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我动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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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云楚越睡得迷迷糊糊,惊觉身上烫得不行。
这副脆生体格,还真是会惹事。
嘶……
脚腕上像是有蚂蚁在撕咬一样,她快疯了。
“啊——”
低沉的响声在房里回荡。
她迷地在床上翻滚,嘴里喃喃着:“君逾墨……水……”
站在床沿的男人,心情倒是好了大半,他嘴角裂开一个笑意,似乎很满意她在梦里喊他的名字。
其实云楚越已经看到他了,不过身体太难受,迫使她不能表现出更大的动作。
男人去倒了水,慢慢将云楚越扶了起来,把杯子递到她的唇边。
“喝吧,不够了还有。”
这身子,未免也太烫了。
“唔。”
云楚越满足的很,内心深处那么浓烈的渴意被消除,第一次觉得温开那么甘甜。
她额头一层一层冷汗,君逾墨视线慢慢朝下,伤口都裂开了。
“我就说了,旁人给的膏药有什么用。”
他冷声,一把将慕容晟给的那瓶子药给丢了。
自顾自地拽过她那只不听话的脚。
像是惩罚似的。
故意让云楚越吃痛。
之前跟她争论,那药膏无用,这女人偏不信,说起来也不过是个庸医。
“疼就忍着些。”
也不确定云楚越听不听得到,总归他的手已经按着他的脚踝。
“轻些。”
突然醒过来的人,让君逾墨有些措手不及,今夜的云楚越与往常不太一样,眉目柔和了不少。
全然像是换了个人。
“嗯。”
男人的指腹,微微落在伤口上,沾了些许药膏,云楚越吃痛,猛地往回缩,却被君逾墨一下子拽着脚。
“听话,涂好了就行,疼也忍一会儿。”君逾墨低声道,他略微蹙眉,也不想云楚越怎么变得这般小孩子心性。
云楚越看着他,完全不嫌弃的那副样子,仔细地替她包扎了伤口。
忽然咧嘴一笑。
“怎么,不是伤着脚踝,是伤着脑子了?”男人低声道。
见她这般傻笑,不知在搞什么。
云楚越翻了个白眼:“你不懂。”
世间从未有人这般对过她,自从妹妹溺亡之后,她就彻底失去了亲人的爱,直到最后在组织之中崭露头角。
云楚越也从未被人这般温柔对待过。
“呵。”君逾墨不计较,放开手里那只手,起身要走。
却不想衣袖被女人拽着,她浅声:“不要走。”
脚腕就跟被封印住了,一直挪不动,原本想着靠自己的意念来,前世中过枪也不过如此,可如今想来,每一副身体都不一样。
君逾墨眼眸深邃:“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越越想干嘛?”
云楚越黑了脸,咬牙:“你看我这副模样,不过一个废物,能做什么?”
“夏夏说笑了,你不动,我动便是。”
他倒是厚脸皮。
与初见时候完全判若两人,这种人就是腹黑,混熟了之后指不定就是个混蛋。
月色投入窗内。
映照着男人那张脸,他坐在床沿,浅声道,像是安慰个小孩儿似的:“睡吧,我一直都在。”
女人掖了掖被角,乖巧的点头,她也没有多说什么,疾苦这样躺着也挺好。
一夜好眠。
云楚越醒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走了,桌上放着留有温热的羹汤。
男人留下字条,要她喝个干净。
云楚越坐在那儿,闻到那股子奇怪药味,才知那是药膳。
她最不喜欢的便是这些玩意儿。
可奈何脑海里浮现出那男人的脸。
咬咬牙。
都喝了。
晨起时候,脖子上被虫子咬了一道红痕,飞鸢进来的时候,视线有些奇怪:“咳咳,主子说让姑娘今天好好休养。”
“你眼睛抽抽了?”她蹙眉,冷声道。
飞鸢小脸一红。
哪里敢说,云楚越此时脖子上格外暧昧。
昨夜督公留在此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没有,主子说姑娘有什么吩咐,知会我一声便是。”
“你不用跟着他出去?”
这厮也挺好,留个飞鸢在这里,起码能打能抗,一般人不是对手。
可飞鸢不是他的亲信吗?
“主子同皇上去游湖了,与北寒太子商讨和亲一事。”
原来是出去玩了。
“嗯,我知道了。”
“主子督促属下,要您喝完汤,吃完早膳,将药都吃了,如若他回来不见好,主子……主子……”
飞鸢可不敢说后面的话,没那胆子,君逾墨是个狠角色,可面前这个女人,飞鸢心里清楚,比自家主子还要狠。
“飞鸢,过来。”
“啊?”
“跟你说件事儿。”云楚越抿唇笑笑。
飞鸢不敢上前,怕主子剥了他的皮。
“何时考虑娶个妻,也不用一辈子被君逾墨绑在身边,万一憋坏了可就完了。”云楚越笑得狡黠,大意是要替飞鸢张罗一下。
飞鸢一愣:“属下不敢,属下愿意一辈子效忠主上。”
云楚越啐了一口,无聊。
她坐在那儿,口嫌体正,还是将那几碗药都喝了。
自己开的方子,哭着也要喝完。
“喏,这下子该满意了吧。”
云楚越愤愤,咬牙,坐在那儿,睡了一夜,脚踝处好了不少,难能有这般安静的日子,她得好好想想,怎么把自个儿的千金阁发扬光大。
此时在船舫之上的人。
听到身侧那人来报。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她倒是肯乖乖喝药。
“督公大人一人在此,是嫌本殿招待不周吗?”北冥幽浅声,他包下京中第一船舫,请了最好的歌姬,可是君逾墨坐了一小会便离开了。
君逾墨笑得慵懒:“倒也不曾,本座素日最讨厌这般咿咿呀呀的曲儿。”
“本殿还以为督公大人是看不上在下呢。”他笑笑。
君逾墨不言语,神色平静:“太子多虑了。”
“本座瞧着昨夜那云姑娘倒是不错,可惜成了太子妃,不过督公大人,这冥婚冥婚,可有婚书?”
这男人,还真不怕死。
打到了云楚越身上。
君逾墨勾唇浅笑:“与太子无关吧,太子的手,伸的未免太长,昨夜宫中暗杀,太子可觉得那些刺客眼熟,费尽心机还想要公主的命吗?”
北冥幽刹那间变了脸色。
“你在胡说什么?”
“本座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太子再这般作下去,就等着大夏铁骑,踏平你北寒边境吧。”
“你……” 宦妃还朝:千岁大人求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