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水莲的逃跑之路还在继续。
这次,她跑到了景门。
没错,就是之前那个父子喜欢玩一个少女的邪恶门派。
按照之前的记忆,白水莲捂着被单,熟门熟路地从人家大门口跑了进去,顺着铺着红毯的台阶往上,钻进垂着纱帐的大厅里去找景一代。上一次,也就是三天前,就是这‘颇有善心’的景一代看见她满脸是汗地跑进来,二话不说,拉开密室的门就把她藏了进去。
嗯~
白水莲边跑边回忆着那个宽大而温暖的密室,暗自琢磨着三天了,也不知道景门那个老不休有没有修好劈成两半的密室。
紧跟着,
啊——!
白水莲的耳边传入个老者惨叫。轰隆隆的拆家巨响从上而下扑了下来!
整个景门大厅,就像个被拆散的积木一根柱子一面墙地顺着台阶往下滚来,灰白色的烟尘散地到处都是。
追妻追得异常辛苦的龙爵单肩扛着血池立足于最高点,俯瞰地看着脚底一片狼藉中的某老者。
龙爵还记得,在大厅没有变成两半之前,他光着膀子,只在腰间围着条黑色毛巾,正按着个少女脑袋要往胯下去。被阉割过还不到三天的景二代还在边上举着酒杯快快快地助兴。
可是现在……
景一代的手按不下去了,看着龙爵的面部都在抽搐。一句话愣是拖了好几个音节才说完。
“龙龙龙爵,你你你来来来做什么?”
龙爵朝着对方围着黑色毛巾的部分看了眼,问道。
“三天前那个少女在不在你这里?”
景一代差点没给吓尿,哆嗦了下后开始飞快地摇脑袋,连声地大喊。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真的没有吗?”
龙爵压低了眉,再问。
景二代突然丢掉了酒杯,当场给龙爵跪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诉起来。
“龙爵龙阁主,你说我都这样了,家父哪里还有胆子敢继续跟您对着干呢?”
这句话似乎也说的蛮有道理的嘛~
龙爵忽然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冤枉了人家。
雾草!
这货怎么来的那么快?
完全想不通关键的白水莲在听见上头对话之后果断地刹住了脚步,转身准备继续跑路。
谁知道,这个时候,某喽啰从台阶边上吭哧吭哧爬了出来,拦在了白水莲跟前,淫笑着要去抓她脚踝。
“偶呵呵呵呵,小妹妹~来了就不要走了嘛~”
“我们门主其实是很好客的,保管你来了就不想走。每天给你穿金戴银,教你夜夜做新娘~”
啊——!
“老公,有人要非礼我啊~~”
受到惊吓的白水莲惊得立马飞起,裹着白被单的身影化作道白光窜进倒塌的大殿背景前。
emm?
“是哪个在找死的?龙某人的老婆你都敢下手?!”
龙爵狭眼一眯,举起了血池,四下扭头找罪魁祸首。
然而,某喽啰趴在下方台阶上,视线受制还看不见。
找了两圈还没发现真凶的龙爵一怒之下抓起了景一代,抬手就要继续人道阉割。
“使不得啊使不得啊!”
看出了端倪的景二代吓得上来要抱龙爵大腿,一个劲地恳求。
“龙阁主,你就行行好放过我父亲吧~他那么大年纪,要给我家留个后不容易啊~”
“你就体恤体恤他老人家,行不行?”
龙爵冷哼着就是一刀!
咔嚓!
回头直接将人往地上一丢,霸气凛然地说了句。
“不!” 将军,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