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夫君,你刚刚跟我说了什么?”
急速流逝的景色中,白水莲瞪大眼睛地看着龙爵,似乎不敢相信刚刚他说了什么。
一个异世界的人居然跟她说要生猴子啊~
话说龙爵这种武痴能知道猴子代表什么嘛?
对方没说话,只是改用手臂揽着后腰,用力地将她贴在心口,让她感受着快要蒸干人的炽热。
雾草~这么快?
马上白水莲惊得要跳出去了,双手推着胸口,小脸红彤彤的,出乎意料地慌张。
“喂喂喂!”
“我说龙爵,我今天出门没做好发型,现在有点不方便,这事能不能等下再说?”
龙爵抽空瞥了她一眼,随机在白家院落中选了个房间。
踹门关门,一秒完成,落栓下帐,一气呵成。
等到白水莲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后脑勺挨上床垫,大字型地躺平了。早上出门叫婢女梳得叠云髻在刚刚摔上床的过程中已经散了,金风细雨上的包金景泰蓝牡丹被男人的大手抽离,跟满头发丝凌乱地交缠着,有种风过花残的缺憾美感。
紧跟着,白水莲的视线黑了一半。眼角余光中出现了根丝带,小拇指指甲盖粗细、嫩绿的、像是最鲜嫩的藤蔓从龙爵牙缝中一截一截地往外扯。嫩绿底色的布料上,戏水鸳鸯彼此相视的目光胶着火热。
“娘子~”
“我们可以开始造猴子了~”
龙爵的眼皮子微微阖着,狭长缝隙中流转的全是莫名之光。他用着沙哑的声线喊着白水莲。激情得让周围的空气也跟着不安地躁动起来。
根本不要一秒,白水莲的身子已经不由自主地软了一截。心底各种疯狂地叫骂着。
龙爵这厮,当真是畜生投胎的吧?
这还白光光的正午,就拿来做这些没营养的事情?
“不不不不,你这样是不对的~~”
她伸手,羞涩地从龙爵嘴里抢救回了自己的肚兜绑带,准备重新打结。
然而,
撕拉……
她心口一凉,视线中,一片嫩绿肚兜翩然着飘下床去了。
你!
她气急地要伸手再抓回来,耳后皮肤传来了温热湿润的触感。比电流还要令人酥软的触感席卷白水莲的全身神经,拽着她直直跌进比黑洞还更深不见底的欲望深渊中。
眼见着前三天的悲剧再次要发生了了。而且,还要变本加厉地发展下去。
她、白水莲,极有可能会成为整个大元第一个死在床上的女性武者……
不行!
绝对不能再让这厮得逞!
白水莲急速喘息着,偷空掐了自己一把,借着疼痛,瞄准拨乱的被单。
妙手空空!
龙爵动作一顿,微张的唇内忽而换上了纯白的被单。他略带讶异地吐掉,还想再继续之前的火热。紧跟着摆在床头的玉石枕头怼上了龙爵的嘴。
“娘子,你这是为何?”
如此两下之后,龙爵终于停下了动作,眼角喊着雾水,异常委屈地看着白水莲。
“之前在大家面前,是你喊着要给我生猴子,还要生好多好多的猴子~为什么现在到了床上,你反而不配合?”
“那啥,”白水莲眼球快速转了两圈,滴溜溜地搅着坏水,狡猾无比地反问。
“夫君,这里是哪里哇?~伦家怎么看着好陌生~总觉得有人在偷窥咱们~”
龙爵一愣,但很快就摇头。
“本阁主在办事,哪里会有闲杂人等在偷窥?”
“他们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吱吱吱~鼠类的叫声响起了。白水莲一把抱住了龙爵放声大喊。
啊——!有老鼠啊!
根本还来不及反应的龙爵单手一挥!
“万丈血池!”
轰隆隆!
原本遮盖着严严实实的房间瞬间被一道血光劈成了两半。倒塌的墙面带着桌椅重重砸在了地上,激起半天高烟尘。
已经光了半身的龙爵睁着两只眼睛,还在满地乱找着闹事的老鼠,忽然间,数十道黑黢黢的人影脚底安了弹簧似地往外狂奔了出去,一边跑还在那一边大喊。
“护法护法不好了~阁主要清理门户了~这局没法继续了,你得赔我赌注啊啊啊啊!” 将军,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