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彻底倒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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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身后有高王这个能干的女婿撑腰,没人敢算计高洺湖的外祖父,日子也过得还算是清静,却因为庆昭仪这个干女儿,坏了家族名望。
她还未入宫之前,就已经与家中的管房先生有染,之后,又逼迫外祖父送她入宫选秀。
外祖父实在是没辙,只能硬着头皮把这个阴险的女人送入宫,如今,高洺湖绝对不允许她祸害母亲娘家的名誉,定要除之而后快。
“高洺湖,你还真不愧是高王的女儿,着实有一颗聪明的脑袋。”
“皇后娘娘谬赞了。”
高洺湖侧身行了行礼,这又继续说道,“娘娘,皇上削藩削的厉害,前朝大臣人人自危,虽然太傅大人向来洁身自爱,绝不会做那等肮脏之事,但毕竟免不了会被奸人陷害,所以,太傅大人仍需更多朝臣们的助力,才能稳固自己的地位。”
这一番话已然把话说的很明白,只要皇后替尚书大人除掉庆昭仪这个祸害,便能够借机讨好一二,让他更加忠诚于自己的父亲。
所以……
“好,”皇后点头应下,又把视线落在高洺湖唯唯诺诺的脸上,冷声说道,“高洺湖,本宫可以看在尚书大人的面儿上,帮你一个小忙,但是,你给本宫记好了,你要敢生出歪心思,就别怪本宫对你不客气!”
“是,高洺湖记下了。”
高洺湖表面顺从巴结皇后,但心中却早已有了另外一番打算,中秋夜宴,保准那日之后,这位皇后,彻底倒台!
锦林殿在皇后离开之后,再次陷入清静,高洺湖跟没事儿人一样,仍旧靠坐在池边的躺椅上,喂着早已吃饱了的鲤鱼。
“这满宫上下都在折腾着,如何在中秋夜宴上给母后留个好印象,你倒是好,竟是一点没有动静。”
北堂谨瑜的声音突然从自己的身后传来,高洺湖只是动了动眼皮子,却仍旧旁若无人一般,丢着手中的鱼食。
“怎么?没听到朕……”
“你还来做什么?”
高洺湖把手中的鱼食全都扔在北堂谨瑜的脸上,怒气冲冲的瞪着他,但这都是装出来的,并非是真的生气。
小福子说的没错,他是这宫里真正的主子,更是这后宫所有女人的天,若想一直往上爬,就必须要夺得北堂谨瑜的宠爱。
但是,男人就是贱皮子,你上赶着的时候,未必会把你揣在心上,可若你离得远远的,他便把你当做至宝。
“北堂谨瑜,你若不想我杀了你!就立刻给我从锦林殿里消失!”
大漠的几代贵妃之中,多数都是姓王的,还有三位王姓皇后,全都出自于一族。
但王姓一族在入朝为官之前,不过是一介布衣,幸得老高王赏识,把其介绍给大漠先祖皇帝。
所以,若真要攀交情的话,高王府算是王姓一族的恩人,若没有当初的举荐,也不会有他们如今的辉煌!
“我去换身衣裳,见太后娘娘,总不能失了礼数。”
高洺湖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与太后娘娘见上一面,若想在中秋夜宴上扳倒皇后,老太太,可是自己最为得力的助手。
而北堂谨瑜却不知,高洺湖心中到底打着怎样的算盘,但这丫头肯乖乖前往太后宫中请安,已然算是很配合的,自是没有刨根问底。
回到屋中的高洺湖,让清河在柜子里找出进宫那日,自己披在身上的艳红袍子。
又特意让张嬷嬷找来一朵素净白花,插在头顶的发髻上,完全一副勤俭的模样,却偏偏与那件红色袍子形成鲜明的反差。
穿好衣服,上好妆的高洺湖,站在一面大铜镜前,瞧着上面的模糊身影,嘴角不由微微上翘,慢掀起衣袖,挡住半张脸。
“清河,本郡主美吗?”
“小姐,这衣服上沾着血渍,张嬷嬷用皂角粉洗过,可始终洗不下去啊,您这是要见太后娘娘,是不是有些……”
“太后娘娘向来以仁慈著称,她又能拿我如何?”
高洺湖故意换了这一身衣裳,为的就是要与太后论一论高王府抄家那一日的事!
自从北堂谨瑜罚了李峰半年的俸禄,这家伙就很少会进宫,除非皇上有急召,否则,他只会窝在自己的御林军教练场,绝不迈入宫中半步。
这家伙实在是太过聪明,知道高洺湖不会轻易放过自个儿,李峰才尽可能躲着。
但他绝对不会就此不了了之,毕竟李峰执意认为,害死自己父亲的人是高王。
也就是说,高洺湖与李峰有着杀父的血海深仇,他想尽办法也要为父亲报仇。
只是这一时半刻,高洺湖得到皇上的庇护,李峰就算是再怎么报仇心切,也绝对不会与北堂谨瑜对着干。
因此,李峰只是暂时躲在教练场,随时等待机会与高洺湖一分高下,而在这之前,他必须要先护住自己的性命才成!
可他不傻,高洺湖更聪明,绝对不会让这家伙一直躲在宫外,一定要找一个机会,让李峰乖乖进宫送死,也好为高王府无辜惨死的人报仇!
“清河,你和张嬷嬷无须跟着本郡主,踏踏实实的呆在锦林殿,等本郡主的好消息。”
“这……”
“无需多言!”
高洺湖不等清河言语,便转身离开内室,与一直等在院子里的北堂谨瑜一同离开。
一路上,他俩并肩而行,不知引来多少人的侧目,个个都在私底下交头接耳,估计都在议论着高洺湖郡主与皇上的关系。
而高洺湖也不介意,反倒把自己的身子紧贴在北堂谨瑜的身边,装出一副撒娇的模样,时不时还勾住他的胳膊,脸上的笑意更是灿烂。
直到进了太后的祥和宫,高洺湖突然僵住脸上的笑容,松开挎住北堂谨瑜的胳膊,冷声说道,“您已经把高洺湖送到地儿了,还请皇上先回吧。”
她面无表情的说着,也不等北堂谨瑜回话,快步便往祥和宫的正殿走去。
而一直跟在他们二人身后的小福子,倒是为高洺湖捏了把汗,害怕皇上会迁怒于她,便赶紧上前打圆场。
“皇上,高洺湖郡主家中遭此巨变,说话自然冲了些,您可得多担待着点吧。”
“无妨。”
北堂谨瑜不以为然的挥了挥手,脸上的神色始终沉着淡定,目视着高洺湖离去的背影,眉头微微上挑,一对鹰眸更加深邃。
“走,回御书房。”
“是。”
北堂谨瑜离去,这祥和宫的院子便再一次清静了下来,而刚刚进入正殿的高洺湖,则站在一用金丝线织成的屏风外侧,冲着里面模糊的身影请安行礼。
“罪臣之女,高洺湖,给太后娘娘请安。”
坐在屏风另一侧的太后,听到高洺湖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便慢慢张开自己慵懒的双眼,定眼瞧了瞧那瘦弱的身影。
随即,又冲自己身边的崔嬷嬷招了招手,“让这丫头进来,再搬一把黄花梨木的椅子。”
“是。”
崔嬷嬷得了令,便赶紧让身边的宫女搬椅子去,自己则亲自走到屏风外,向高洺湖请了安,这才把人带了进来。
崔嬷嬷伺候在太后身边40年,打娘娘还在闺房里的时候,便已跟随左右,自然懂得这宫里宫外的礼数,虽说对这反王之女也是不屑的,可面上却过得去。
高洺湖跟随崔嬷嬷进了内室,瞧见靠坐在软榻上的太后,好一慈爱的老太太,心里便软了半分。
“太后娘娘,都怪高洺湖不懂规矩,进宫已经好几日了,此时才来向您请安,还请您恕罪。”
“你这丫头的嘴巴倒是蛮甜的,像极了你的娘亲。”
太后一边说着,一边瞧了瞧宫女刚刚搬上来的黄花梨木椅,示意高洺湖坐下。
她倒也不客气,便直接坐在木椅上,始终面带笑容,言语轻柔的说道,“太后娘娘说的极是,而王府上上下下的人都说,高洺湖最像娘亲了,只可惜,高洺湖没有那命,刚一生下来,娘亲就被高洺湖给拖累死了,好在爹爹续弦的母亲够贤惠,这才没让高洺湖受太多的罪。”
崔嬷嬷垂首弯腰退出凉亭,快步往御林军教练场而去,而刚刚被太后打了一巴掌的高洺湖,则始终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太后心中有愧,便亲自扶着高洺湖坐回石凳上,柔声说道,“高洺湖,哀家最烦的,便是这些肮脏的东西,这才一时气愤,打了你一巴掌,你不会怪哀家吧?”
“高洺湖怎会怪太后娘娘,娘娘也是有缘由的,高洺湖自不会放在心上。”
高洺湖被打得红肿不堪的脸颊,眼底闪过一抹不屑,不过只是挨了一巴掌而已,只要能让李峰受到应有的惩罚,这也是值得的。
随即,高洺湖便直接脱掉自己身上的带血红袍,只穿着一层单薄的里衣,坐于乍暖还凉的风中。
只是……
“这天刚刚回暖,你可得小心着点身子。”
北堂谨瑜的声音突然从高洺湖的身后传来,身上又披了一件明黄色的袍子,她用手拽了拽袖口,这才侧头看向不知何时来到祥和宫的皇上。
当着太后的面,总不能太失规矩,高洺湖便想起身行礼问安,却被北堂谨瑜压着肩膀坐下。
“身子骨这么弱,却没一日消停过,高洺湖,你还真是让朕操心呀。” 重生毒后,帝王不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