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瓮中抓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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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见过?”
云楚越往前一步走,不去看这花孔雀,这般衣着,着实令人不解。
色彩绚烂。
有点上头。
“是。”慕容延伸手,遮住了自己的一只眼睛,“不熟悉吗?就在连城公子那儿,姑娘的表现,本王如今还记得。”
“浔爷。”云楚越顺着他的话叫了一声。
九王爷伸手,笑得淡然:“如此,可以请姑娘喝一杯了吧?”
“王爷有什么事情,在这里说便是,我没那么多时间,忙得很。”云楚越一笑,这男人摊牌的很快,直接告诉他,厉浔和慕容延是同一个人。
这般摊牌,对于云楚越而言,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如若他们所言之事,能够达成妥协倒还好。
只怕云楚越不会应允,到时候慕容延兴许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姑娘看一圈。”
慕容延指了醉仙楼四周,不少暗线,杀气很盛,他故作轻松:“本王知道,督公大人心疼你,如若我对你下手,他势必不会放过我,可是云楚越,如若我在这里杀了你,保准他不会知道。”
“是吗?”云楚越挑眉一笑,“王爷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若不去,岂不是很不给面子?”
“你最好清楚。”
慕容延满是威胁的口吻。
女人一笑:“请。”
二人直接上了楼,慕容延将那扇门关了起来,两人相对坐着,慕容延让人给她倒了酒之后,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云楚越不喝酒,倒也直白,问道:“这会儿,只剩下你我二人,王爷该说了吧?”
“嗯。”慕容延一笑,“这世间,鲜少有人知道,我就是厉浔,厉浔就是我,我曾在鬼市养了四五年,恰好那一日见你们出现在鬼市,在百晓生那儿,我便趁机打探了不少,云姑娘不愧是女中豪杰,寻常女子比不上。”
“?”云楚越皱着眉头,轻哼一声,“嗯?王爷这是何意,难不成特意来夸我的?”
她一笑,那般恣意。
慕容延顺着那些话又往后说道:“像云姑娘这般的女子,怎么会甘心屈居在男人手底,本王倒是觉着,姑娘该有大抱负,而不是跟着个太监,蹉跎一生。”
“呵。”云楚越一笑,“我不过一个姑娘,儿女情长,才是大事,王爷高看我了。”
“不曾。”慕容延低声道,“只要姑娘愿意,本王可以许诺姑娘,高于一切的权势。”
杯子碰了一下,云楚越的手一顿。
那声儿尤为清脆。
她不过是愣了片刻,含着笑意的眼眸又一次抬了起来。
“我倒是不知,九王爷从何处给我至高无上的权力,难不成,是要反了?”
云楚越嗤笑,嘴角勾起一抹讳莫如深的笑意。
“姑娘是个聪明人,也无需在这里打太极。”
“可督公大人,也是权倾朝野,我若愿意,跟着他不是更好吗?”云楚越笑着道,“如若你们失败了,那么我便遗臭千古,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呵,督公大人的确厉害,可他不过一个太监。太监是没后的,你难不成想要他反?”慕容延鄙夷一笑,“且不说他敢不敢,就是他反了,又如何,内臣,终究是臣,是奴才!”
慕容延完全没有在怕的,就那般直白地说了出来。
云楚越眉头一皱。
眼眸之间的杀气越发盛了。
她将那杯子放在唇瓣上,嘟囔一声,满不在意的口吻:“九王爷这语气,似乎并不惧怕督公大人?”
“呵。”慕容延撸起袖子,“不怕,一个阉人又什么好怕,就问云姑娘,愿不愿意,你若愿意,这天下也可以分一杯羹。”
九王一副看上云楚越的模样。
却不知女人眼底的不耐烦,越来越明显了。
“可本姑娘从来相信自己的眼光,你这般诋毁君逾墨,是不想活了吗?”
啪……地一声。
杯盏落地。
云楚越重重地敲了桌面一下,那染着金粉的唇瓣,开合之余。
不多时。
就听到一阵惨叫声。
慕容延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女人控制住了。她扯下帘子上的绸带,几下将九王爷捆绑在了椅子上。
“当日厉浔打不过我们,如今呢,你也不会是对手。”云楚越手里拿着一柄匕首,脚踩在椅子上,“知道我为何不选择你们吗?”
“你会后悔的。”慕容延冷哼一声,咬着牙关,死死地道,“等到那一日,你会跪下来求我。”
“可这一天,你得跪下来求我才是。”云楚越一挑眉。
擦擦擦。
几下。
匕首在男人的脸上落下几道痕迹。
云楚越一下子挑了起来:“我认定一人,这辈子便不会背叛他,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你想要挖墙脚,这个算盘是打错了,你与傅沉,蠢蠢欲动,我又不是瞎子,皇上也不是瞎子,慕容延,不如你我打个赌?”
慕容延蹙着眉头,身上疼得要死。
他看着云楚越。
本以为这个女人,与常人不同,会听得进去他的提议,起码也该知道,如今这形势之下。
京中最得力之人是谁。
是他慕容延呐。
“什么赌?”
“我赌,那一日,你会跪下来求我。”云楚越挑眉一笑,“赌注便是这条命,你若输了,便是万劫不复,你若赢了,那是不可能的。”
云楚越笃定的很。
将那柄匕首丢了下去,狠狠地插在了桌子上。
她转身,从窗户上溜了出去,什么布满眼线,不过几下,她便成功甩掉了后头那些跟班。
轻而易举便入了督公府。
一身的怪味儿,难受的很。
云楚越刚进督公府大门,就听到君逾墨在那儿喊着。
“越越,过来。”
他冲着她招手,那般模样,倒是有些憨憨的样子。
“怎么了?”云楚越慌忙上前,也顾不上身上那股子奇怪味道,难受的很。
“来,看。”
他的脚边,放了一口瓮,瓮中有只乌龟,通体银色,奇怪得很。
“瓮中抓鳖?”云楚越想不出什么奇怪的话。
却听得君逾墨大笑,扶着腰,嗤笑道:“那日喝完酒,将酒坛子放在池子里,不想还真有这么蠢笨的鳖自己进来,你说傻不傻。”
“???”云楚越凝眸,总有一副,某人在指桑骂槐的意思。 宦妃还朝:千岁大人求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