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吃干抹净不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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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男人趴在那儿。
无动于衷。
云楚越慢慢地从迷惑中惊醒过来,身上的衣裳半解,那般羞人的模样,她一个惊慌,慢慢感觉到身上的冰凉。
“喝够了吗?”
女人沉声,这该死的男人,差点就害她被吃了。
“呵,野猫儿。”男人慵懒地叫了一声,唇瓣沾着些许血液,显得尤为鬼魅。
他轻笑一声。
可下一刻,那女人化作更为凶狠的模样,她翻身坐了上去,压着君逾墨的身子,攥着他的脖颈。
“敢喝我的血,我就敢让你吐出来。”
“猫儿不觉得身下有几分怪异。”君逾墨抿唇,笑得越发邪魅,那话简直太不要脸,“没人教过你,不许坐在男人身上吗?”
他的眼底魅惑,压根就没有要伪装自己不是太监的身份。
云楚越暗自咬牙,之前是瞎了眼,才觉得他是个太监!
“无赖!”
“榴芒!”
她一拳拳打过去,可皆落了空,被君逾墨抱了个满怀:“念在你替本座解了毒的份上,本座不与你计较,可再动一下,本座可保证不了,不会就地办了你。”
男人一副餍足之后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发生了什么。
云楚越死死地咬牙,她低吼一声:“你给我滚下去!”
君逾墨倒也听话,走下床榻,他缓步往门外走,却突然脚下一个不稳,摔了出去。
榻上的女人一愣。
“君逾墨?”
可男人却是趴在那儿,没了声音,该不会摔死了吧?
上天果真是有眼的,报应使然。
云楚越起身,想要补一刀。
可门外响起一道声音,江鹤影来的及时,推门入内的时候看到两人这般暧昧的模样,难不成床榻之上已经满足不了这两人了。
啧啧,地上啊。
“他晕过去了。”江鹤影浅声,“督公身上毒发,才会这般。”
“嗯?”云楚越挑眉,一副没有听明白的模样。
毒发?
完全变了一个人,彻头彻尾一个大魔鬼?
“还请姑娘代为保密。”
江鹤影凝声,果然善后之事,还得自己来做。
“若是不呢?”
“姑娘等督公醒来便会知道。”江鹤影凝声,同样是个冷面的主,说起话来也是这般令人跳脚。
他临走之时,扫了凌乱的房内一眼。
“姑娘放心,督公会对姑娘负责的。”
嘭地一声。
枕头打了出去,江鹤影一转身,突然就拿怀里晕厥的君逾墨挡了那一玉枕,云楚越一怔,暗自替他竖了个大拇指。
果真是无赖同出一辙。
云楚越盘腿在坐床上,脑子里全是之前那般旖旎的画面,险些跟他翻云覆雨,那男人,该死的诱人。
差一点就把持不住。
不过她决计不会被诱惑,想起在永宁宫一幕幕,云楚越还能彻底保持理智。
……
一夜未眠。
晨起。
云楚越端了一盘子肉朝着寒池而去,冷不防听到一阵水声。
云楚越一愣,惊觉鼻息之间有什么流了出来。
她慌忙擦了一下,满手的血。
“想看何必偷摸,走出来光明正大地瞧便是。”君逾墨沉声,瞥了云楚越一眼,这女人何时变得这般鬼祟。
他低沉地笑了一下,就像是完全忘记了昨夜的事情一样。
“谁愿意看呢。”
她翻了个白眼,要不是来这里喂鱼,等等,那群鱼居然全都围着他在转,似乎在撕咬什么,可是君逾墨身上却没有半点伤痕。
“总是这般口是心非,越越,你让本座如何是好?”君逾墨浅声,他突然伸手,一把将女人拽了下去,眉目之间满是正色,逼迫过来,“想起初见,越越可不是这样的,主动的很呢。”
“呵……呵呵呵。”云楚越干笑几声,“督公大人大概记错了,我哪来这样的胆子。多亏了督公那一脚。”
还记着那一脚呢。
“越越似是在怨我?”
“不敢。”云楚越咬牙,该死的男人,不知道这样越发诱人吗!
身上完全湿透,勾勒出完美的身材,还靠得那么近。都能闻到鼻息之间那淡淡的薄荷香味。
云楚越猛地一愣。
转瞬那些红色小鱼,突然发了疯似的朝她攻击过来。
“啊……”
被咬了一口的女人一下子跳了起来,下意识环住男人的脖子,君逾墨恰好一接,这般暧昧的姿态。
“嫣鱼喜好毒,能暂且替我稳住体内之毒,而你,对它们来说不过是肥美的肉。”男人解释了一句,却是不肯撒手。
云楚越低声喃喃:“督公大人之毒似乎很难解呢?”
她淡淡地道。
“越越是在关心本座?”男人抿唇,嘴角扯开一丝笑意。
那般无赖的抱着,手恰好落在腰际。
惹得人有几分痒痒的。
云楚越微微一愣:“若我能帮着解毒,督公大人想不想谈一笔交易?”
“天下第一神医都一筹莫展,越越能有什么法子?”
不是君逾墨小瞧,是如今有了解法,解药就在怀中,他又怎么好拒绝呢。
“你就说要不要嘛?”
“无需,有你在,足以。”
明明是一句寻常不过的话,可为何能说得令人面红耳赤,云楚越心跳漏了一拍,满脸无措地看着他。
“臭榴莲!”
她一下子翻身上了岸,想起昨夜那一幅幅画面。
“督公大人还真是能装呢。”
她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
君逾墨却是嗤笑,不再言语,眼眸之越发深邃,盯着她远去的背影。
飞鸢从暗中出来:“主上,属下已经查清楚了,那晚冥婚之际,丞相夫人买通仆人,里外勾结,已经给云小姐下了毒,剧毒三月天,可不知为何,人没死,却中了魅毒,而且醒来之后的云小姐,就像是彻底变了个人。”
云楚越之前在京中的名声可不太好,完全不会被人注意的小绿叶罢了。
性子怯懦,人也是蠢笨,而且花痴至极。
完全跟如今模样不同。
“无碍。”
君逾墨低声道,突然抬头:“昨夜之事,她都知道了?”
“嗯。”
飞鸢一愣,主上昨夜硬闯她的闺房,人又不是傻子,怎么会有不知道的道理呢。
“如此,那也无需再她面前藏什么了。”
这下该知道,他是个真正的男人了吧! 宦妃还朝:千岁大人求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