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比不上一个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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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刺客就跟个猴子似的,在树上窜来窜去,很快就顺着那根铁丝儿,到了他们跟前。
“你是什么人?”
“呵。”
他一笑,缩着身子。
手里拿着一根小箭,指着君逾墨:“你就是当朝督公,那个太监?”
“!”
顷刻间,院内的氛围都变了,君逾墨站在那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太监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君逾墨淡然的很,丝毫没有被他这几句话,弄得影响了心情。
这人却是蹬鼻子上脸了。
“一个死太监,真当自己威风无敌呢,也不看看,底下没有那玩意儿,活着还有什么乐趣。”他低声道,满眼嘲讽,云楚越此刻却在替他哀悼,是多大的胆子,才说的出这样一番话。
君逾墨笑着勾唇:“哦?那阁下可知,太监的乐趣是什么呢?”
他的眼底,露出一丝诡异的光芒。
那小个子一愣,暗道这人怪邪乎的,一个太监,坊间传闻众多,别真是个修炼邪功的。
“说啊,刚才不是很能耐吗?怎么不说了。”君逾墨低声道,“还是说,你根本没这个胆子。”
“狂妄!你可知道,你的周围,全都被我的金丝包围了,只要你随便一动,便能牵扯到它们,金丝上头啐了剧毒,只要入皮肉一分,你,必死无疑。”小个子冷声道,他却坐在那些金丝线上。
表情和神色,都很淡然。
云楚越却是在一旁,安静地看热闹。
她知道云楚越能够很好地处理这些事情,才会这般淡然,可这副模样,落在那小个子的眼中,却并非这般。
他自以为势在必得。
可听到君逾墨压低的声音,一字一句,说的那么清晰。
“我这个太监,最爱的便是杀人了。”
他笑着道。
那眼神落在小个子的身上,吓得他浑身一抖。
“尤其是将人慢慢折磨残了,再慢慢弄死,你要试试吗?”
小个子一个哆嗦。
“就凭你?”
他冷声道,就在他跳起来要将那些金丝操控起来的时候,突然站在距离之外的男人,却闪身到了跟前。
那些金丝,就跟完全没有作用那样,阻挡不了他的身影。
君逾墨起手,咔地一声,攥在他的脖颈上。
“嘶……你。”
“怎么样,现在还敢胡说吗?”
谁给的胆子,看着小个子嘴里流出的血,男人嫌恶地丢在一侧,恰好落在他布置的那些金丝上,他的身体落下的瞬间,那些金丝全部都断了。
而且断的尤为彻底!
“收拾干净了。”
“是。”
君逾墨擦了擦手上的污渍,满脸嫌恶,不知道是什么人,居然这般放肆。
“他身上好像有纹身。”云楚越走过去,看到小个子的背上,露出一些奇怪的纹路。
就像是一团青色,看不出清晰的是什么。
君逾墨往前面走了一步,本打算细细的看一下。
可谁知道。
就在他低头的时候,突然从小个子的嘴里,吐出一根金花。
暗器过来的时候,女人一把拽过君逾墨的肩膀。
两人一下子躲开了。
那小子已经服毒死了。
“是杀手组织吗?”云楚越觉得奇怪,牙槽后面的毒早就准备好了,只要被抓住,或者快要被对手杀死。
都可以率先咬破牙槽内的毒药,死在自己手里,总比死在对方手里好。
滋滋滋……
就在飞鸢过来处理尸体的时候,他的身子,已经化为尸水了。
“啧啧。”
云楚越惊叹不已,这极其专业的手法,她实在是有些惊愕。
到底是哪儿来的人,悄无声息的潜入后宫,而且还在君逾墨的院子里布下这般“天罗地网”,可惜压根没用。
君逾墨的身子已经是毒入膏肓了。
多一点这个毒,又能如何。
“难受吗?”
云楚越上前一步走,看着男人,她伸手,某人乖巧的很,倒是自觉,将手伸了过来。
云楚越蹙着眉头:“奇怪。”
“怎么了?”君逾墨惊愕,不懂她在奇怪什么。
“这毒并没有入血脉,而且似乎在压制你之前那些毒,你的体内,甚至接近平和了。”
这也太诡异了吧。
君逾墨压低眉头,倒也没有多说。
“如此甚好,算是因祸得福吧。”
这几日,云楚越愁的很,想要替他解毒的心,越发迫切了。
“你怎么来了?”
宫里的火,差不多被扑灭了,那些里应外合的人,也被抓的差不多了,只是没想到,就出现一个刺客。
“是君挽亓。”她沉声,“大概是良心发现了吧。”
“?”男人压低眉头,疑惑的看着她。
“带进来吧。”
已经被控制住的君挽亓,此刻那般狼狈,她被一群人带到了院子里。
“自己说,还是我来说。”
“哥哥。”君挽亓眼眶噙着泪水,看到无碍的君逾墨,心一下子便松了,“对不起哥哥,是我的错,我不该联合外人对你下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过错。”
君挽亓作势要跪下,面前的男人蹙着眉头,一脸的怒沉。
“他人呢?”君逾墨说的很明确,就是那个怂恿她的人。
琴师晞南。
君挽亓摇了摇头,并没有打算出卖晞南的意思。
她只是过意不去,不想对自己兄长下手,不代表,她会揭发晞南。
“还是不愿意说嘛?”云楚越勾唇,“你可知,为了这样一个人渣败类,对付自己的亲哥哥,觉得值得吗?”
“你不用左右我,没有用。”君挽亓笃定的很,他咬牙切齿,攥着手。
云楚越摇了摇头,满眼失望。
而此时,站在那儿的君逾墨,一直不曾说话。
他等着君挽亓交代,这样也好过心里负担那么重。
他可以容许她年幼无知,被人欺瞒,但不容许她这般蠢笨,这般残忍。
“对不起。”
君挽亓哭成了泪人。
而此刻,男人脸上并无半点波澜。
“抓到了吗?”
“是。”飞鸢走入院内,“已经全部都控制住了。”
“还是不肯说吗,亓儿?”君逾墨的眼底,看不到一丝疼惜,只有失望。
浓浓的失望。
他们才应该是唯一的亲人,在她君挽亓的心中,却比不过一个男人,一个仇人。
多可笑啊。 宦妃还朝:千岁大人求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