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氏酒店举行的欢迎珐国浪漫画派大师诺丁的欢迎酒会,并没有因诺丁的离开而中止,反而场面更加的热烈。
“这是《爱的少女》,呵呵,这位女士你上当了。你这画是多少钱买的?”
钱洋明将秦紫瑶带来让他辨别真假的那幅画摊开在桌子上,指着画问秦紫瑶。
秦紫瑶对这幅画本来也是心存疑虑的,这画得来的太轻松了,王动那家伙随手就扔给她了。要知道如果是诺丁大师的真迹,这幅画最少也值上千万霉金的!
“不是买的,是,是我一个画家朋友送的。”秦紫瑶有些慌乱,心里没底,这话说出来谁信。上千万霉金的一副画作别人说送给你就送给你?
“送的?呵呵,女士,这应该就不需要鉴定了吧。”
“为什么?”秦紫瑶还有些不甘心,追问。
“假的不能再假了,你看这里光和影的比例不够协调,还有这里,少女的身材都不成比列,这里,还有这里,全都是瑕疵。实话说吧,就算是我的学生临摹出来的作品也比你这幅好很多!”钱洋明非常不客气的指出了画作上许多的瑕疵,在他看来这幅画已经不能称之为赝品了,可以说是一幅废品,就是小孩信手涂鸦也比它强!
秦紫瑶的脸由红变紫,又有紫变青。
“王动,你居然拿这么一副假画来糊弄我!”秦紫瑶气的直咬牙,抓起那幅《爱的少女》就准备把画给撕了。
“等一下!”一直在现场,却又与现场格格不入的袁锦媛忽然走了过来,制止住了秦紫瑶要撕掉画作的冲动。
“做什么?”秦紫瑶扭头看了眼袁锦媛,一袭素雅的旗袍将她曼妙修长的身材曲线呈现的淋漓尽致。
如果说秦紫瑶此刻犹如西方美艳不可方物的贵妇,袁锦媛就宛如东方古典飘然而至的仙子。
女人和女人之间似乎都是天生的敌人,特别是对于长的美丽的女人尤其如此。
秦紫瑶对袁锦媛好像有天生的敌意,冷冷的瞥了眼袁锦媛,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
袁锦媛却没有理会秦紫瑶的不友好,指着那幅摊开的《爱的少女》,“这幅画应该是诺丁大师的真迹。”
钱洋明冷笑,带着讥讽的语气,“锦媛,你们墨香堂可是专攻华国水墨和山水画的,什么时后对西洋画派也有研究了?恐怕就算袁老亲自来了也不敢说这是真迹!”
袁锦媛丝毫也不理会钱洋明的冷嘲热讽,伸出修长如葱的手指指着那幅《爱的少女》,“你们看这里,这幅画的光与影并没有处理的好,这是这幅画的败笔。不过这幅画也是诺丁在最颓废无助的时侯画下的,这幅画之后他的画技有了突飞猛进的提升。所以诺丁大师对于这幅画非常的看重。倒是那些临摹的作品反而努力的去修正光与影的表现手法,这倒是显的太拙劣了。”
袁锦媛侃侃而谈,即像是对钱洋明和秦紫瑶他们在说,又是像自己在自言自语,绰然而立,如一株出淤泥的青莲一般。
“我钱洋明浸淫西洋画派数十年也不敢这样肯定,你一个黄毛丫头居然敢当着画家协会这么多前辈,大师在大放厥词,真是岂有此理!”钱洋明的脸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跳。
其实钱洋明哪里不知道这是一幅真迹,他只是想让秦紫瑶将这画给毁掉,那他临摹的那幅《爱的少女》就可以卖上大价钱了。
钱洋明刚开始见秦紫瑶拿出这幅《爱的少女》时,他惊骇无比,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诺丁的这幅有名的《爱的少女》居然在秦紫瑶的手里。
震惊之余,钱洋明立刻就想到了一个法子,用激将之法让秦紫瑶把真画给毁了,他临摹的那幅假画可就成了真的了。
钱洋明的如意算盘被袁锦媛给打破了,上千万霉金瞬间化为泡影,他如何不恼怒。
秦紫瑶此时倒也反应过来,她暗自庆幸没有将画给毁掉。上次在帝落珐国餐厅吃饭的时侯的王动就曾在纸巾上画了一幅《爱的少女》,那时王动就指出这幅画光与影的不协调。
差点就上当了,秦紫瑶急忙将画给卷了起来。
钱洋明也顾不上迁怒于袁锦媛,还想试着做些努力,“这位女士,你可不要听她胡言乱语。她什么都不懂,这幅画确实是假的,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让我的鉴宝专家团队给你免费鉴定。”
秦紫瑶多精明的一个人,将画作卷起紧紧的握在手里,笑笑,“这年头最不靠谱就是专家了,明天诺丁大师不是要在这里举行画展的吗?我明天当面请教诺丁大师就是了。”
看着秦紫瑶扭动着小蛮腰,满头栗红色的头发像要爆炸开来一样的出了酒会大厅的门口,钱洋明恨不得冲上去将秦紫瑶手里的画给抢过来毁掉!
可现在是众目睽睽之下,他倒也不敢如此动作,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秦紫瑶离开了。
“袁家的这丫头,非得找人收拾她不可!”钱洋明再去找袁锦媛的时侯,早已经不见了她的人影了。
钱洋明也没有心思再继续待在酒会上,找了个借口溜了出来回到自己在酒店开的房间,掏出手机拨打了出去。
电话接通,钱洋明谦卑的冲着电话喊了声,“嘉凯少爷,情况有些变化了。诺丁居然把那幅最值钱的《爱的少女》送人了,那咱们的计划可就受到影响了。”
“他居然把那幅画送人了?什么人值的他把上千万霉金的画送掉!不管是谁,也不能破坏咱们的计划。”
“是,是,嘉凯少爷,是个女人。我已经派人盯上她了,只是袁世行的孙女袁锦媛夹在中间的坏的事。这个女人不除掉迟早还是要坏我们的事情的。”
“墨香堂老袁家的那个女孩子?呵呵,袁锦媛我知道,前几天我还去过墨香堂,小丫头一副绰然不群,曲高和寡的样子。哈哈,行了,你把她的房间号发给你,袁锦媛这样的女人本少爷还真没玩过。今天晚上就偿偿鲜,看看这样的女人在床上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清高!”
钟嘉凯毫不掩饰的把这些龌龊的想法就直接说了出来。
钱洋明不但不阴拦钟嘉凯,反而嘿嘿怪笑,“嘉凯少爷,要是袁老头得知他那清高的宝贝孙女和您上了床,恐怕得活活气死了,哈哈,一箭双雕啊!简直就是太妙了!”
“哼哼,能陪本少爷,是他袁锦媛修来的福气!”钟嘉凯狂妄之极,将电话给挂断了。
钟嘉凯挂完电话,并不着急,拿起一根哈瓦拿雪茄放在了嘴边。
此时从钟嘉凯浴室里走出一名用浴巾包裹着身子的年轻女人,女人娇嗔的搂住钟嘉凯的胳膊,娇媚不可方物,“嘉凯,老爷不在。今天晚上就让我好好的服侍你吧。”
女人说着,妖媚的在钟嘉凯的脖子上种了颗草莓。
“哈哈。今晚本少爷怕是要失约了。”钟嘉凯哈哈大笑,大手重重的在女人的敏感部位捏了一把,惹的女人夸张的尖叫。
“嘉凯,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的......”女人噘着小嘴一脸的失望。
“你还是把老东西哄的开开心心的。以后咱们有的是时间。对了,我让你办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
钟嘉凯收起了笑脸,语气也郑重起来。
“嘉凯,你放心。虽说老东西把那件东西看的非常的紧。不过我很快就要得手了!”
“很好,这种药还是要经常给他吃的。吃的越多越好!”钟嘉凯将一小瓶印着洋文的小药瓶子塞到了女人的手里,女人接了过去,可情绪却并不太高。
“嘉凯,老东西吃了这药之后就会疯狂的折磨我,还是给点毒药让他吃下去,这样见效也快......”
“住嘴,你想害死本少?毒药吃了老东西中毒死了,警方还不得查到你我的头上?到时侯别说是家产了,咱们可得蹲进大牢的!”钟嘉凯的脸色阴冷下来,厉声的喝道。
“嘉凯不要生气,我不懂嘛。我听你的。”
“蔓丽,这才对嘛。这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
钟嘉凯轻轻的抚摸着顾蔓丽乌黑的长发,说着甜言蜜语,用最美的语言编织着未来的梦。
顾蔓丽的眼睛里似乎看见了未来她和钟嘉凯幸福的生活的样子,住在霉国最有品味最富有的富人区。享受着天堂一般的生活。
袁锦媛本来是不想来的,不过她这次是代替爷爷袁世行到临川来的。
袁锦媛的性格在别人的眼里确实是有些清高,曲高和寡的样子。
与世无争,傲然处事,这就是袁锦媛的为人处事的态度。
袁锦媛只对一个人例外,那就是南若曦。
袁锦媛和南若曦都在帝都的北清大学读的书,两人同一个专业,同一个班,更巧的是同住一个宿舍。
在北清大学时,袁锦媛和南若曦的关系好的如同时姐妹一般,而两人在当时也是北清大学公认的两朵最美的校花。
每当袁锦媛和南若曦同时出现在校园里的时侯,吸引了无数的目光。
袁锦媛如一朵高洁的白莲,而南若曦却如同是娇嫩的红莲。
更有好事者,称其二人是北清大学并蒂莲花。
袁锦媛到了临川没有理由不打电话给南若曦的。
“锦媛,你都好久没有打电话给我了。怎么突然想起我来了?”南若曦还在王动的车上,接到袁锦媛的电话南若曦又惊讶又兴奋,袁锦媛这丫头喜静,她随然很少和南若曦联系,可她们都知道彼时都在默默的关注着对方。
“若曦,我来临川来。”
“真的,假的?你在哪里,我马来过来找你!”南若曦知道袁锦媛从来不会说假话,她说在临川就一定是在临川的。绝无开玩笑这回事情。
“好,你来吧。你们南氏酒店。见面聊。”袁锦媛报了个房号,将电话给挂断了。
“王动,调头回南氏酒店!”
王动心里微微有些酸意,南若曦可从来也没有这样兴奋和激动过。刚才给南若曦打电话的人是谁? 全能赘婿俏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