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半路杀出个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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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杀的难舍难分。
一抹红影。
坠入眼前。
红绯身上裂开不少口子,鲜血在空中洒落,那般狰狞,可她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依旧疯了一样朝着夜鸦而去。
男人低咒一声:“你是铁了心找死吗?”
“不,是铁了心要杀你。”红绯一笑,“整个血衣堂部署那么久,可不是任由你们毁去的时候!”
她一笑,整个人变得越发的狰狞。
夜鸦蹙眉:“拿无辜之人来炼化成药人,这就是你们的部署吗?”
“呵,你懂什么,血衣堂自古以来都只能活在黑暗之中,只要这一次能够血洗大夏,将整个都城变成百鬼夜行。呵,等这一场浩劫过去。”红绯眼眸之中闪躲着光芒。
这天底下,血衣堂,便能名正言顺的活着。
“你们勾结太后,就是为了这个?”
“不止大夏,整个天下都是我们血衣堂的。”红绯咯咯咯地笑。
就跟疯了一样。
入了魔魇。
然就在那一瞬,夜鸦猛地起身,手里小符一下子打了过去,整整十二道小符,落在女人的周身。
在那儿转动,金光迸射,红绯的眼睛突然疼了一下。
她一声尖锐的叫喊。
“你……”
“冷静一下吧,你疯了。”夜鸦低咒一声,随着那些小符不住旋转的人,此刻并不好过,红绯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一样。
身上那些力气,在不断地散去,就好像身体被掏空了一样。
“药,不适合你,小红绯,你姑且算不上我的徒弟,你师父临走之前,托我照顾你,是我没有护好你。”夜鸦浅声道,他大抵也是第一次,想起说这些话。
“我以为,那样能保住你在玄衣宗留着,可不想却深深伤害了你。”
当时恰逢玄衣宗变故,宗主为了驱赶那群人,不惜下令屠杀未婚之人。
夜鸦没有办法,只能姑且与她写了婚书。
其实婚礼未成,他们却是有婚书之人。
只是后来婚书被红绯亲自烧毁,就当那一切从未存在过一般。
“啊——啊——”
红绯不住地惨叫,被那些东西束缚在其中,那般痛苦的模样,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然而就在他们一个入阵,一个不知到了何处。
小屋里的女人,自己烧断了那条绳索,云楚越想逃,可是脚下绵软无力。
就跟被百鬼缠着一般。
她越是想要跑,那股力道越是深。
“谁?”
屋外进来一道蓝色身影,他似乎很是忌惮门外那群人,云楚越蓦地蹙眉:“池将军?”
“你没事吧。”池慕一下子将她拽了起来,砍断了那些花里胡哨的白骨,他浅声道,“我无意路过,听到声响,却没想到是你。”
在宫中,池慕见识过云楚越的本事,虽说不太熟稔。
但出手相助还是能做得到的。
“你别怕。”池慕浅声道,将人一下子扛了起来,“我救你回去。”
“你?”云楚越蓦地愣神,“先去看督公大人。”
“嘘。”
池暮浅声道,就怕惊扰了那入阵的老头儿,他在旁边观察了许久,可奈何都没有法子,这会儿救不了君逾墨,他只能先把云楚越带走。
池暮翩然翻出了院子,他低声道:“别出声,那老头儿入阵很浅,你现在身上有毒未解,我先带你回去。”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保证自己无害。
总之对上云楚越的眼神。
知道女人不信任他。
“我就算是现在要杀你,你也反抗不了,何必这般警惕。”
他不过是顺路,想救一个人,顺便问问那日在宫里,她究竟用了什么法子,赢得那般利索,那套针法,令人神往。
池暮将人带了回去,云楚越从未屈服过,她的性子倔强,可这会儿就算没有卸下满身的戒备,可身上却没有半点儿力气,让她能做什么。
可就在他们进府的那一瞬间。
北冥幽从门外进来,他喝得醉醺醺,眉目蓦地一怔:“池将军,没想到你居然有这样的爱好。”
北冥幽摇摇晃晃,嗤笑着,眼底满是暧昧。
就像是池暮去哪儿掳了一个姑娘回来。
云楚越暗自咬牙,她瞪着北冥幽。
“这般如花似玉的姑娘,是从哪儿带回来的?”
“殿下。”池暮浅声道,“并非殿下所想,只是……”
“难不成是送给本殿的?这般客气做什么。”
北冥幽伸手,想去抚摸云楚越的脸颊,可手还未到,就看到女人龇牙咧嘴,一口咬了过去。
那般凶狠。
北冥幽突然笑了:“哟,还真是个烈性子。”
云楚越一下子爬了下来,朝着北冥幽的肚子上一脚,虽然没什么力气,但对付一个登徒子,还是有些法子的。
她伸手,又是一脚。
“哎呦。”
咣当……
酒壶落地,北冥幽晕倒在地上,云楚越暗自咬牙:“抱歉,池将军,一时没有忍住。”
“呵,你不疼吗?”池暮勾唇,看着那满身是伤的女人,伤口已经裂开,衣服上都染着鲜血。
云楚越死死地攥着手,她低声道:“那也不妨碍我教训这个登徒子。”
“其实殿下不过风流,倒也不至于乱了方寸,至于之前那件事情,是云家那位小姐,故意勾引殿下。”池暮也不想解释什么,但那时候,的确是云琳琅自己送上门的。
亏得北冥幽被迷得死死的。
云楚越一笑:“我知道,不是谁都乐意被戴绿帽子的,还是那般幽深。”
“你先休息吧。”池暮浅声道,“我守在门外,不会有人进来的。”
池暮呆板着一张脸,也不像是那时候在宫里看到的那般血气方刚,稍稍有些什么,都要追根究底。
这会儿瞧着,倒是比之前平和了。
云楚越站在门外,突然想起什么,她抬头看了池暮一眼。
“你们池家,是不是有个叫池忘川的?”
“嗯?”池暮一愣,“你认识兄长?”
“不认识。”云楚越摇了摇头,这个名字,显然还是有些生疏和拗口了,“只是好奇。”
“北寒最年轻的国师,便是我的兄长,池忘川,只是他一辈子没有出过北寒,旁人不知道他叫什么也很正常。”池暮解释了一句,倒也没有多说。 宦妃还朝:千岁大人求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