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就在左宏浚要感谢这个“兔面人”相救之恩时,一个光溜溜地疑似是个人的物体从里面射了出来。
什么事射了出来呢?就是“咻!”的一声,飞了出来,形成一个完美的抛物线。
为什么是光溜溜地人形物体呢?因为那个人似乎没穿衣服,掉在地上了还滚了几圈,就像一个光溜溜地皮球一样。
“这张脸,怎么看着有些熟悉呢?”
左宏浚看着地上的那个疑似人的人形物体的脸厚有些疑惑道。
“啊!~都不许看!”
这个时候左天依最先反应过来,因为这张脸居然是她的!虽然身子是个男人,但这张脸是她的!
好耻辱啊,此时的左天依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太丢人了。
“咻!”
一梗枪身为木质的长枪,从天而降,直至落在了那人的身上。
“咔嚓。”
随着一声轻微的清脆响,那人恢复了自己的原貌,左天依看到此人的面孔,第一眼便认了出来,这个就是今日里围堵自己的那个人!
“爹!就是他!”
左天依惊呼道,不过他之前不是在追我吗?怎么现在这个死变态不仅光着身子,脑袋还是自己的亚子?咦,好恶心。
“老师,你看这把枪?莫非是那个人来了?”
由于不好说白泽的身份,所以时年直接用那个人来代替,因为在南晏城,“兔面人”仿佛成了一个代表性人物。
“应该是的,那他怎么不现身呢?”
时道人道出了关键点,既然来了,怎么不出来呢?
“那枪头上有好像有东西!”
左天依眼尖,一眼看到了这把枪的头部位还绑着一条白布。
时道人是在场中人实力最强的,所以他直接走上前去,将那块白布取下,顺便摸了一下地上之人的脉搏。
“人没死,不过差不多了,来人送到幻城救治,醒来之后看看能不能问出点儿什么有用的东西。”
长生宗之人不愧是下水道的臭虫,生命力还是很顽强的,这样都还没死。
不过时道人并不知道他们是长生宗之人,就算是长生宗之人,他也会将他救醒先,毕竟活人的用处总比死人的来的要大上许多。
“时大人,上面写了什么?”
左宏浚上前问道,他是左家之主,既然时道人都出来了, 那他也不能表现的太怂蛋,不然日后不好做表率,免得日后有下人乱嚼舌头。
“没什么,那个人让我们直接带人进去,小喽啰在刚才,他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遗漏的一些,让我们小心便是,还有此事不能泄露出去,所以要麻烦你、依依还有你的人,这几日委屈一下,暂且在幻城中,幻城这几日将会准备些珍馐佳肴,可供诸位好生休养几日。”
时道人说出信中内容,他现在对于白泽的办事能力处于完全信任的状态,因为事实胜于雄辩,眼前的一切,都是让他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再如何的偏见都是无法扭曲的。
“那就全听时大人的安排。”
说得好听些,是让他们入幻城中好酒好菜的休养几日,其实就是要将他们软禁,不过比软禁的待遇要稍好一些罢了。白泽之所以这么做,因为他也没有想到,左家之人居然能看懂“幻城”的信号弹。
这个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白泽不想节外生枝,那么不让人身死,而不保证消息走漏的最好方法那便是将那些人囚禁在某个不透风的地方,而幻城警戒森严,几乎不需要与外界沟通,外界之人也不敢向幻城接触,或者打听什么消息,所以那里暂时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另外在这里,时道人的话在四大家族心中,就相当于是城主的话,甚至比城主更加可怕,反正左宏浚是不敢不听的,当机立断,二话不说直接带着自家的人进了幻城之中。
“爹爹,我想看看咯。”
左天依很明显是还不想走,刚才那个光溜溜的人,让她心里很不爽,她也想参与这次行动,给对方一个狠狠地教训,让他模仿她的脸!
“这里太危险了,先去幻城,一会你 时爷爷凯旋而归时,你也可以参与审问呀。”
对于自己的女儿的性格,他这个当爹的实在是太了解不过了,可他们在那里也自会碍事儿,抓人这种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吧,左家的下人虽然是下人,但也算是左家之人。
人心都是肉长的,谁的家人受了伤,这家的主人会不心疼的?在这保护家人的这一面上,左宏浚还是做得很好的。
“于翼,将四周方圆五百米全部封锁住,不得让外人进来,还有将幻城中高级别护卫全部派来,此事不得外扬,做的小心些。”
时道人再次发出命令,不过这次是给于翼的。于翼是时年的贴身保镖,也是时年的心腹,时年信得过的人,他也信得过。
“翼,得令!”
于翼听令后,简单直白的一声应答之后,便直奔幻城之中。
“那个人选出来的人,我无话可说的。那,这位“兔”兄,你就随意吧。”
时道人对于“兔面人”(柳朔风)的态度,不算差,但也不算友好,他觉得,男儿大丈夫要顶天立地,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人,就是一种懦夫的标签,他心里其实还是不能接受的,若非白泽的表现实在太过瞩目与耀眼,他也不会真正的将他看重。
而且让他随意的意思是,你留也可,不留也可,他也并没有将这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人当做一个战力,这不是实力的问题,只是他真的有些看不起戴面具之人。
简单来说,赶紧走吧,留在这里也碍事儿。
柳朔风并不像白泽跟左天依那般对这方面很铭感,不过就算是听明白了里面的隐晦,他也不会在乎,不是做作,而是柳朔风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别人的看法,除了他名义上的妻子——天芸芸!
既然有了他们在,而且白泽在白布上也没有要求他留下帮忙,他也懒得再管这件事儿,反正与自己无关就行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溜了溜了。 神洲白泽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