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护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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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你个鬼哦。
云楚越一伸手,拽住了君逾墨,男人伸手扯着她的手腕。
“是哪儿疼呢?手腕疼吗?”云楚越嘴角噙着一丝笑意,逼迫过去,“不如我帮你接上吧。”
“不用客气了。”君逾墨一个激灵,慌忙站了起来,“不需要了。”
他可清楚得很。
云楚越会下死手的。
“脚也没麻啊,利索的很呢。”云楚越又往前走了一步,嘴角依旧噙着一抹笑意,“怎么,刚才是装得?”
君逾墨身子一颤,笑着道:“怎么可能。”
那般和煦的笑,完全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最低最低。
最好不要被云楚越察觉什么。
“那便好了,不过我自小良善,看不得人疼。”云楚越蓦地拽过他的手腕,只听得咔嚓一声。
君逾墨咬着牙关,手腕被狠狠地拆了下来,又重新地接了回去,男人硬扛着疼,强行忍了下来:“好了,越越真是妙手回春,我这手都好了。”
云楚越假装没有看到男人那般浮夸的神色。
她笑着道:“好了就行,这会儿不疼吧?”
男人死死地攥着手,咬牙,平和的很:“不疼。”
两人又闹了一会儿。
宫里便传出了圣旨,要云楚越进宫替皇上看病,她眸色一沉。
“叶公公,皇上这是怎么了,前几日看着龙体安康,并没有大病的迹象?”云楚越蹙着眉头,又看了君逾墨一眼。
那位小公公就是之前在愉贵妃跟前侍奉,而今又在帝王面前跟班的。
“咱家也不太清楚,毕竟请遍了整个太医院,都未能缓解,皇上头疼,疼得睡不着觉。”叶公公低声道,“云姑娘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请,轿子也已经备好了。”
“无需。”
君逾墨沉声道,牵过云楚越的手,便往前面走去。
“本座有马车,可以直接到大殿前,恰好也有些事情要跟皇上商讨。”君逾墨嗤笑,生怕自家媳妇儿被人欺负一般。
那般珍贵的藏在掌心里。
云楚越一皱眉:“你去做什么?”
“走吧。”男人嗤地一笑,“自然是保护你。”
那般明目张胆地靠了过去,在女人的耳畔落下一句话。
他抱着她上了马车。
周遭那群人看傻眼了,可就算再怎么不服气,那些话全都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马车内。
女人笑得明媚:“就那么怕我被人欺负啊?”
“深宫之中,肮脏不堪,本座怕你被人利用了,还给人数钱。”君逾墨伸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你这几日不在宫中,自然不懂那些情况。”
“怎么了?”
云楚越吃痛,幽怨地瞪着他,坐直了身子,问道。
君逾墨一笑,那般明媚。
“如今愉贵妃冠宠六宫,可本座得来的消息,却是愉贵妃偷偷逃出了俞家,之前被留在寺内,俞家本就不满,已经物色了新的人入宫,可那些人,如今全都被愉贵妃暗自处理了,她们谁也接近不了帝王。”
君逾墨说那女人好手段,从前交过手,并不曾觉得那般狠。
大概是俞家逼迫到了极致。
“那同帝王的病,有什么关系?”云楚越一蹙眉,实在有些想不太明白,这其中还有什么猫腻儿吗?
“俞家,善于制香,这几日帝王身上,皆是不同的香味,你说有没有影响呢?”
君逾墨在引导云楚越,将一些讯息透露给她。
女人趴在那儿慵懒的很。
“香?”
“嗯。”
男人起手,递了一辈子茶水过去。
“是那种能让人振奋,雄风不倒的香吗?后宫嫔妃最爱的那玩意儿,还是说。”
女人蹙着眉头,慢性毒药,一点点侵入人的体内,再慢慢杀人于无形。
“你猜啊。”君逾墨一笑,一个脑瓜崩过去,“脑子里一天天想什么呢,就知道那事儿?”
“我这是专业,莫要以小人之心来揣测我!”
云楚越愤愤,本就这般,后宫妃嫔身上多香味儿,有些就是花了心思,特意那般做的,为了留住帝王,可谓是使出浑身解数。
可那又如何,有时候总归是冒险的。
可若是慢性毒药的话。
那就好玩了。
“到了。”男人抿唇,率先下了马车,他伸手,将女人扶了下来,两人一路往里走,君逾墨自始至终都没有撒开她的手。
就像是跟全天下的人宣告他们的关系一般。
入了大殿,男人才不情不愿地撒手。
“站好了。”
“都免礼,云姑娘,先进来。”帝王柔声道,不让他们行礼了,直接便入了那帘子。
女人扫了君逾墨一眼,男人示意她进去,他就在这里坐着喝茶,还不信帝王能做出什么事儿来。
“是。”
云楚越紧跟着小太监进去。
却见帝王两眼凹陷,精神状态很不佳,明明年纪不算大,可头上长了不少白头发,那般显眼。
“皇上头疼?”云楚越浅声道,“伸手,臣女先把脉。”
“是,头疼呢。”
帝王说话,气息很弱,近乎吊着一口气。
云楚越拧眉,忙伸手过去,刚靠近,便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她下意识蹙着眉头,那香味,奇怪的很。
“可曾发现什么?”
“脉象很稳,不像是生病的样子。”云楚越蹙着眉头,“可观皇上这神色,又像是病入膏肓。”
她眯起眼眸,站在那儿,起手。
收落在太阳穴那儿。
“可疼?”
“哎哎哎,住手,朕疼死了。”帝王忍不住,慌忙求饶,就怕云楚越那一下硬生生把他疼死。
帝王哎呦一声:“可有法子?”
“有啊。”云楚越一笑,“太医院里也有,拿蛇皮泡酒,外加我开的药方子,每晚都喝,喝完之后会出恭一次,不过不要怕,可能会排出一些奇怪的玩意儿。”
“?”帝王蹙着眉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具体什么毛病,臣女看不清楚,但是能替皇上稳住头疼顽疾,起码能睡个好觉,至于究竟要怎么治,还得容臣女回去思考一番。”
云楚越咬牙,浅声道。
那股子香味,就在鼻息之间,很是熟悉,可却又想不起来。
“好。”
“这段时间,还请皇上节制些许。”
“放肆!”小太监吊着嗓子。
就在那一瞬间,帘子外地男人蓦地进来,一双靴子映入眼帘:“出了何事?” 宦妃还朝:千岁大人求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