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入流?”
“我、我”,白水音的气得声音都结巴了,好想抓花对面的脸!
真TM的,居然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抓着她是妾室的身份狠狠地羞辱个没完!
真以为她不会反击吗?
白水音掐着手心重新站好,平静地对着白水莲说起。
“姐姐,你今天要是不管管这种刁奴,以后恐怕她都会爬到你头上去了!”
白水莲瞥了眼耻高气扬的女婢,嘴角一扯,笑得无比舒心,直接就从手上褪下只冰种翡翠贵妃镯赏了过去。
刹那,看热闹的邻居有人眼尖地发现了新的亮点,揉着眼睛惊叫起来。
“哇靠,那是什么好东西?为啥那么透亮,看着就跟水波在晃一样好看?”
有识货的马上跟进。
“这都不知道?那是专门出产于缅钿的稀有矿石。巴掌大的一块,价值千金!而且她手上的还是整只手镯,质地上佳,要是放在拍卖所里少不得是十万金起步啊!”
“额滴个娘啊~这白家五小姐怎么滴那么凯啊?随手一赏就是十万金?看架势,似乎夫家情况不错啊~起码还比白益生这个首富看着还要阔绰些许啊!”
这一下,待在现场的白益生和白水音双双黑了脸。很有一种这里到底是谁做主的错觉。
不过好在白益生反应还算快,又把一家之主的架子端出来了。
“都是一家人,姐姐妹妹在大门口说这些女儿家的事情丢不丢人?还不赶紧都给我进去待着?”
“哈哈哈~白益生他面子挂不住了,认怂了哇~”
邻居们又一起笑了,又把这对父女闹了个红脸。
不过万幸的是,这次白水莲居然没有作妖,倒是跟着他们进了宅子。
他们以为,自己如此出了一次丑,心里有着优越感的白水莲应该不会发现他们的密谋,双方跟在后面偷偷互相交流个眼神,准备按照计划进行。
而这一步,就该是问清龙爵在哪里。
白益生摸了把老脸,开口了。
“女儿啊,你这次回家,怎么也不见你男人?”
“父亲您说龙爵他啊?”白水莲漫不经心地走在前头,路过花坛的时候顺手抚了把坛中的月季,凑到鼻下嗅了嗅,皱眉。
“怎么离家好些时候,这月季都不香了?难道是最近家里经济紧张了,大娘连做花肥的杂碎都买不起了吗?”
抬眼,再环视四周,脸上出现了明显的嫌弃。
“还有,这祖宅怎么看着还跟我离开一样?墙都没粉过一遍,家具似乎还用十几年的老一套?女仆还都少了一半。如此的落魄,这可怎么招待接下来上门的夫君?”
这番话,直接气得白益生差点要中风了。一口老血呕在喉咙口上不去又下不来。硬生生地憋得脸发紫了要。
不过,白益生还是憋住了。这不仅仅是因为白水莲说中了了某些事实。他目前确实没有更多的钱装饰祖宅,还因为带兵的十三皇子还没来。这白水莲还得想法子稳住。
于是,他想了想,就这样说。
“女儿啊,这不是我听说这次来的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龙爵,大家都传他是个武痴,不爱女色,脾气似乎也不好。所以我只好提前处理了家里一半以上的女仆,留下些应对经验充足且脾气温和的老骨干即可。至于桌子椅子等家具为啥还是几十年前的。这点,你不觉得以咱白家的家蕴来说,用有带有历史意义的事物招待贵宾不也是很有面子的一件事吗?”
哦~听见说辞的白水莲果然点头表示理解。不过这并不代表她就放弃了戏弄白益生父女的心思。da弹指,从某个角落召来个黑影护卫,伸手就跟他要钱,口气相当地正大光明。
“夫君临出门前,把部分花费都放在你身上了,说是但凡我想要你就得给。现在就给我十万两银票吧!我想把父亲处理的年轻女仆买回来。另外再去添置点门面,好让祖宅看着更加舒适些。”
然而,黑影啪嗒跪下了,大声地说着不!理由居然非常地匪夷所思。
“启禀夫人!虽然阁主临行前有交代过奴才要听夫人的话。但买回老爷发卖的年轻女仆这件事我不能做~!因为刚刚九州分部的兄弟给我飞鸽传书,说黑市上有官家人在发卖白家祖宅里的人和物,甚至还和分部主管询问白家小姐的卖身价。看样子是笃定了白家最近将要落魄的结局。”
“因此从专业角度来说,奴不建议夫人出手,以免又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将军,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