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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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城城主镜落就在面前。
夜鸦上前打了个招呼,也是故交,许久不见。
“我以为你死了呢。”男人倒是毒舌,一上来就是这样的口吻,“听人说,你死在北海,我倒以为是真的,那晚惆怅的喝了一壶酒,是这百年来喝得最多的一晚,如今看来,不过是错付了。”!
还真是个话痨。
云楚越不曾说话,但是能够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又毒舌,又话痨,一看就是不好对付的人。
夜鸦嗤地一笑:“那就要让你失望了,我活的好好地,不死之羽在身上,想死也难呐。”
“啧啧。”细娘笑道,“别在这里寒暄了,本不想打搅你,谁知……”
“细儿?听闻你成亲了,怎么又跟这老男人混迹在一起,难不成逃了婚?你是吃错了什么药,非得在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镜落笑着道,眼底写满了好奇。
云楚越越发惊叹。
这男人绝对是个话痨,还是不要惹着为好。
细娘暗自恼怒:“说什么呢,那都是年少时候犯的错,我早就成亲了,谁理他。”
“那这位是?”
镜落的视线,落在了云楚越的身上,一行三人,唯独只有这个人,他不认识。
“是我的徒弟。”
“咳咳。”镜落被吓着了,“不是说不收徒,如今又拐了这般貌美的小姑娘,哎,可别被这狗男人骗了,不如留在镜城,做我的徒儿可好?”
云楚越彻底无语了,她吞咽了一下,强行压下那种烦躁感,笑着道:“师父挺好的。”
“少在这里挖墙脚了,走吧,去你府上喝一杯。”夜鸦一下子拦在了云楚越的前面,不让她接触镜落。
就像是无形之中在保护她似的。
云楚越后退了一步,心下也知道,这是个麻烦。
细娘在耳畔轻声道:“别理他,自小就话痨惯了,这地儿荒凉,他一个人无聊呢。”
“没事。”
云楚越笑笑,紧跟在后面。
他们不过是镜城的过客,也并没有在意之前救下的那只猫儿,一路往前走。
四周的光线倒是不如之前强烈了,慢慢地变得柔和起来。
入了城主府内,才惊觉怎么叫做四季如春,这儿不如外界那般冷,暖的人一下子都热了起来。
周遭那些五彩的花全都盛开了,空气里都弥散着一股香味,这儿可真是精致。
“慢些,我就说你这样粗糙的人,不适合在镜城,这里的花朵都是脆弱的。”男人满脸嫌恶地看着面前的人,眉头紧紧皱着,可夜鸦却是自顾自地拿起旁边的瓶瓶罐罐,“你轻些!”
“又有新的东西了。”夜鸦一把拿起那琉璃瓶,像是水晶一样,泛着各色光,“咦,这是什么?”
他伸手,刚要去抓瓶子的时候,却被男人一下子拍开。
“说了不要乱动。”
云楚越一下子便闻到了空气里那股味道。
这是?
比迷迭香还要浓的气味,闻了身心愉悦,但这玩意儿可不能闻久了,她下意识地扫了周围一圈,四个角落里,四个奇怪的瓶子,都泛着那股味道。
“是什么?”
夜鸦深谙其中药理,也是闻到了不对劲。
“是我新养的小花儿。”镜落笑着道,“它能像人一样活过来。”
“是吗?”
夜鸦不解的很,可看镜落这样子宝贝,便也没有追问什么,只是觉着整个屋子里的味道怪异的很。
他又看了云楚越一眼,二人心照不宣。
“好了,阔别多年,可不是让你这般胡作非为的。”
“咳咳。”夜鸦咳嗽一声,“这是根须?”
突然脚下一根巨大的藤蔓爬了过去,就像是人的脚一样,爬地很快。
不多时,便瞧见一袭白纱的女子出现在跟前,但是她的腿,是藤蔓。
“是朵儿。”
“奴家见过诸位。”那花儿弯腰,行了个礼,落下朵朵花瓣,看的云楚越惊愕了。
这地儿妖怪多,可这种花却不像是寻常妖怪,看着却像是一个人。
云楚越仔细地端详了许久,不动声色。
“朵儿如今尚小,还没有见过多少人。”镜落笑着道,上前攥着她那初化的手,纤纤玉手,拿在手里,倒是万般珍惜。
云楚越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太寻常的情愫。
夜鸦笑了:“人不风流枉少年呐,你多少年纪了,还想着这一套。”
夜鸦也不多说,见那花妖在替诸位端茶送水,迎面而来一股香味。
“这是什么花?”
“芍药。”云楚越浅声,“是芍药的株,结了牡丹的花,说是芍药也不为过。”
“是牡丹。”朵儿笑着道,藏起眼底那一丝失落,“姑娘好眼力,居然一眼就看出奴家本是什么株。”
这话锋,似乎有些不对呢。
细娘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她素来不爱这些花花草草。
不过寒暄了一阵,喝了城主府的茶,三人便离开了,镜落倒也不曾挽留,让人将他们送了出去。
“这镜落,多年不见,反倒是学会了金屋藏娇。”细娘一笑,“还是这镜城好啊,人也待得,妖也待得,镜落莫不是喜欢它?”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云楚越扭了扭脖子,擦拭掉脖颈处的东西,却发现了一些花粉,她小心翼翼地留下了那些粉末。
“不管她。”
夜鸦总是潇洒地,很快就找到了住的地儿,本就劳累了许久,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地方可以歇脚。
他索性就在房里待了一个下午。
细娘趴在桌子前,看着这白昼越发的长,她心里难受的很,越看越烦躁。
尤其是那明晃晃的光从窗子那儿照进来。
细娘烦得很,一下子便将窗户关了起来。
这声音吵醒了在睡觉的云楚越。
她迷迷糊糊地醒来,却发现细娘一个不稳,头重脚轻,从窗户那儿摔了下去。
“细娘!”
她一着急,慌忙跑了过去。
可是却来不及,细娘狠狠地摔在了客栈前。
“嘶……见鬼了。”细娘咬牙,擦掉额间的血,疼的嗷嗷叫,“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掉下来,我刚才做了什么?”
细娘一脸无语,被磕破的头顶,血汨汨往外流,她心下晃了,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那地儿爬出来。 宦妃还朝:千岁大人求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