便立在那里,便是轩停岳峙,不动如山。一股不弱于炎帝的王者气概弥漫而开,让人心生敬仰。
赤松子躬身施礼道:“赤松子见过轩辕大族长!”
黄帝上前一把拉住了赤松子,二眸子神光电闪:
“雨师之名,如雷贯耳,早就听闻在不周山,雨师助我兄长降下甘霖,造福黎庶,你可是轩辕一族的大恩人呢!我可受不得你的一拜呀!”
黄帝与赤松子,炎帝,风伯对视一眼,四人是仰天大笑,颇有英雄相见恨晚之意
........
皎洁的圆月浮在空中,漫天的繁星洒下淡淡的光晕,今日炎帝带领众人打败了天吴,又与黄帝联手杀了夔牛,众人的同仇敌忾,换来了棕树林里难得的平静,多少天的阴霾被一扫而空,虽然一天的争战让人们疲累不堪,可棕树林中依然是欢声笑语一片。
常先命手下士族将夔牛宽大的牛皮铺到一块干净的岩石之上,又叫人砍来粗壮结实的树干,他脸上难掩兴奋。常先从身上取下那个鼓鼓囊囊的小袋子,里面各种奇形怪状的工具一应俱全,只见他的双手化作残影,舞动如风,各种工具、牛皮、针线,在空中神奇的舞动,片刻功夫,一面阔三尺的圆形大鼓就已经出现在人们面前,常先的神乎其技,让士族们轰然叫好!
“咚,咚,咚!”鼓声响起,那音波穿透万里,直击东海,海底的东海龙宫竟都晃了一晃,海面上巡逻的水族心神巨震下、抱头鼠窜、纷纷隐入海水的深处,不敢探出海面
......
此时脸上的灼热未消的印娢姑娘在自己的房间辗转反恻,她的思绪依然不能从那熟悉的怀抱里挣脱,那种感觉温暖舒适,好像是自己一直期待的,想到此,不知不觉的她笑脸如花。
忽而,她的脸色又一呆,她蓦的想起方才女桑看自己的眼神,那眼神中饱含着的是~恨,“对!那是“恨”,桑儿一定是恨自己!”
这恼人的赤松子,他为什么总让她那么难堪,害她总让桑儿误会!姑娘有些愤懑。可他盯着自己的眼神是那样的真诚和炙热,印娢的脸又”腾“的滚烫了起来。
“这赤松子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哪里不一样呢?对了!他换了一件淡蓝色的长衣,这件衣服好熟悉、好熟悉呀,好像在哪里见过,在哪里见过呢?”
印娢姑娘房间的不远处,赤松子的目光不曾有片刻离开,一直纠缠在他身边的女桑被他软硬兼施的轰走了。赤松子的双目中充满无限的柔情,那柔情仿佛已有数万年,不管是树,还是人,都不曾改变过,他感应到姑娘烦乱的心绪,一阵心疼,淡蓝色的衣袖轻挥,一个透明的结界将印娢的小屋罩在其中。
印娢忽然觉得身下的床榻变得无比柔软舒适,像是一个温暖的怀抱。一阵倦意袭来,姑娘面带微笑,翻了个身,甜甜的睡去! 山海经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