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枫轻轻地转了转脖子,他看着生自己养自己的父亲已经死在自己的面前,表情似乎全部都是那变态的微笑,直接就把自己的父亲拉了出去,在那外面晾了一会儿。
那些管家看到这里表情瞬间就凉了,大声的吼叫了起来,现场一片混乱。
就在这个时候,白枫大声吼道:“今天谁要是敢跑,我就把谁弄死,就像是我父亲一样。”
听到这里他们都不敢去说话了,毕竟在古代的确如此,他们都是这个家里的仆人,包括管家也在内,所以来说他们的命根本就不值钱。
他们就算是死了,也没有人会去怜惜。
毕竟在这个朝代包括在整个古代这些仆人的命就像是草根一样,有一个算一个算一个死一个,根本就没有人会把他们放在眼里面,这一点毋庸置疑。
白枫直接就把自己面前白天的头割了下来,用一个绳子拴住了白天的头,挂在了那高高的最高层。
“我来告诉大家,以后从今往后我就是这里的家主,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人违背我的意愿,我说什么你们就得做什么,我说什么你们就得听什么,要不然,你们应该知道自己的下场,我想要问一下你们到底还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听到这里他们互相看了看,表情似乎十分尴尬,直接就不说话了,看样子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白枫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白枫的表情自然也是十分难看。
白枫睁开眼睛的时候,大家根本就没有说话表情,甚至也并不是这么好看。
大家都因为害怕白枫,所以来说他们并没有怎么说话,白枫笑着轻轻的点了点头。
“非常好,那既然如此,以后整个白家我说了算。”
说完他摇了摇头,一步一步的朝着房间里面走去,哈哈大笑了一番。
“对了,你们准备一些白布,准备好花圈和棺材,我们准备办丧事。”
听到这里所有人轻轻地点了点头。
现在白枫终于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了。
白枫之前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历代皇帝想要上位,甚至不惜一切代价,还想要杀掉自己的父亲或者是杀掉整个朝廷的人。
他现在终于能够理解了。
是那种权利的渴望,金钱的渴望,包括想要上位的渴望,这一些缺一不可能让他变成一个十足的欲望魔鬼。
他哈哈大笑了一番,也不再去说话了,朝着房间里面走了进去,他决定还是让全场的人过来吃自己的宴会。
白枫拿起了毛笔和那些宣纸,一时间就想到了一个人,他现在满脑子里面都是一个男人。
苏远。
既然自己的父亲都已经死了,那苏远作为孙家的女婿自然不可能不来吧,如果来了那恐怕就是插翅难逃了,管他什么背后势力不势力的,只要是干完这一波,自己带着白家远走高飞都行,去另一个城市在开办一个市里都行,只要自己有钱,在这个社会,在这个朝代,那简直就是无所不能。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就像是一个变态一样冷笑说道:“哈哈哈哈,现在都已经到了这一地步,苏远,我又怎么可能不叫上你呢,我最好的朋友……”
说完他拿起毛笔来在那纸上奋笔疾书。
……
……
在林家。
此时此刻这座城市一多半儿的人都在林家的大门口看着,此时此刻林家也算是门庭若市,看上去就像是开了菜市场一样。
那个小书童笑着对着苏远说道:“苏公子,胡县令让你现在过去一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时间?”
听到这里苏远先是微微的愣了一下,苏远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小书童,先是苦笑一声,轻轻的点了点头。
他的心中全部都是疑惑。
自己跟那个胡县令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联系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居然找到自己这里来,还真的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他也不再去想这么多了,而是抓紧离开他的表情,就像是吃了蜜桃。
他仔细的想了想,距离自己科考大概还有将近一个多月的时间。
自己在这座城市之中最多还能待上五六天左右,只要是一过五六天自己必须要离开这里,毕竟自己还要去找钟清风去商量一下到底如何保驾护航的事,所以来说,他自然不能在这座城市里面待太久。
这是一个永恒的规矩。
苏远跟着这个小书童一路走到了胡县令的县令府。
苏远一推门进去,小书童就抓紧跑开了。
“这个小孩……”
苏远说道,笑着轻轻地摇了摇头,可就在这么一瞬间,他却看到在自己的正前方,胡县令的旁边,严老居然在那里站着。
“胡县令。”
苏远半跪下来,先是抱了抱拳又是看了看,在自己旁边的严老直接冲上去给严老一个拥抱。
严老笑着,轻轻的点了点头,拍了拍苏远的背部。
“哈哈哈哈苏远啊,你可算是有出息了,我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给盼过来了,大概得有一年不见了?”
严老说道,表情似乎十分开朗。
苏远轻轻的点了点头:“是的,我们分开之后已经一年多都没有再见面了,今日一见看严老身子骨还是挺硬朗的。”
“哈哈哈哈,都是拜你所赐啊,因为你教我五禽戏,我用五禽戏活动筋骨疏通血脉,这才能够活到今天,其实咱们刚认识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差到了极点,你也算是我的再生父母了,如果不是你的话,我这个老骨头恐怕在一年之前就死了呀。”
苏远连忙摇头说道:“不敢不敢严老可不要再这样说了,苏某真的是架不住,毕竟您是文学界的泰斗。”
严老说道:“哈哈哈哈,这些事情怎么说,你也不错啊,才单单一年的时间,居然就已经掌握了需要科考的所有知识,包括科考之类的知识,你全部都已经学到自己的手中,你才是真正的文学高手,恐怕这一次的科考,你是志在必得。”
“不敢不敢。” 我在虞朝当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