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本来只是随便猜测一下,没想到越想越合理,而且这个推理简直是无懈可击!就连自己的难以置信,面对此情此景,他本想吟诗一首,奈何自己没文化,想了许久,只是憋出一句:
“卧槽,我他娘的还真是个天才!”
想到了这里,白泽心里舒坦了,没有什么事情能比一番苦思冥想之后,自己琢磨出答案后更加畅快的了。
这时候白泽感觉肩膀上仿佛什么东西被卸下了,奇怪?这不是城主府该做的事情吗?如果这么过去告诉城主府的人?不晓得城主府会不会给我一些好处呢?
白泽笑着摇了摇脑袋,将脑袋伸进装满冷水的脸盆之中,狠狠地搓了一把脸。
“我真傻,先不提人家城主府给不给好处吧。我就这么直接去了,别人也未必会听一个无名小卒的话吧。”冷水的做用还是比较明显的,让白泽脑袋一个机灵,精神了许多,理智又回到了身上。
白泽从口袋中掏出一块小石头,玄气微微注入指尖,在上面刻画了起来,待铭文数列构建完毕之后,白泽将它镶嵌在天花板上,轻轻一打响指,铭文发动,一道蓝色的闪光之后,幻术遮住那张巨大的地图,露出天花板本来的面目。
有句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话没错,但并非百分百有效。凡事还是谨慎着点好,昨晚的时候自己便被这个连环杀手当做过目标,谁知道当自己离开后,会不会有人偷偷来自己房间呢?
万一被发现了什么,对方就有了警惕,那自己的计划极有可能被打乱了,若是自己未发现,反被将一军的话,那就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做完这些,白泽将所有的资料倒入一个铁制恭桶中,然后将燃烧的火折子扔了进去,一场火焰之后,资料被烧得干干净净,白泽用一根小树枝挑了挑里面的灰烬,确保全部燃尽之后才放心离去。
这些资料对于白泽来说已经成了无用之物,他的脑子里已经将所有重要的信息一字不落的记载里面了。
另外资料上书写之人所谓的报告,白泽是直接忽略的,这些东西看了,也只会被暗示,然后被错误的引导,比之别人所想,白泽更相信自己的判断。
而且反正这些都是手抄稿,烧之也无妨。
“今天就算了吧,闹得够呛,明天再去一趟幻城吧。也不晓得时年能不能给我我想要的信息。”白泽自言自语道,“另外,我还得要去确认一件事儿。”
白泽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从窗户一跃而出,白泽绕过了几条街,又找到了那家卖面具的小摊。
他又来到了那个卖面具的小摊前,只是这回他打了一个响指,那老板视线突然一阵模糊,那老板觉得眼中好像进了沙子,使劲揉了揉,可揉了一会发现眼里并没有揉出什么,当视觉恢复之后,他后备箱中所有的兔儿面具全部不见了!
老板心中一慌,刚想大喊“抓贼啊!”这些兔子面具可价值几十个铜币呀!
可当看到手中不知何时多出的那一个金币时,然后他就叫不出声了。也许是哪位高人不便露面,特地从我这儿行个“方便”吧。
金币是这个大陆里的通用货币,其中价值最低的就是铜币,然后是银币,最后才是金币,而它们之间的货币比为一比一百,也就是一百个铜币才等于一个银币,一百个银币才是一个金币的价值。
普通百姓一个月的收入也才两三个银币而已,一年也不过是五六十个银币而已,而这种廉价的面具价值也不过是一个铜板罢了,也难怪老板自认“倒霉”,不再多说什么。
今天的天气异常闷热,终于在这个时候卷积云到达了巅峰,
“咔嚓!”
“轰隆隆~”
天空在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里,黑云便压了城,电闪雷鸣之中,狂风暴雨大作,街面上的行人疯狂地逃窜着,街边的小摊更是快速着收拾这自己的东西,生怕大风大雨吹坏了自己的货品。
白泽来到一个无人小巷中,换上了崭新的黑兔面具。
现在,昨日那位与千幻大战的兔面人又重生了!
白泽想要做什么?!疯了吗?昨日大战后的玄气还未完全恢复,而且数个时辰之前还与那位连环杀手交过手,此时的玄气更是不足,还想去找麻烦嘛?
当然不是了,白泽虽然有着不屈的战意,也有着令人胆寒的枪术,但他并不是个傻子,愣头青。
“这场雨来得正好,是个散步的好日子,目标——天家商铺!呵呵呵……”
……
“开门!把定金还给我们!”
“我们梅梁茶行,要求天家将赊账提前还清!”
“天家老贼,还我们血汗钱!”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再不开门,我们就要冲进去了!”
“……”
原本千幻给的是三天时限,可出了“兔面人”这一出戏,千幻连这个等待区区三日的心情都没了,直接提前毁约。
这个说法也不准确,毕竟千幻没有立过什么合约,所以也不存在毁约一说。反正天家现在如落水之犬,弃之无妨。
正所谓好事在家里,坏事传千里。天家商铺被千幻坊垄断客户,将要地位不保的消息很快被传得的家喻户晓,一时间各种小道消息沸沸扬扬。
小道消息有真有假,但千遍万变总是离不开事实。
因此大大小小的合作商,生怕天家一到日子叫不出货品,以至于这第二天直接前来天家,索要之前交付的定金。
还有不少与天家其他产业的相关合作商提前催款,这无疑对天家来说是雪上加霜!
面对如此之大的讨债声势天家商铺避而不开,更让人对此事深信不疑,没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当初的天家是何等的霸气,遇上这种事情早已用武力镇压。
如今都水淹陈塘关了,还是门都不敢开,怎会不让人起疑心?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呀?” 神洲白泽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