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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打扰到你们吧?世子,这是你要的药。”
药?
哦,对了,他的手臂还没好,应该要喝药。
只是那药,怎么放到了她的面前?
钱朵朵心道:莫非也要我喂?
“钱姑娘,这是给你的药。”
正想着,便听无情说。
“给我的?”钱朵朵一脸惊诧,“我没生病。”
无情微笑道:“这药不治病,不过可以防止你……突然胖起来。”
他看着她肚子比划的那一下,再傻的人也能明白这是什么药。
原本今日,她的心情不是那么糟糕,甚至开始窃喜。
不管是自己不要脸抢来的,还是如何,他终究是在那么多人的面前给足了面子,在外人看来,他对她的宠爱超过了一屋的姑娘。
直到现在,真真切切的一碗药,才将她拉回现实。
他的狠心从来不是对某一个人,而是对所有人。
她竟还傻傻的以为,自己终究是不一样的。
“哈……呵呵,是你让我喝的?”她笑着看向君陌。
眼眶里的眼泪一直在打转,笑得那么的绝望。
她希望在君陌的眼睛里看到不一样的东西,然而,并没有。
只见他面无表情的端起那碗药,递到她的嘴边。
她就一直用那种绝望的眼神看着他,张开嘴,将他亲手喂的药,一口一口的喝下去。
她怕苦,钱朵朵也怕苦。
她幼年的记忆中,落霞镇的孙大夫会将她需要吃的药做成药丸子给她吞下,便不会满口都是苦涩。
而这一碗药下肚,于她而言又何止是苦涩那么简单?
眼眶里的泪珠滴落在碗里,混合着黑乎乎的药汁被她一并吞下去。
钱朵朵夺过碗推开了君陌,将整碗药喝得一滴不剩,再狠狠的将药碗砸在地上。
“出去。”
她指着门,对着他们嘶吼。
当屋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时,孤独感从四面八方涌来,那种寂静无声的感觉让人崩溃。
她多想听听声响,才不会那么可怕。
于是她一下下的,砸了屋里所有的东西。
她终于明白发脾气的人,为什么会一个人关在屋里砸东西,原来是因为害怕。
……
另一边,无情擦掉脸上的鼻血,呵呵的笑着,“你这么生气做什么?难道我做得不对吗?难道,她若是有了,你敢让她生下来吗?”
“那你非得用这种方式?逼着我将那碗药亲手喂下去。”
“呵呵,有什么不好的?”无情笑道:“这能怪谁?还不是怪你管不住自己。你既然定力不够,就只能她受罪咯。”
君陌戾气横生,周围的气压压得很低很低,几乎是让人窒息。
片刻后,才看他抬起深沉的眼,凌厉的目光向对面的无情射去,“拿来。”
无情拿出一只精心设计的盒子,盒子里摆放着一粒粒粉色的丹药,带着香味儿,看起来就像一颗颗美味的糖果。
君陌将盒子收入袖中,一步步向宁心苑走去。
“你今日不去学堂了吗?”无情笑道:“那我去帮你请假。”
君陌到了宁心苑中,看到满地的狼藉。
她正蹲在地上,将那些碎片一片片的捡起来。
君陌立刻上前,将她拉起来。
“我叫下人进来打扫,你坐下休息。”
“没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她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笑着将他拉到一边的凳子上坐下,“你等我一会儿,很快就好。”
看着没事的她,却越发的让他心惊。
“朵朵,你……”
钱朵朵一边忙碌的收拾屋子,一边转过头笑道:“世子,方才是我不对,脑子一时没转过来,其实世子这么做都是为我好,我明白的。”
不喝药还能如何?
要真有了,她当真敢生下来不成?
她这一生,不配有孩子。
“你……当真明白?”
君陌的面上没有半分喜色,反而眸色越发的深沉。
就像两个黑色的漩涡,要将人吸进去。
钱朵朵只是轻笑了一下,轻轻依偎在他怀里。
“世子,我的事可在办了?”
所以,她以为的明白,其实也是交易的一部分。
她给的温柔与以前一样,却又不一样。
以前是真心实意,而现在,只是交易。
君陌心中阵阵苦涩,什么都不敢奢求,只要她好好的就行。
“你放心,已经在办了。可毕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又是皇家的秘闻,并不是那么容易打听。”
“好,世子放在心上就好。”她低声的说。
她纤细的手上还有着残留的污渍,落在了他的眼中。
君陌低声说:“我给你叫两个人过来照顾你吧,新来的丫鬟,你可以自己调教。”
“不用了。”钱朵朵想都没想便拒绝了,“我不喜欢和陌生人相处。”
她这人重情重义,是她最大的缺点。
她害怕与陌生相处,是因为害怕再与无辜的小姑娘产生主仆情义,就像兆儿那般。
看不清未来的人,等于没有未来,又何必连累他人?
“那……”君陌想了片刻说:“我们去金家,将兆儿接回来吧,兆儿很会照顾你。”
“不要去。”
她急忙拒绝,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说:“她在金家跟着红姑娘挺好的,不要将她叫回来。”
红姑娘也是重情重义之人,定会善待她。
君陌看着这样的她,真是心中五味杂陈。
值得她关心的人,怕是只有兆儿。
她已经为兆儿安排好了退路,所以才会有花楼的故事?
她打算豁出命去,要做什么?
“朵朵,你找到了山溪谷对不对?”他试探着,小心翼翼的问:“你在哪里,发现了什么?”
钱朵朵苦涩一笑,淡道:“没有啊,只是一座空谷罢了。”
“你果然找到了山溪谷。”君陌意味不明的叹道。
钱朵朵机警的盯着他,“你也想打山溪谷的主意?那里已经没活人了,全是尸骨。哦不,尸骨也没了,我将她们全烧了,骨灰洒进了河里。”
“什么?”君陌一脸惊诧,“你将她们挫骨扬灰?”
挫骨扬灰?
她呵一声苦笑道:“都死了二十几年了,早投了胎,一张破皮囊留着做什么?”
留着喂养那些冷血动物,还是等着那些四处寻找山溪谷的人羞辱?
“世子,怎么突然对山溪谷感兴趣?我倒是想知道,山溪谷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那么多人找,还找了二十年。” 神秘相公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