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潇她妈也是个有眼力见的人,觑着眼睛瞄着贺新樱他们。
“我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今天多谢你们了……”又聊了一会,主任才起身离开,贺新樱担心出事,还是把主任送了出来。
“这个杨潇还真是不让人省心。”薛雅喝了一口果汁,冷哼道,“她以前还说家人在国外,爸妈都是厉害的人物,今天我见到了,果然十分厉害。十个泼妇围一圈也吗不过她妈一个人。”
贺新樱点点头,心里的滋味乖乖的。杨潇她能到哪去?
“新樱,你说,杨潇她不会真的死了吧。”薛雅想起来那天目睹杨潇发生车祸的时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贺新樱,看得贺新樱的心生起一阵冷意。不禁打了个哆嗦。
“你说什么呢?”贺新樱连忙摇摇头。
“那她家里人怎么说她被害死了,还在公司里烧纸钱。”薛雅撇撇嘴,不起蔚然,“杨潇那么爱面子的人呢,让她知道家里人当众给她烧纸钱,肯定坐不住的,”
贺新樱没说话,喝了一口奶茶,心里泛起一阵阵涟漪。
见贺新樱愣着,薛雅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再想什么呢?”阿斌也不自觉的看向了她。
“没什么。”贺新樱敛起视线,笑了笑,语气感慨,“只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薛雅抿着嘴,心沉了沉。
的确,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而且,这还仅仅只是开始。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声音,在一幢豪华的别墅里响起。一个打扮富贵的妇人站在那,脚踩着高跟鞋,狠狠地盯着眼前的人,眼神轻蔑,冷哼了一声,“你为什么不去公司帮忙。”
贵妇人面前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小夏儿。小夏儿的爸爸虽然只是一个小公司的老板,但她的妈妈却是继承了一个庞大的跨国商业集团,声势十分的浩大。外人只知道小夏儿有个不错的爸爸,但是很少人知道她还有个来历非凡的妈妈。这个女人也是出了名的厉害,毒辣,小夏儿在她手里好不容易捱到了成年,自己偷跑回了国。
“我对继承家族产业的事情没兴趣,只想做我喜欢的。”面对贵妇人的咄咄逼人,小夏儿显得有些怯懦,声音也压得很低很低。看上去很是惧怕这个贵妇人“哼!烂泥扶不上墙!”贵妇人轻蔑的笑了起来,小夏儿的回答竟让她感到了一丝的高兴,既然是她的傀儡,怎么能优秀呢,越是愚蠢,越是无能,她才越放心。小夏儿隐忍多年,为的也是这一天。
贵妇人斜眼瞧着小夏儿,摇了摇头,“跟你那个无能的爸爸一样,看得我都觉得恶心。”
小夏儿一动不动,拳头却攥的紧紧的。这哪里是亲生母亲,简直是一个恶魔,魔鬼。
“你跑去贺氏做什么助理,你还真是无能,也就哪点本事了。你就瞎听你那个无能爸爸的话吧,一辈子都是无能的人。还有那个贺新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了她去……”虽然嘴上是这么说,贵妇人曾经确实是瞧不起贺新樱,但自从贺新樱和沈俊权在一起后,她这个势利眼,也改变了对贺新樱的看法。若不是贺氏现在由贺新樱掌管着,贵妇人绝对不会允许小夏儿去那种低级的地方。
“新樱是我的好朋友……是我的姐姐。”小夏儿连忙回绝道,自小便被这个蛇蝎母亲这样训斥,小夏儿竟然有点习惯了。
“朋友?你也配有朋友?你跟你爸爸一样都是垃圾,垃圾怎么会有朋友?少做梦了!你马上给我滚回来!滚回我得公司,做你的废物总裁,只要你听我的话,我还能考虑考虑让你以后见见你爸爸,否则,你这辈子就别想见到了……”
“可以。”小夏儿委屈着答应了下来,说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小夏儿真的没有回绝的余地了。
“嗯?”贵妇人脸色一边。
“好的,母亲。”小夏儿的心彻底跌入了低谷,沉声说到,贵妇人满意的点了点头,犀利凌厉的眼神滑过小夏儿,看到小夏儿,她心里仿佛有火在烧,让她抓心挠肝的痛苦。
不过,他还算是听话,贵妇人讥笑了两声,她恨小夏儿的父亲,看着小夏儿便犹如看到了那个负心汉一般、“我爸爸……”
提到这两个字,贵妇人的心里就甚是不痛快,连忙打断了小夏儿的话,“我说过,只要你听话,就让你见你爸爸。”
“嗯。”小夏儿面无表情,轻轻点头。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见你。”贵妇人冷哼,给管家递了一个眼色,管家心领神会,露出狠厉的神情。
小夏儿没有回答,径自离开。在这个假,小夏儿根本连一个下人都不如,所有佣人也都是看贵妇人的脸色,嘴上叫着“夏小姐”,心里却根本看不起他。
小夏儿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他要做的还有能做的就只有忍耐了,一旦他让贵妇人不满意,以后只怕就没机会见到爸爸了。回到房间,小夏儿深深呼了一口气,嘴角破了皮往外渗出血。
哼,贵妇人紧紧咬着牙。
“夫人,您别生气。”管家谄媚道,“所有人的命脉都牢牢掌握在您的手里呢。”
“算你识趣!”贵妇人的心里稍稍舒坦了一些,结果管家递过来的茶抿了一口。
一想起自己还没有吃饭,那个小夏儿就更不用说了。贵妇人站起身来,冷冷的瞥了一眼小夏儿房间的方向,什么都没有说,便只身走进了餐厅。
“夫人!”佣人小跑进来。
“慌慌张张的,一点规矩都没有!”贵妇人最见不得人慌张,没有一点大家族出来的淡定模样。
佣人心一颤,停住了脚步,按住情绪道:“夫人,夫人,有客人。”
客人?她秘密回国,怎么会有人知道她回来,想到这,贵妇人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有些担心的模样。这些年,纵横商界,她可也算是得罪了不少的人。因此也一直躲藏在国外。
她很不高兴的望了一眼立在一旁的佣人,“是谁?” 当他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