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好狠一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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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云楚越像个猫儿一样拱着腰,实在是受不了了。
那种奇怪的感觉。
尤其男人的手放上来的时候,她一声怒斥:“别动我!疼得很。”
“呵。”君逾墨起了玩心,手又往上了一寸,“这里还疼吗?”
云楚越那张脸,瞬间变得绯红。
那地儿。
“能不能要点脸!”
云楚越一声怒斥,便听得君逾墨在那儿笑着,身上的伤依旧很重,可这会儿倒是没那么疼了,男人查看了她的伤势之后,彻底放心了才起身离开。
“只能在床上休息,不准踏出房门一步,懂?”
“滚。”云楚越翻了个白眼,死太监,还装出一副霸道模样给谁看呢。
哎呦喂。
疼得很。
云楚越乖巧地侧躺在那儿,不敢折腾,怕万一扯开了伤口,会要了命!
……
傅沉将慕容锦零送到房内,替她诊了脉,江鹤影靠在一侧,心里却在感慨和尚和公主之间的爱情。
让人有些恍惚。
“没什么大碍,不过接下来大抵都要修养了,如若再受伤,会落下很重的病根。”
江鹤影嘱咐一句,微微叹了口气。
大概也得有个小半月,躺在床上了。
“多谢江神医。”
“你小子还跟我客气呢,不过这般扮相,倒是挺正经的像个小和尚。”江鹤影嗤笑,与傅沉也是熟稔的。
从前见过傅沉的少年气,以至于如今这样老成,让江鹤影有些不知所措。
毕竟傅家的事情,的确是个打击。
“她几时能醒来?”傅沉微微叹了口气,江鹤影眉头一锁。
“看她自己,伤并没什么大碍,所幸你及时止血,不然恐怕神仙难救。”江鹤影凝声,伸手一拳打在傅沉身上,“你小子可以啊,都敢动手伤帝姬了。”
“嘶……”
傅沉微微蹙眉。
江鹤影这才意识到有些奇怪,他一把拽过傅沉的手臂,冷声呵斥:“你受伤了?这般不要命!”
血水顺着僧袍滴落下来,才感觉傅沉有些奇怪。
之前原以为是慕容锦零身上的血腥味,可如今发现却是傅沉!
“我没事。”
“没想到出了家,还这般性子,滚去那边,别慕容没醒来,你先死了。”江鹤影斥责道。
这些个病人,一个比一个有想法,简直给他这个医者搞难题。
傅沉微微犹豫一下,本还执拗,想在床榻前陪着慕容锦零,可细细思索了一下江鹤影的话。
决定还是过去了。
男人替傅沉把脉,神色都变了:“你是强行冲破霁月的药,炼化还未完全成,你却这般,身子恐怕不会太好了。”
“小僧明白。”傅沉凝声,眼眶之中染了几分伤感。
江鹤影一愣,笑着道:“别在我面前说这一套,什么小僧不小僧,你是傅沉,而今与慕容把话说开了,总不至于……还要回去吧?”
“要回去的。”傅沉凝声,“只要她无碍,我便走。”
“你可真是无情。”江鹤影浅声,眉头紧锁,“不过离开也好,接下来的半年,你每日都会吐血,而且情况不一,有时候很严重,性命堪忧,有时候呢,又没什么大碍,在这里总归会让人担心的。”
“嗯。”
傅沉轻轻应了一句,不再多言,江鹤影给他扎了几针,又开了一些药给他。
才强迫这小和尚睡了一觉。
床榻上的人,陷入噩梦之中。
慕容锦零做了好多个噩梦,梦中看着傅沉把刀子扎入自己的心口,他说恨极了自己。
女人哭得很大声,像是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宣泄出来一样。
阳光慢慢照映进来。
床榻前,那一袭僧袍率先醒来,傅沉温柔地替她擦拭掉了眼角的泪水。
“不哭,好吗?”
梦里的人,似乎能感应到一半,慕容锦零躺在那儿,眼角全都是泪痕。
“只愿你,日后安,我不会再出现了,锦零,对不起。是我负了你。”傅沉柔声,将她的手重新又藏进了被子里。
傅沉满足地看了慕容锦零一眼,他浅声道:“就此,不见吧。”
男人转身离开,不巧衣袖被人攥着一角。
梦里的人低声喃喃:“不要走,不要抛下我,傅沉……傅沉。”
男人狠心的将那抹衣角扣了下来,他转身离开,连半点儿回头的意思都没有,傅沉走得很快,从院子里出去,坐在屋顶上的男人嗤笑。
“哟,个狠心的和尚,始乱终弃。”
咣当一声。
酒杯落地,江鹤影叉腰,怒斥:“你个狠心和尚,昨儿给你治病的针就这样拔了,还做暗器伤我?”
江鹤影简直没处哭去,看那抹身影消失不见,沉沉地叹了口气。
这下子,又得多一个怨妇了。
狠心的和尚!
慕容锦零被屋外的动静吵醒,可她身子难受,连挣扎着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哭着喊着:“傅沉……傅沉……”
眼眶瞬间湿了,鼻头酸涩的难耐,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了。
空气里都是他的味道。
可惜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别喊了,那狠心和尚回寺里去了。”江鹤影低声道,“晚些,督公会差人送公主回去。”
“他,走了吗?”慕容锦零还是不信,以为昨夜之后,傅沉多少会打开心房,可惜是她多想了。
他走了,连告别都没有一句吗?
慕容锦零如若坠入寒潭一般,直直地看着房梁,脑子里全都是昨夜的画面。
他当真狠心。
……
云楚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修养了一夜,身子又灵活过来了。
她从床上翻身下来,就对上那一双桃花眼。
“怎么,这会儿倒是灵活的很呢。”
“你怎么在这里?”
云楚越扫了一眼,还好衣服是完整的,不然真要怀疑昨夜掺了安神香,让她睡过去,这男人存了私心。
“过来吃吧。”
“唔,你该不会守了一夜吧?”
云楚越心中有一股难言的感觉,尤其走过去的时候,看到他的脸上冒出胡茬,虽然是很青的一小片,可他这般,着实让人动容。
君逾墨却只是淡淡一笑:“睡了一夜,摸了一夜,怎么,你想打我吗?”
云楚越一皱眉,这男人撒起谎来,半点儿不打草稿,衣服上连点儿褶皱都没有,还说屁话。 宦妃还朝:千岁大人求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