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人即将死亡的时候,才能够表达出来自己心中的宁静吧。
“真的是对不起了,我也不想对你造成这样的伤害,可是我也没有什么办法……”
这个男人说完吐出来了,一口气赶紧沾到了那城墙之上,表情十分凝重。
“我其实也不想,毕竟我吃的也是朝廷的军饷,但是没有什么办法,军权和兵权全部都掌握在白灵的手上,我虽然身为判军,但是我可以用我的性命和我的家庭做担保,我没有杀掉任何一个无辜的老百姓,有一句话说的好,一将功成万骨枯,而我会变成白灵前进路上的枯骨……哈哈哈哈,要怪的话也只能怪当今圣上,实在是太窝囊了,我也知道我的身上有罪,侯爷,感谢你让我解脱。”
说完他拿出了自己要件的配剑,紧接着朝着自己的脖子轻轻的滑动而去。
“唰!”
只能听到一声利器割破肉体的响声,那个男人在城墙之上直接就摔了下来,摔得面目全非。
看到这,苏远倒吸一口凉气,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说是好。
其实这一切也全部都是他咎由自取,其实他有着全力可以去反抗命运的,但是估计也没有什么办法。
毕竟古代人有着自己的思想,他们的思想跟现代人不一样。
正所谓都是这命运的安排吧。
苏远站在了高高的城墙之上,大声的吼道:“兄弟们,今天咱们把京城拿下!”
也就在这么一瞬间,这些血莲教的教师们,还有这些200多个甲士,包括黑无常钟,清风等人,也是拿出了自己最好的状态!
……
……
相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
姑苏城孙家。
不知道为何孙纤若感觉自己的心中有一股非常不祥的预感,他来回的转着,要是按照道理来说应该很快就会派人来接自己了,毕竟苏远都已经跟自己说了,回到朝廷之后就把自己接过去,但是却万万没有想到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可是身为侯爷的他,还是依旧没有什么动静,这让孙纤若的心中焦急不安,她感觉,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要不然也不可能会拖延这么长时间。
就在这个时候,那老爷子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这老爷子的脸上存在着一丝冰凉。
“我知道你这个丫头在担心什么……不要想这么多了,既然他能够走到这一步,那说明他有着自己的谋略,包括自己的见解,你在想这么多也是无济于事,咱们还是听从安排吧。”
听到这里,这个丫头吐出来一口凉气,缓缓的点了点头,突然之间有一个守卫赶紧跑了进来,这个守卫的表情似乎像是肝胆郁裂。
看到首飞跑了进来,孙纤若第一时间来到了那个守卫的旁边,用力咬牙说道:“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没想到灾难还是来了。
那个守卫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咬牙说道:“真的是不好了!这一次可是出大事儿了!”
“你慢慢说到底怎么了?先不需要着急。”
那个守卫赶紧喝了一口水之后,这才赶紧开口说道:“听说侯爷的军队已经朝着那京城之中进发!”
孙纤若的心中咔嚓一声,不知为何这种感觉还是来了。
“这是几天前的消息?”
“报告千金,这是5天前的消息……”
孙纤若这才缓缓的点了点头,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现在已经开始战斗了。
虽然孙纤若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孙先生的心中难免还是有些不安,孙纤若甘心走到了佛像的旁边,点燃了三炷香,放到了那香炉之中。
孙纤若虽然跟苏远没有什么感情,但是孙纤若还是希望他不要过早的去世,毕竟这个家伙对于自己来说还是非常重要的。
也就在这个时候,有两个士兵直接就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这个士兵的表情,似乎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子千金,你们赶紧在后门赶紧跑出去吧,要不然……”
而孙纤若赶紧用力地咬了咬牙,看了看自己的正前方,先是突出来了一口凉气,不知为何居然会变成这般模样。
她先是用力的咬了咬牙,看了看自己的正前方。
“到底怎么了?你先不要着急,好好说。”
“外面的判军来了……他们想要将你们抓住,然后来作为俘虏,到时候用来威胁苏远。”
听到了这里,孙纤若先是心中咯噔一下,不知道到底应该如何是好。
孙纤若赶紧将自己旁边的老爷子扶了起来,想要朝着到外面走去,但是突然之间却发现似乎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突然之间在门外一到破风的声音直接就响了起来,他先是轻轻的皱了皱眉头,看了看自己的正前方,眼神里面存在着一丝放大的光辉。
而孙纤若能够感觉得出来,似乎的确是这般模样。
那个家伙的后背已经中了一箭。
这家丁吐出来了一口鲜血之后,扑通一声便趴到了地上,好像已经完全没有了什么呼吸。
看到了这里那个男人这才哈哈大笑了出来。
走进来的则是一只小分队,对于这些判军来说,孙家并没有什么能打的人物,所以来说他们到时也不用害怕。
“咱们赶紧走。”
孙纤若将老爷子扶了起来。
看到这里那些判军互相看了看,嘴角上扬到了一丝不屑的冷哼。
“真的是可笑……就你一个女人拉着一个老头,到底能够跑多久?”
说完那叛军赶紧朝着正前方前腰将那两个人抓过去。
也就在这么一瞬间,两个穿着黑色雕花符文大衣的男人,一步一步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这两个男人的表情似乎已经变得十分冷漠。
这两个男人大声的吼叫了一声。
“混蛋,居然敢抓当今侯爷的家,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
说完这两个人的手中细细的长剑,一瞬间刺到了那家伙的喉咙之中。
“唰!”
而在身后一个十分邋遢的人手中拿着一把质地非常软的剑,轻轻一划,便直接将其中一个锦衣卫的手臂给切了下来。 我在虞朝当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