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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都将成为过往，成为秘密。”

　　云天舟狰狞着面容，盯着面前的女人。

　　他恨不能撕碎她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云楚越蓦地一笑，抬手，一根银针刺入骨髓，紧接着便听到咔咔的响声，她硬生生地抽出了那根骨头。

　　云天舟早已经疼得翻了白眼，可是他的身子僵硬：“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拆了你的骨头，让你成为一个废物，如何？”云楚越淡淡地道，将那根骨头丢在一旁，嫌弃地擦拭掉手上的血。

　　云天舟一直在抖，那种疼痛，是他从前不曾经历过的。

　　“啊……啊……”

　　“喊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今时不同往日，你已经不再是那个相爷了。”云楚越勾唇浅笑，“靠着你那些妾室吗？杨湘月不定多恨你呢，用着杨家的钱，养了那么一屋子美妾，云天舟你很有本事呐。”

　　“你我好歹父女一场，你这又是为何？”云天舟咬牙，他从未想过，会遇见这么饿一个凶神恶煞的女人。

　　就像是地狱归来的修罗一般。

　　常人根本感觉不到云楚越的狠厉。

　　“说嘛？”

　　“说，我说。”云天舟低下了头，泪水流淌下来，他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了。

　　“早这样不是好了吗？这一只手，算是白废了。”她一笑，在云天舟面前坐下。

　　那些动作瞧着很是淡然，可是眼底的杀气那么深。

　　云天舟颤巍巍地说话：“我是觊觎白欢欢美貌，从第一眼见到便已经心生爱慕，可也知道，她那般宛若仙子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成为我的女人呢。”

　　云天舟这般认知，倒是贴切。

　　云楚越在一旁，听着云天舟说下去。

　　当初白欢欢从宫中逃离，其实是因为她的师兄，汐影想要带她走，彼时白欢欢还未理解人世间的情与爱。

　　以为自己爱上了先帝，却不知那种好感，算不得爱。

　　先帝“救了”她，充斥着目的，都是为了接近她，可不暗人世的白欢欢，以为她是爱上了他。

　　“白欢欢瞧见后宫佳丽三千，心中悲痛不已，与我约定要从宫中离开。我没有拒绝她，将她带回了相府，那时候余梦笺也跟在她的身侧，等不到她，等到她的婢女也好啊。”

　　云天舟咯咯咯地笑，脸上的神色有些变态。

　　他要了余梦笺，在白欢欢离开的时候。

　　云天舟给余梦笺下了药，让所有的人都撞见他们在一起，那样余梦笺便逃不掉了。

　　与其说不得不留下余梦笺，倒不如想着再次见到白欢欢。

　　“禽兽！”云楚越啐了一口，不再看他，顿觉得恶心的不行。

　　云天舟笑了：“我问她，要去何处，可是她不曾告诉我，也是，我是一介凡人，她可不是凡夫俗子，我将她掩护出了京城，便再也没有白欢欢的下落了。”

　　她走了，走得很彻底，消失在所有人的面前，住进了所有人的记忆之中。

　　先帝一夕衰老，满头华发，每每都站在她的宫门前，想念过往岁月。

　　可他终究还是骗了她。

　　她允诺给白欢欢的一切，包括那至高无上的后位，通通给了别人。

　　先帝何曾知晓，白欢欢这样的女人，要的也不是后位，而是一个承诺。

　　只要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后来，再挺大O白欢欢这个名字的时候，她已经死了。”云天舟咬牙，似乎不愿意去相信这个事实一样，“大夏流传着她死掉的传闻，先帝见过她的尸体，之后被她师兄带走了。之后的事情，我便再也不知道了。”

　　“你撒谎。”云楚越冷笑一声，“她没有死，还生下一个小孩儿，你明明都知道，为什么还在我面前隐瞒？”

　　云楚越的话音刚刚落下，云天舟的脸色却是彻底不好看了。

　　他低声喃喃：“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怎么会知道？”云楚越勾唇冷笑，“再不说实话，你这只手，可也要废了。”

　　“啊——”

　　云天舟一声惨叫，鲜血迸射，溅在他的眼睛里面。

　　他突然有些慌了。

　　他险些直视过这个女儿，自小便是个痴傻的女儿，是云家的耻辱。

　　可偏偏是这样的人，颠覆了整个云家，害他走到了这一步。

　　“我说，我说。”

　　云天舟求饶道，生怕云楚越下一步动作。

　　他怕得很，那种疼痛，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她的确怀了个孩子，也产下一字，她是难产而亡，生得是先帝的孩子！”云天舟咬牙，淡淡地道，“那个孩子已经死了。”

　　“什么？”云楚越蓦地蹙眉，“你的意思是？”

　　“究竟是谁的孩子，我也不知道，听闻是先帝的孩子，是个女儿。”云天舟想起那时候先帝，满脸兴奋的模样。

　　他是真的爱惨了白欢欢，甚至不惜一切，用了些许手段去欺骗那个女人。

　　云楚越心口有些酸胀，身体原本就有的反应。

　　她若是先帝呵白欢欢的女儿，那么便是慕容家的人？

　　不可能的。

　　“慕容家的人害死了白欢欢，对吗？”

　　“是。”云天舟应了一声，“慕容家的人，害死了白欢欢，难产之后，她便像是换了一个人，白欢欢中了毒，是先帝身侧最宠爱的女人所下，你可知那种疼痛吗？”

　　“……”

　　云楚越不言语，由着云天舟去说。

　　白欢欢难产之后，整个人变得郁郁寡欢，她被先帝藏在密室之内，终日见不得光。

　　她开始不待见先帝，开始乱发脾气，她变得越来越狼狈，丧失了之前那些美好。

　　先帝是人，是天子，他的性子本就孤傲，怎么能够容忍一个人这般待他。

　　所有的激情，所有的爱恋，热度都会散去。

　　他变得许久不去她那儿，变得宠幸越来越多的人。

　　可是白欢欢不在意。

　　她变得疯疯癫癫的，最后从地牢内逃了出来。

　　那夜白雪皑皑，将整个都城都覆盖，一袭红衣的女子爬上了城墙，她光着脚，被毁去容貌的那张脸看得令人生疼。

　　可她笑起来的时候，却依旧是亮眼的，尤为美好。

　　底下那群人不知道她是谁，唯独所见，是她纵身一跃，从城楼上跳了下来。

　　像是仙女一般，跌落神坛。 宦妃还朝：千岁大人求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