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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不可言说的下毒人

  就这样了,南宫绝难道不生气?不对叶承问责吗?

  感觉身下的轮椅突然停了下来,南宫绝稍稍转身,“怎么不走了?”

  叶知清动了动唇,又把话给咽了下去,什么都没说,推着他继续往前走了。

  “走错了。”

  “错了?”叶知清看了看方向,“没走错啊,这不是去你那边的路吗?”

  南宫绝抬手指了指另外一个方向,“喜房,在那边。”

  喜房,设在九王府的另外一处。南宫绝的寝卧,单独留着。

  到了地方,叶知清由衷感慨:不愧是财大气粗的九王府!

  光这院子就已经是纳兰德的两三倍大了。院子里头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个小凉亭。今天天气极好,抬头就能看见明月。

  叶知清摩拳擦掌,以后她就可以在亭子喝酒赏月……

  不过上次的事情她还心有余悸,喝酒还是算了吧……

  进了屋里,叶知清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财大气粗。光是放在门口的这两个鎏金瓷瓶,恐怕就值很多钱了!里头的,那就更不用说了。

  叶知清暗搓搓的想,如果自己真的手头拮据,不如随便拿个东西卖了,不就有大把的银子了?

  有了银子,她还愁医馆开不起来?

  “这里的东西都是御赐之物,没有人敢做你的买卖的。”

  南宫绝一开口就狠狠的揭穿了她。

  叶知清有些尴尬之色,“做什么买卖?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做买卖了?”

  顿了顿,她才想起来:“王爷不是要换衣服?你的衣服不是在……”

  “这是喜房,本王的衣服,这里自然也有。”

  叶知清怔了怔,突然又自嘲的笑了起来。

  她似乎又忘记了,她已经嫁人,已经成亲的事实。

  叶知清去给他翻找衣服,看着那道身影,南宫绝默默遣退了下人。

  她抱着衣服出来,见南宫绝已经独自走到床榻边了,默默的看着这张喜床。

  “你受了伤的,用不着逞强,到最后折腾的还是你自己。”

  她把衣服扔在床上,想要扶着他做下,又见床上丢了些花生大枣,还放了个剪好的大红喜字。叶知清大概脑袋缺根筋,一把将那红字揉做一团扔在地上,又把床上那些花生大枣扫落下去,一面嘀咕着下人不知道怎么做事,怎么连张床也弄不赶紧。

  弄好了之后,叶知清又掸了掸床单,正要扶着南宫绝坐下去,一抬头,却愣住了。

  “你,你脱衣服做什么?”

  南宫绝已经将外衫脱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

  叶知清心里头揣了几只兔子,砰砰蹦个不停。

  外头早就天黑了, 正是洞房好时候……

  “不是要检查伤口?”

  叶知清傻了,恨不得甩自己两个巴掌。

  她果然是饥渴难耐吗……

  “你不是说不必了?”

  南宫绝似乎在笑。“本王觉得还是有这个必要的,毕竟命可是自己的,也只有这一条而已。”

  说罢,他已经和衣躺在了这张喜床上。

  如果说南宫绝刚刚就这么配合,那叶知清一定不会犹豫。可现在,他躺着的,是喜床。

  他们成亲的喜床!

  “干什么愣着?”

  ……

  叶知清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会儿的心情。这男人,难道是在勾引她?

  “嗯?”

  “哦。”叶知清慌忙回神,不敢再看他一眼,只是轻轻拉下他的裤头……

  别想歪,只是检查伤口而已。

  伤口被她处理的很干净,并没有任何发炎的症状,只是他不听话的几次走动,又流了些血而已。

  好在并不是很多,清理干净重新上了药也就行了。

  折腾完伤口的事情,叶知清抬头望去,见南宫绝已经沉沉的睡过去了。

  他竟然……睡过去了……

  任由一个女人给他处理着这么尴尬位置上的伤,他竟然还能睡得着?

  叶知清擦了擦额前的汗水,摇头轻笑了两声,又拉过被子来给他轻轻盖上。

  可下一秒,她的笑意就凝固在了脸上。

  “齐衡!”

  她声音骤然提高,就这么大声的喊着,也不见南宫绝醒来,甚至连个细微的动作都没有。

  “齐衡!”

  她又把声音提高了些,比刚才,更有些尖锐。

  “王妃?”

  齐衡并未踏进房门,而是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外听候吩咐。“王妃有何吩咐?”

  叶知清冲出房外,一把擒住他的衣领。

  “南宫绝究竟是怎么中的毒?又是谁下的毒?”

  比起在书房里,此时齐衡的脸上只有冷漠。“属下不知。”

  叶知清怒了。“你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想让我知道?”

  齐衡还是那句话。“属下不知。”

  她是真的怒了。

  她一把将齐衡推出去,可齐衡是练武之人,而她现在的体重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分量了,这么一推,她差点儿没把自己摔出个屁墩儿来。

  “你不说,你让我怎么救他?”

  齐衡似在纠结犹豫,良久,才终于开口说:“属下真的不知。如果王妃实在好奇,那何不亲自去问问王爷。”

  叶知清都想要打人了。

  “你家王爷现在又昏睡过了,我怎么大声他都不会醒,你叫我上哪儿去问?”

  齐衡脸色聚变,跑进去一看,果真见南宫绝闭眼躺着,任凭他怎么喊都没有任何反应。

  叶知清追进来,一巴掌打在齐衡的后脑勺,“你到底说不说?我男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齐衡愣怔了片刻,终于肯开口。“王爷只是喝了一杯酒。”

  只是一杯酒?

  齐衡不愿多说,叶知清也没打算再多问,现在当务之急,是先要把人给弄醒了。

  之前南宫绝就是在施针时候醒来的,现在叶知清也只能如法炮制。可走了一回针,南宫绝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并未真正醒来。

  刚才那方子的药已经端过来了,齐衡要给南宫绝喂下去,又听叶知清开口说:“那药不用喝了。”

  说罢,她重新写了个方子,递给齐衡。“现在就去煮,好了立刻端过来。另外,把凉川的医书都拿过来。你们既然不愿说,那我就自己找。”

  齐衡张了张口,又什么都没说。片刻后再进来,手里头就多了几本医书。

  没空搭理齐衡,叶知清随手抓了一本就又翻找起来。 王爷,王妃喊你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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