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小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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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晟的神色骤然变了。
“放肆!这里岂容有你说话的余地。”
他倒是一显帝王之威。
云楚越却不再言语,面上波澜不惊,而此时,愉贵妃被气得吐血,她捂着嘴,看向慕容晟。
“就算入了大理寺,也不过皇帝一句话吧。”愉贵妃轻声道,“臣妾不要什么公道。”
“愉贵妃!”太后冷哼道,“而今你这般忤逆圣上,哀家是可以治你的罪责!”
“好了,母后。”
慕容晟眼底满是倦怠。
他缓缓起身,没有半点怜悯,对愉贵妃道:“你若愿意留在这里,朕也允诺,你若想回宫,朕也允诺,至于此案,大理寺会给俞家一个交代。”
这话,完全就是要当甩手掌柜了呢。
简直可笑。
云楚越站在那儿,不言语。
愉贵妃咯咯咯地笑,她瘫软在地上,腹部一阵剧烈的疼,紧接着便蜷缩在地上。
“嘶……”
“贵妃?”云楚越上前,一把攥着愉贵妃的脉,略微一探,“怎么会这样?”
她的话音落下,愉贵妃腿间便流出一滩红。
她,居然小产了。
之前并未察觉出有怀孕的迹象,莫不是因为毒的缘故。
“我是要死了吗?”
“不,你已经有了身孕,不过如今胎儿怕是保不住,小产了。”
云楚越的话音刚刚落下,便听到愉贵妃崩溃地坐在那儿哭泣,比被慕容晟抛弃,更让她痛苦,她倒在血泊之中,整个脸色煞白。
“怎么会这样?”
“剧毒入体,就算不流产,这胎儿也会畸形,保不住的。”
云楚越浅声,虽说不知为何,毒发之时没有流产,反倒是这会儿有了反应。
可孩子终究是没保住。
愉贵妃满脸无措,她就那么坐在那儿。
太后却是轻蔑地一拂袖:“不该你的生的孩子,永远都不会有的。”
太后勾唇,眼底满是得意,朝着云楚越耀武扬威。
云楚越起身,扫了君逾墨一眼,他倒是没说什么,她缓步朝着顾清明过去:“顾大人,这是太医留下的供录,应该有用吧,至于这件案子,不知大理寺是该如何披露?”
顾清明一怔,云楚越越是靠近,他越是觉得熟悉。
一瞬间有些发愣。
“啊?嗯,大理寺会照实披露,楚大人无需担心。”
“我倒是不担心这个,怕只怕顾大人会惧怕皇权。”
云楚越勾唇,没再多言。
大理寺少卿顾清明在京中风评甚好,生得又是那般温润如玉,为人谦和,头脑清晰,公正廉明最不屑的便是徇私舞弊。
云楚越这几句话,无异于对他一番敲打。
毕竟这件案子与以往大不一样,牵扯的可是当朝太后。
女人从屋内离开,君逾墨紧随其后,他的言语之中有几分不悦:“越越那般贴心去关心一个陌生人,倒不如问问本座,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
“你不是看热闹,不打算管吗?”
云楚越一愣,怒目瞪着他。
男人却是爽朗一笑。
“越越又没有问过我,如何得知我不想管?”
这男人,完全死皮赖脸,之前不是他说的吗?
“那好,不知督公大人该如何作为?”
君逾墨勾唇,拽过她的手腕,往后面去。
“若是本座,决计不会掺和其中,俞家和永宁宫那位,都不是省油的灯,不过如今你这般倒是挑起他们的争端,隔岸观火,俞家会给帝王压力,大理寺也不过是披露,当真动不了太后。”
君逾墨凝声,看着面前的女人。
朝堂之事,云楚越当然没有他懂得多。
如今一问,眼界倒也开阔了不少。
“如今这个局面也未尝不好啊。”云楚越一笑,她得意地耸了耸肩,毕竟将太后从暗中往外拉了一把。
她往前一步,冷不防被男人一下子拽了过去。
“当心。”
君逾墨低声道,眼底满是不悦,这丫头未免太过得意忘形,险些被花枝刮了脸。
“嘶……”
她的手背,被那些刺勾破了皮,就在君逾墨扯她的时候,这该死的男人!
见这野猫儿似乎没有半点领情的意思,君逾墨沉了脸:“莫不是刮花了脸,越越才开心?”
“那也是疼得。”
女人一蹙眉。
手被君逾墨抓在手里,他的目光柔和地落在那伤口上,从另一侧拿出药膏。
一边责怪云楚越不小心,一边温柔地替她擦了药。
“一点破皮而已,你几时变得这样娇气?”
“谁娇气了,我这是在怪你,这都看不出来。”
云楚越翻了个白眼。
“小白眼狼。”
男人啐了一口,满脸幽怨,却是不肯撒开手。
他的目光深邃,眼底满是情愫。
那般柔情的看着云楚越。
不说话。
“该走了吧,佛门清净地。”
“越越如今可是看出,当今帝王是何心了吗?”君逾墨那副模样,像是在宣告,看吧,还是我靠谱吧。
“我又不是小孩,那般天真,最是无情帝王家。”
云楚越咬牙。
冷不防身后一抹明黄出现,男人顽劣地笑着,不提醒她。
“越越如此诋毁皇上,就不怕挨揍吗?”
“哪是诋毁,这是戏文……啊,皇上?”
云楚越无奈地咬牙,这该死的男人,又给她挖坑。
“最是无情帝王家,说得倒也不错啊。”慕容晟浅声,他倒是没有生气,直接从两人身边略过。
等到那抹明黄消失不见。
云楚越恶狠狠地咬牙:“你故意的。”
不是问句,而是笃定。
“说些话气气他也好,免得这几日没了心神,找不到北了。”君逾墨浅声,他的目光慢慢变冷,“慕容家的野心,可从来不小。”
“如今不是你执掌权势吗,你又在怕什么?”
“越越可知,本座的权势从何处来?”
君逾墨忽而正色,问道,他俯身,下巴抵在她的耳边,气息那般炽热。
引得云楚越有几分不自然。
耳边酥酥的,难受的很。
“不知。”
“越越若是有空,不如去听听关乎本座的戏文,到时候就知道了,本座是从掖庭一步步爬出来,爬到如今这个地位。”
他浅声道,眸色之中,似乎想起过往那些痛苦不堪的种种。
世人只见着他如今的风光,却不知他付出了多少代价。
他的过往吗? 宦妃还朝:千岁大人求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