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太医,怎么样?他伤的如何?”
在幻城之中,时年紧张地对卢太医问道。
“时年大人,说实话,老夫行医数十载,无论是何种疑难杂症,都能一一化解,就算是无治之症,也见过无数之例。
说起来老夫在行医方面也算勉强阅历无数,略懂皮毛,时至今日也混得一“医圣”之称。”
卢太医摸着胡子皱着眉头,思索着对时年说道。
“咚!”
“喻~”
就在这时柳朔风直接骑着马闯了进来,吓得卢太医差点摔倒,不过被一旁的时年扶住才免去尴尬。
“白泽呢!他怎么样了!”
柳朔风急匆匆地对时年问道。
“正问着呢,卢太医您乃东域十大医圣之一,此人对幻城极为重要,希望您能想想办法,救救他吧,至少让他活着,就像以前一样,活蹦乱跳,能说话,能写字,能正常沟通!”
时年急了,这卢太医明显是一副难以医治的模样,他都想不出办法,那该如何是好?
“白公子身上有三处刀伤,七处拳伤,四根肋骨粉碎性骨折,左手前臂骨裂并伴随着左臂脱臼,左肩胛骨粉碎性骨折,第六根脊椎骨有裂痕,外加左肺部的四指大小的贯穿箭伤……”
卢太医将白泽的新伤如实告诉了时年与柳朔风,这些触目惊心的话语就像根根倒刺直插柳朔风的心脏,这种伤,再加之前的内伤,那白泽还有救吗?
“那……卢太医,您能治得好的,对吧?”
时年小心试探道,生怕卢太医说无能为力。
“怎么说得,白公子的伤断裂的位置都很刁钻,下手之人异常狠毒,所有的伤口均为震伤,所以伤口均向往开裂,扩大了医治的难度。
不过好在白公子避开了所有的要害,还不至于让原本的内伤加重。
可要说到内伤的话,这……”
卢太医原本分析的好好的,说到白泽内伤之时,又出现了停顿,好像有些疑惑。
“卢太医,您倒是一次把话说完呀!”
柳朔风有些沉不住气了,这般那般的,要扯到什么时候去?等你讲完了,怕是人都死了,赶紧的啊!
“柳公子别急,且听老夫慢慢道来(柳朔风:道你个头,倒是给我直奔主题啊!再给我瞎逼逼,信不信我等会儿把你胡子都给扯掉咯!)。
白公子的病情看似极不乐观,原本他的五脏碎裂,不过多亏了那层寒霜之气才得以暂时保全性命。
可当那层寒霜之气化解之时,他应该就无法让他凭借一己之力再次站立起来的。但是就在刚刚我为其诊脉之时,却发现他的五脏器官居然重新年连起来。
虽然看起来依旧满目疮痍,可在症状是已经有了质的改变,而且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虽然十分缓慢,但是依旧能够看得出正在自我修复之中。
这种状况,老夫行医数十载,是从未在人族身上见过的。白公子此时的体质几乎可以堪比妖族蝾螈一脉的自我修复功能,原来人的潜能居然如此之强?
至于之前老夫所说的那些新伤,看似严重致命,不过都是些外伤,老夫有把握让白公子痊愈。”
卢太医对白泽的身体啧啧称奇,他活了这么多年,好多医学上的事情,他都已经提不起兴趣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站在了人族医学的巅峰之上,很少有东西能让他多看一看,各种病症对他来说不过是一纸药方罢了。
“卢太医,您认真的吗?”
时年不敢相信地问道,这种事情有可能吗?不会是骗他们的吗?或者说白泽不是人?
“老夫所言句句属实,难道时大人从未给白大人服用人任何天材地宝?”
卢太医一脸不可思议地反问道,他当然也不相信单凭人力可以做到这种地步,他还以为时年给白泽服用过什么奇珍异宝,难道不是?
“今天您走后,白泽他只喝了您配的一碗药还有一碗白粥加两个小碟配菜,然后趁着我等不注意,偷偷溜出去了。然后我们找到他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柳朔风如实说道,今天白泽吵吵嚷嚷地要吃肉,他没给,所以才偷溜出去的。
“匪夷所思,难以置信,匪夷所思,难以置信……”
卢太医口中重复默念着,走了出去,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时兄,你找的这个卢太医靠不靠谱啊?怎么看起来跟中了邪似的?”
柳朔风向时年悄悄地问道,他反正其他没听懂,就是听懂了他能让白泽痊愈,有这些就够了,所以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卢太医是师父的挚友,而且他还是东域十大医圣之一,绝对靠谱……吧。”
说实话,时道人的挚友,时年再想想自己的老师时道人,真的能靠谱吗?也许本来白泽的伤就不重吧,毕竟从头到尾他都看着的,一直都是生龙活虎,就是看起来比平时虚弱而已……吧。
“柳公子,白公子醒了!他要单独见你。”
“还敢单独见我?”
柳朔风疑惑了一下,不过立马冲进了房间。
“嗯?这么快?我还以为你还在左家呢。”
白泽坐在床上,看着柳朔风,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
“你叫白泽?我看你直接叫白痴好了!”
柳朔风才不管白泽想要说什么呢,直接上去就是冲着他鼻子骂道。白泽一脸无辜,莫名其妙,骂我做甚,所以用无辜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向柳朔风。
“受了伤不好好调养,去韩家给自己找什么麻烦?你知不知道时年他们要是来晚一步,你就要去见你祖宗了!
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还剩下些什么能耐,难道自己心里没点儿逼数吗?你要是就这么死了,让我们怎么办?平时见你聪明的一塌糊涂,怎么到跟自己扯上关系的时候反而像个弱智?@¥¥¥%#……”
柳朔风骂骂咧咧地喷了白泽快将近一刻钟的时间,白泽也算是听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儿,这次他没有理由,不占理,他无话可说,任凭柳朔风骂的狗血淋头。 神洲白泽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