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长夜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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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固执地将她抱在怀里,强行往屋内带。
云楚越蓦地蹙眉:“知道我在等你,还回来的那么晚。”
她略一抬头,翻了个白眼儿,小表情灵性的很。
其实她倒也不是平白折腾自己。
不过是听极影说,君逾墨去了烟花之地,心中怒火中烧,控制不住自己,又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提,表现地有些太过明显。
“有事。”君逾墨浅声道。
女人却是低头,埋在他的衣服之间,猛地嗅了几下。
云楚越幽怨的很,她咬牙:“身上这么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了什么地方呢,要不然就是又别的女人了,反正这么厚这么腻的脂粉,我不会用。”
“是啊,越越天生丽质,又何须脂粉来衬托。”君逾墨夸了一句。
可怀里的人儿却没有半点笑意。
反倒是在审视他。
男人固执的很,继续脱她的衣服,可云楚越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她咬牙切齿,趴在他的肩膀上,手朝着君逾墨的脊背慢慢往下面去。
她在他的耳边,浅声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嗯?”君逾墨身子一抖。
感觉到了身后那股子力道。
“好好回答,今晚去哪里了?”
“噗。”君逾墨一笑,原来她在说这个呢,“烟花之地,去见了一个人,不过不是女人。”
“哼,你以为我信呢,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说的话不能信。”云楚越咬牙切齿,往他的背上敲了几下,很快便将君逾墨的身子扳了过来,掐着他脖子上的穴道,她阴测测地笑道。
“说实话,不然让你疼死!”
“越越舍得?”君逾墨微微压低眉头,是有那么些疼,而且是入了骨血的疼。
可他忍着,没有表现出来分毫。
他知道云楚越是什么性子,如今更不会真的上手,可疼却也是真的疼。
“舍得啊,你若骗我,剁了你都舍得,说吧。”云楚越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问道。
裙角那儿还有水渍流下来。
君逾墨看在眼里,也没有再拖延时间了:“你白天见过的,刘寒柏。”
“见他做什么?”云楚越一愣,“再说了见他为什么要去烟花之地。”
“京中巡逻府衙虽说志在守护京城安定,可有些时候,巡逻府衙的作用很强,我在试探刘寒柏。”君逾墨浅声道,“那自然是要投其所好。”
“他……看着不像是花心的人。”
云楚越一愣,歪着头,不太理解。
“不花心,而且很专情。”君逾墨低声道,“不过恰好爱上的人是烟花之地的那位花魁,赤聆。”
“呵,那他可有的忙了。”云楚越笑笑,“这地儿眼红那花魁,想要据为己有的人太多了。”
“但凡得空,他都会去烟花之地,我不去那儿找他,该去哪里?”君逾墨一笑,用帕子给她擦拭干净,将新的衣服递了过去,“好了,快换吧。”
云楚越瞪了他一眼,嘟囔一句:“这次饶过你。”
“多谢越越。”
君逾墨狡黠一笑。
他凑了过去:“越越这是在等着我来换吗?”
“滚开。”云楚越一脚踹了过去,重重地打在男人身上,她咬牙,“不需要,我有手有脚的,又不是废物。”
“嗯?”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是在骂人呢。
云楚越速度很快,自顾自地穿着衣裳,却并不知道那抹视线,落在她那白皙的脖颈上。
男人艰涩地吞咽。
目不转睛,连移开都舍不得。
吃不到,看一下饱饱眼福也好。
君逾墨嗤笑一声:“越越似乎胖了些许。”
“?”云楚越蓦地坐直了身子,“眼睛看哪里呢?”
“不准看?”君逾墨皱眉,浅声道,又往前一步,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不准!”
“那越越想给谁看?”君逾墨不怕死,又问了一句。
却被女人一下子勾着脖子,将他的脑袋带了过来,云楚越完全没有半点羞涩的意思:“要看就看点刺激的。”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前。
男人的脸一下子红了:“嗯,是挺大了。”
“?”云楚越没想到这男人无赖地很,平日里瞧着一本正经,可没想到却是个无赖!
“再说一次。”
“还挺美。”
君逾墨快要炸了,自家娘子这般折腾,岂不是要他老命,这绝对就是个陷阱。
可偏偏知道这一切,却不能做什么。
君逾墨欲哭无泪。
“臭流氓。”
云楚越一下子撒手,男人重重地倒了下去,,恰好压在了她的身上,两人倒在床榻之上。
屋内烛火摇曳。
他的目光,深情地落在云楚越的身上。
“越越,可以吗?”
女人吞了吞口水,她抬头,目光晕染开来。
就在这时候,轰隆一道雷打了下来,外头电闪雷鸣,唰唰唰大雨磅礴。
云楚越一个激灵:“不可以,我怕!”
她一下子楼主了他的臂膀,笑得花枝乱颤,两个人又滚了一会儿,他才去给云楚越端姜汤,有时候觉着她严肃地很,完全逻辑在线,不会做这等子小女人做的事情。
可有时候,又觉得她像个孩子一样,心一点点柔和下来。
不过这样挺好的。
“乖,好好喝。”
“要你喂我。”云楚越哼咛一声,四肢完全无力了,就靠在那儿,由着男人来。
一夜好眠。
……
烟花之地。
刘寒柏在这里守了一天一夜,也不曾见着赤聆。
恰好他从楼上下来,看到女人仓皇地从门外进来。
“赤聆姑娘?”
“刘大人?”
那女人一愣,将门带上。
没想到一大早还能见着刘寒柏,赤聆勾唇一笑:“刘大人真早。”
“姑娘是从何处来,这般惊慌?”刘寒柏往前一步,难得的相处时间,也算是圆了他的念想。
赤聆浅声笑道:“外出走一走罢了,也没什么要事,这些天嗓子不太舒服,元娘放了我的假。”
“这样吗?”刘寒柏浅声应了一句,可是直觉告诉他,没那么简单。
赤聆裙摆处都湿了,还沾着一些树叶,她的脖子上挂着一个琉璃瓶。
是这段时间很流行的玩意儿。
“那是落月坛的东西?”
“嗯,我去求了药。”赤聆柔声道,“都说这个药管用,求着试试。” 宦妃还朝:千岁大人求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