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有个人被突然扔在桌子上,看病的人被吓得连连后退。
老妇口吐白沫,眼睛露着白仁,呼吸微弱,看上去就是将死之人。
看了看满脸愤怒的青年,叶云以为是遇上了疾病,习惯性的伸出手想要把脉,但被青年粗暴的打断。
“别装模作样了,你悬济堂做的好事你不清楚?”
这句话将叶云彻底弄糊涂了。
他敢断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位老妇人以及眼前的青年。
看来,又是来闹事的人。
“害死我母亲,我要跟你拼命!”
青年扑向叶云,龙呈祥和凤舞见情况不对,想要上前阻拦,但被叶云制止。
这两人来到这里究竟有何目的?
这个问题还没弄清楚,不能轻易赶人走。
“这位先生,有话好好说,干嘛动手动脚?”
“对啊,街坊邻居谁不知道王先生是讲道理的人,这中间有什么误会或者过节,你说出来大家评评理也好啊。”
不用叶云动手,看病的人已经将青年拉住。
“各位大哥大姐,叔叔阿姨,你们听我说,我是外乡人,母亲染上顽疾,久治不愈,近来听说这江南市的老街有间悬济堂,里面有位神医,因此慕名而来,想看看能不能救治好母亲的病。哪知道昨天看完之后,现在就这样了。”
青年抹着眼泪,委屈的说道:“虽说母亲有病缠身,但不致死,哪知道来这悬济堂看过之后,不得病情没好转,反倒要枉死。”
说着,青年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不会吧,王大夫医术高超,从未出过岔子。”
人群中有人开始质疑起来。
“马有失蹄,人有失足,谁敢保证一辈子不出错?你们就是欺负我是外乡人。”
见有人质疑,青年哭得更伤心了,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被青年这么一说,那些群众也不开口了。
“这位先生,我悬济堂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你说你母亲是在我这里医治出的事情,可有证据?只要能拿出来,悬济堂绝不会推卸责任。”
叶云笑眯眯的说道,刚才他已经悄悄试过老虎的脉象,跳动得舒张有力,完全就是壮年男子的脉象。
“看好了,这是你家的东西吧?”
青年从背着的包中拿出一个印着悬济堂标志的袋子扔向叶云,里面还有些药草,看上去和平时叶云开出的药方几乎一样。
“我母亲就是吃了你开的药才变成这副模样,现在你还想抵赖?”
看见袋子,看病的人围了上来。
“这确实是悬济堂的袋子没错。”
“真是没看出,平时那么亲和,居然会胡乱开药给外乡人,真是可耻。”
“知人知面不知心,要不是街坊邻居,估计我们都会被残害,真是势利眼,为了挣钱藐视生命。”
在确凿的证据面前,群众也不在向着叶云。
“没话说了吧?把我母亲害成这样,你必须赔偿!”
得到了舆论支持之后,青年底气十足的大吼着。
“必须赔钱!”
见叶云不说话,男子再次吼道。
“我说你这位小青年也真是,你母亲都快没了还想着钱?我看就该抵命。”
“你错了,人是不能复生,抵命有何意义?就该赔一大笔钱,赔得这无良大夫倾家荡产,流落街头当乞丐,这样才叫人舒服。”
“对,死了太便宜他了,得让他在世上受苦。”
群众的的议论声十分刻薄刺耳。
叶云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心中感觉到很可悲,这些人长了双眼睛,咋就不知道看好歹?这种药袋悬济堂每天不知道要拿出去好多,想要找到一个又有何难?
再说了,这悬济堂才开业几天?除了在老街有点名气之外,江南市都有很多人还不知道,外乡人又怎么会慕名而来?就算是人推荐,那推荐的人这个时候总不会置身事外吧?
愚不可及的人,已经彻底没救。
见所有人都支持自己,青年斜视着叶云,脑海中正在盘算着要多少钱好。
十万?二十万?或者五十万也不错,要是这破医馆拿得出来,一百万也不嫌多。
其实这两人就是江南市的无业游民,整天游手好闲。
因为懂点骗术,又会点易容术,便经常用这种方法讹钱。
他们的目标就是新开张的店铺,因为老板为了名声都会选择用钱息事宁人。
这次无意间听说这里开了家新医馆,两人合计,扮成外乡慕名来看病的人,讹点钱花。
而其他们们早就做好了功课,知道叶云是倒插门,换种说法就是没背景、窝囊无用的软蛋。
对这种人下手,绝对不会出意外。
“这位先生,你想要赔多少?”
想了想,叶云看着青年。
真是心想事成,青年乐开了花。
就知道倒插门好欺负。
“五十万,没得商量。”
青年脱口而出。
“我这一天也就挣个百来块钱,这又没开张多久,哪里有那么多钱?”
叶云配合的露出无奈的表情。
“五十万没有,二三十万总有吧?”
“也没有!”
“那就十万了事,要知道事情传出去,你这医馆可就甭想做生意了。”
青年没想到这叶云会这么穷,把赔钱谈成了生意,自己还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
怪不得会是倒插门,真穷!
秉着蚊子也是肉的想法,讹到钱总比空手而归好。
“十万倒是有,但我不会给你。现在都要出人命,已经属于刑事案件,所以还是报警处理,等到调查清楚,判下来该赔多少我就赔多少,如何?”
叶云拿出手机,开始播起号来。
“报警就报警,谁怕谁?医死人还有理了,什么玩意儿?”
不过,青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
同时,他不相信这倒插门的玩意儿敢真的报警,难道真的不顾店铺的名声了?还是想店铺被查封?
不过就是装模作样。 绝世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