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谁爬谁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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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楚越抽噎着。
“你也知道,我是相府庶女,人微草芥,我阿娘在府上又受欺辱,能见我一面,已经是上天恩赐。”
她揉了揉眼睛。
故作哭泣。
君逾墨略微蹙眉,满是不解:“哭不出来就别哭了,那副模样,丑死了。”
“……”
云楚越却是一愣,没成想男人这么好说话。
她忙笑了出声:“皇上怎么样了?”
“你倒是关心旁的人,怎么不问问我如何?”君逾墨冷声,那般言语,满是醋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什么关系呢。
云楚越一愣:“挺好的啊,那人连我都打不过,不是你的对手。”
“就不许人家偷袭?”
君逾墨冷声嘟囔,没心没肺的女人!
“那你受伤了吗?”云楚越满是关切,问道,伸手拽了男人一下。
头顶冷幽幽地传来一个字。
“没。”
“那不就行了吗?”云楚越简直快要暴走,这算什么事儿,难不成自己非得事无巨细,一点点地搞清楚他身上有没有小伤疤,有没有被蚊子叮咬,要不直接脱了算了。
“少在那儿乱想。”
君逾墨凝声,要走的时候,又提醒了她一句,不要随意走动。
极影不过是个杀手,藏在暗中的枭狼还未苏醒。
云楚越被周公公喊了过去,皇上失血过多,虽有御医包扎,可到底身体还是虚弱的很。
慕容晟微微睁开眼睛,便瞧见了那抹灵动的身影。
“皇上觉着好些了吗?”
云楚越拧眉,看着他。
“朕……朕没死?”
“皇上龙体安康,不过是出了点血,调养几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云楚越接了一声,“您之前,可有见到刺客?”
“啊?”
慕容晟一惊,没能集中注意,一副分神的模样。
在被那黑衣人刺入身体之前,他似乎看到了一个女人。
那般熟悉的身影。
慕容晟弄不明白。
“朕……无碍,加强寺中守卫,莫要再出事。”
“督公大人已经去安排了,不过清远寺寺中人口复杂,有人乔装混入其中也不一定。”云楚越浅声,“刺客此番在于重创皇上,怕是想着引起朝堂动乱。”
慕慕容晟眼眸一亮,看向她,眉目柔和,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奴才拙见,没什么好说的。”
“今夜,你便留下来陪朕吧。”
“不……不妥吧。”
云楚越一怔,说话有些结巴,她一介女流,再说了,万一被那男人知道,又该说她水性杨花,招蜂引蝶,不知自重!
到时候又是一阵训斥。
她都能脑补地出来,君逾墨那冷嘲热讽,毒舌的模样了。
脑子里全都是那人容貌。
“朕又不让你做什么,不过陪着聊聊天罢了,还是说,云楚越,你对朕另有所图。”
“奴才不敢!”
云楚越急忙吼了出声,这话可不能乱说,再被那些个贵妃、公主、太后听见了,可就糟了。
果不其然,太后的人的确听到了这番话,那女人怒骂云楚越不要脸,是个贱蹄子。
她好生无奈,无妄的仰着头:“皇上何时将那休书给我。”
“呵。倒是稀奇了。”
慕容晟一愣,这天底下还有着上赶着要休书,做下堂妇之人。
“待朕身体调养好了,便允你一纸休书,届时,你便自由了。”
慕容晟叹了口气,再也不用跟他这般,一辈子关在牢笼之中。
慕容晟倒也是个话唠,说着说着,便说到了年少的欢喜,第一次枰然心动。
是对一个小姐的丫鬟。
那时候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明知自己的身份,是她配不上的。
慕容晟说着,云楚越在那儿打盹,敷衍地应和一声,直到慕容晟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
云楚越的困意一扫而光。
“什么,你说白欢欢?”
“嗯,当初被父皇和你父亲争相迎娶之人,也是名动京城的女子,白欢欢,可惜那时候入不了朕的眼,朕只觉得她身侧那个丫鬟格外吸引人。”
这,能不能不这么狗血。
慕容晟所说之人,莫不是她的阿娘余梦笺。
可云楚越没有说话,怕惹了不该惹的麻烦。
阴风吹过。
吹地桌案上烛火扑哧扑哧。
门外进来一道黑影,许是下雨了,君逾墨的发梢上沾着水。
“问皇上借一人。”
君逾墨沉着脸,那般模样,哪里是借的意思。
分明是抢。
他一把拽起坐在那儿的云楚越,眸色像是要吃人一般,将她带了出去。
“怎么了?”
云楚越歪头,不知男人这是发什么疯,她被君逾墨拽着,入了他的禅房,男人嘭地一声,踹上那房门。
冷不防外头风雨骤变,暴雨冲刷下来。
沾湿了的睫毛扑闪扑闪。
云楚越瞪着大大的眼睛,被男人抵在墙角,君逾墨满身戾气,他凝声:“怎么,爬了本座的床,如今又想着爬龙榻?”
“你胡说什么?”云楚越冷声,原来是这样。
她面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男人但凡再毒舌,再阴阳怪气,她都能受得住。
可偏偏几次,他都这般说话,让人心里很是不舒服。
“还说没有,这么晚了,还留在慕容晟房内,若我不来,是打算与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夜?云楚越,我怎么没发现,你就这样没出息呢!”
君逾墨咬牙,气不打一处来。
明明之前好生嘱咐过了,她不要乱跑,可偏偏这两条腿不听话。
不如打断了便是。
一辈子囚在身侧。
“你蛮不讲理,我又没做什么,再说了,不是我爬你的床,是你,君逾墨,堂堂督公大人,爬了我的床,那是我的床!”
云楚越怒吼一声,小脸涨得通红。
跟这男人没法说了。
她蓦地甩手。
可不想君逾墨却拦腰将她抱了起来,朝着那床上丢去。
“现在,本座给你个机会,爬我的床!”
“嘶……”
脊背恰好抵在那坚硬的墙壁上。
要死了。
好疼啊。
这狗东西!臭男人。
云楚越狠狠地扒开他肩膀上的衣服,一口咬了下去,像是宣泄巨大愤怒一样,咬下一排牙印。
她低吼一声:“君逾墨,你能别这么幼稚,动不动就怀疑我,再说了,你我本就是一场交易,莫不是督公大人走了心,看上我了?”
红了的眼,那般盯着君逾墨。 宦妃还朝:千岁大人求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