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明白了,这东西你还拿着作甚?既然取出来了,还不赶紧丢了,恶心死了。”柳朔风见白泽还拿着“南疆蛊后”,忍不住出口问道,试想一下这种黏糊糊会蠕动的软东西放在你眼前,正常人都会头皮发麻,口中作呕。
“你个憨包,土鳖,这东西可是好东西,丢了多可惜啊。”白泽将拿着“南疆蛊后”的右手缩了回来,仿佛这宝贝会被柳朔风抢走似的。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柳朔风翻了翻白眼,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脑门儿对白泽紧张地说道,“先别管那鬼东西了,先帮我看看芸芸怎么样了。”
他才不在乎什么虫子呢,一条恶心的长虫能有什么好看的?芸芸的健康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儿呢。
白泽将“南疆蛊后”换至左手,腾出右手把住天芸芸的脉搏,数息之后松开,闭眼沉思着,仿佛天芸芸有着多么疑难的杂症,十分棘手一般。
“怎么样?芸芸怎么样?”柳朔风眉头紧皱急忙问道。
白泽深吸一口气,一拍大腿,仿佛做了多大的决定一般,带着邪笑对着柳朔风说道:“你不是想知道这蛊虫有什么用吗?呵呵呵……”
“那你的意思是?”柳朔风看着白泽“和善”的微笑,感觉是察觉到了什么,但是他不知道白泽到底想要干嘛,总感觉是一个馊主意。
““南疆蛊后”,精气所制,精血所养,天材地宝且性温。实乃进补佳品,生食最宜。”白泽晃着脑袋给柳朔风解释道。
“这虫子,居然这么大补?还生吃最宜?还有你这是听哪位学者说的?”柳朔风疑惑道。
“我呀。”白泽笑着挑了挑眉毛。
“滚!你能不能靠谱点?”
柳朔风自认为是个好脾气,两年的隐忍都忍下来了,可在白泽面前,他真的忍不住骂出了声,世上怎有如此自恋的人?
果然不出柳朔风所料,白泽的主意果然是个馊主意。退一万步来讲,天芸芸要是醒了,知道自己是吃了那个恶心的虫子,估计自己这辈子都别想呆在她身边半步了。
“我说,你个大男人怎么磨磨唧唧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娶到老婆的?难道这种时候我能还无聊到骗你不成?这东西我巴不得自己用,这可是救命的玩意儿。反正你要效果要立竿见影,这个就是捷径,或者修养个把月也成。”
白泽撇里撇嘴,有些不高兴了,不信任我就不要让我医,自己外头找郎中去。
其实他的话也只有七分是真的,“南疆蛊后”确实是个大补之物,对于天芸芸的现状也确实有很大的帮助,基本上食之则病愈。只是白泽其实并不想吃那个东西,虽然能大补,但是那口感,想想就觉得恶心。
之所以这么说的原因,一来确实是想让天芸芸能好的快些,二来天芸芸病愈了柳朔风就能更加自由些,那么对于后期自己的计划有着极大的帮助,这三来嘛,确实是想戏耍下柳朔风。
白泽就是那么无聊,不管是什么时候……
“咔嚓,轰隆隆~”
几道雷声响过之后……
“朔风,救我!”
天芸芸被雷声惊醒,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抱住了在床边的白泽。白泽也是被吓了一跳,赶忙举起双手表示无辜。
“天小姐,确实是我救了你,我也知道我很帅,很迷人,但是在你夫君面前,请自重。”白泽对着柳朔风眨了眨眼睛,认真地对天芸芸说道。
天芸芸很快反应过来了,自己抱着的居然是兔面人!那个谜一样的男人,吓的娇呼一声,赶忙放手。
本来这是一件十分另她尴尬的事情,可当她见一旁脸都有些气绿的柳朔风时,又觉得有些好笑,于是用被子捂住了有些发红的脸蛋。
“你看到的哦,是你老婆先动的手 ,不关我的事。”白泽高举双手表示清白,可是这无辜的样子,为何让柳朔风想上去对着他的脸猛扇两个大嘴巴子呢?
“滚!”
……
小半个时辰过去后,白泽吩咐小二准备了一桌子的菜肴,打了那么久,到了现在白泽肚子早就饿了,要不是这小两口子背着自己哪里咬耳朵,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自己也不好意思去问,所以拖到了现在。
天芸芸看起来气色红润有光泽,这“南疆蛊后”的药用效果确实是毋庸置疑的。能够在这极短的时间内恢复体力并愈合伤口。
只是由于天家老爷子的逝世,天芸芸明显吃不下饭,郁郁寡欢的。白泽才不管呢,自己跟白家又没什么交集,更不认识什么白家老太爷。
世界上这么多人死,每个都要伤感一遍的话,那自己岂不是成了白莲花?
白泽是可以无所谓,但是柳朔风还是得站在她身边给予她鼓励与安慰的,这顿饭白泽是吃的很尽兴,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酒足饭饱之后,正事还是要做的,天家虽然遭遇了重创,但是归根到底天家还是存在的,天家的人员也不过只有天家的老太爷死了而已。
白泽享用完晚餐之后,一个人离开了,自始至终就连吃饭都未摘除脸上的面具。
又过了一个十个时辰,柳朔风也走出了房门,他这也算是按照惯例出去,反正晚上他是不可能上天芸芸的床的。
“结束了?”
刚出房门,就被倚在门外的白泽叫住了。
“上次拜托你的事儿,你做的怎么样了?”
柳朔风并不觉得意外,反对白泽问道。
“你还什么都没跟她讲吗?”
白泽的意思很明确,事到如今,确定不让天芸芸知道吗?这时的他已经摘下了白兔面具,露出他那有些略带稚气,充满阳光的脸庞。
“现在时不与我,芸芸她早晚都会知晓这些的,届时我也会完完全全地向她摊牌。只能说现在并不是时候。而且这几年她也受苦了,作为她的男人是时候该站起来了,我想我能为她做的,现在也只有这个了,哪怕这件事她一辈子都不知道。”柳朔风叹了口气说道。
“不理解你怎么想的,真无聊。”白泽吹了个口哨,觉得这个人好无聊,猜来猜去的多累啊,虽然他也喜欢这样,嘿嘿…… 神洲白泽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