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大四马人气下跌,所有的粉丝都是在痛骂着大四马,但大四马的这番话说出来,无数的粉丝瞬间改观了,重新入粉。
而瞳瞳这边,只见原本已经缓慢增长的支持票,再一次快速腾飞了起来,看起来就好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推动一样。
那些联合的主播不断地刷新着网页,瞳瞳的支持票在疯狂地增长着,一下子破了十三万的关,这些主播脸上阴沉,但是内心却还是乐观的。
很快,只见待妹的支持票就好像是开挂了一样,瞬间碾压过十三万,把瞳瞳从第一的宝座上给撵了下去。
不仅如此,待妹的支持票还在暴涨,直到冲破十五万的关卡,速度方才放缓下来。
“陈路,这可怎么办啊?”短短一下子就着急了。
陈路瞥了她一眼,说道:“别着急,这个打榜可是足足有一整天的时间,今天晚上十二点才截止,我们还有很大的希望。”
短短一下子被陈路气得笑了起来:“希望?哪来的希望啊?我们也砸钱?某宝上面的推荐票九百一张,我们没那么多钱和这些皇帝抗衡的,迟早会被碾压下去。”
只见陈路神秘地一笑,随后看着短短,伸出食指轻轻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说道:“所以,我们要靠这里,智取,不能硬拼,接下来你看我怎么办就行了。”
短短见陈路丝毫不慌张,气得双手一插,娇哼了一声。
陈路一脸淡定地下播,退出了直播间,给于天和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陈老板,有什么事吗?”于天和问道。
陈路一脸汗颜,这个老东西说话越来越不着调了,我专门给你打电话,难道不是找你有事?
难不成我们两个大男人之间再寒暄一番?
“我记得影后谷恬美是我们清海市的人吧?”陈路突兀地说道。
于天和愣了一下,连忙说道:“没错,她是我们清海市的人,只不过成名后就离开了清海市,现在在魔都居住,怎么了陈先生,难道您找她有事?”
陈路轻声“嗯”了一声,说道:“我就是想问问你能不能搭上她这条线,帮我带一句话给她。”
电话那头的于天和一听到陈路的这句话瞬间犯了难:“陈老板,这可能有点难啊!”
“谷恬美在娱乐圈炙手可热,无数的公司都想找她合作,要知道,在那些找她合作的公司之中,我的集团也只能算得上是末流。”
于天和紧咬着牙关,虽然不想承认,但这是事实。
陈路说道:“没想着和她合作,就一句话的事情,带到应该不是问题吧?你托人的费用我全出了,只要让她看到或者是听到这句话就行了。”
于天和一愣,根据他所知道的,谷恬美今年最少也有三十多岁了,早已是一位风韵犹存的少妇了。
在谷恬美出道的时候,陈路好像还没出生,随后谷恬美出道即巅峰,直接红爆了华夏的大江南北,此后就移居魔都了。
两人之间实在是不应该有交集啊!
怎么陈先生突然想起来找谷恬美了?
别说是于天和了,就算是站在陈路旁边的短短和杨志也是两脸懵逼,他们听说过谷恬美,但不知道陈路这样做,是为何。
于天和答应了下来,说道:“陈老板,您确定只是一句话?如果仅仅是一句话的话,我想我应该可以带到的。”
“应该可以?”陈路疑惑道。
还好陈路不会透视,否则就能透过电话看到于天和的苦脸了。
“陈老板!谷恬美可是娱乐圈顶级的人物!真是不好接近啊。”
陈路说道:“行了,不为难你,就一句话。”
“清海市陈路,知道你妈妈的下落。”
傻眼了。
于天和傻眼了。
短短和杨志也是傻眼了。
这是什么话?
于天和虽然疑惑,但还是赶紧点头,说道:“好的陈老板,我现在就托人去办,但我不能保证能办成啊!”
陈路没回答他的话,直接挂了电话。
……
魔都作为华夏最为繁华的城市之一,其中的达官贵人更是数不胜数。
谷恬美就是其一。
今天谷恬美出奇地画了淡妆,本来就是天生丽质,此时被衬托地更加出尘了。
谷恬美要去参加一个魔都上流圈子的聚会,一辆加长林肯早就停泊在大门外,英国管家模样的老者身穿西装站在加长林肯的旁边。
他在等待谷恬美上车。
谷恬美上车后,加长林肯快速地朝魔都的市中心驶去。
在魔都最为奢贵的大酒店楼下,那些绅士公主们早就排成了长龙,更是铺了一条红色的长地毯,直入酒店大门。
谷恬美一下车,顿时有无数上流人士都是围绕在她的身后,对她奉献殷勤,嘘寒问暖。
谁知道就在谷恬美走到大门的时候,她背后的绅士群中,不知道谁冒出来了一句。
“清海市有个叫陈路的,说是知道谷恬美妈妈的下落,这不是开玩笑的吗?谷恬美的妈妈早就失踪十几年了,恐怕早就……”
这位绅士话刚说一半,谷恬美惊诧的眼瞳瞬间扭了过来,定格在了他脸上。
同时这位绅士旁边的一位中年男士连忙伸手,捂住了这位绅士的嘴。
“你疯了!敢提谷恬美的妈妈。”
谷恬美一个大步走了上来,两只秋水一般的眼瞳直勾勾地盯着那位绅士,她的眼睛中似乎有着一道勾魂摄魄的光芒。
“你刚刚说什么?”谷恬美震惊道。
那位绅士被吓得连连后退摆手,说道:“没没没,我什么都没说,您听错了!”
谷恬美一看到绅士这个模样,顿时火气冲了上来,怒道:“我让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让你说你就说!我不会生气!”
谷恬美的话刚说完,她周围的人都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谷恬美。
你不会生气?
你特么现在不就在生气吗?
那位绅士被吓得浑身哆嗦了起来。
就这样,谷恬美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似乎要一直盯到他说为止。 我活了一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