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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他应该坐一辈子牢

谋爱成婚 芭了芭蕉 3210 2021-04-06 11:03

  “你跟容衍什么关系?你这么着急,不如你去监狱里替他坐牢好了。”

  “简寺鹿。”

  “你闭嘴,我是喊你过来吃火锅的。你对容衍这么感兴趣,你有异议就去找警察好了,反正我说的是实情。”

  小轮胎坐在我身边正埋头吃豆花的,我摸了摸小轮胎的脑袋:“豆花好吃吗?”

  他点点头,然后抬起头来咬着勺子惶恐地看着我:“小鹿姐姐,你在跟姐姐吵架吗?”

  “不碍你的事,你该吃吃该喝喝。”

  我大口吃肉大口喝可乐大快朵颐,西门一直瞪着我叹了一口气。

  “简寺鹿,我不是怀疑你供词的真假,我是觉得你完全可以用另一种方式。你想想看要不是容衍过去救你,你可能已经死在那个医生的手里了。”

  “那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做假供词了,不好意思,本人就是学法律的,我不会做伪供。”

  “没有让你做伪供啊。你可以...”

  “闭嘴,如果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会感觉你让你在西城混不下去,念在你跟我一起读过幼儿园的份上,念在我外婆去世的时候,你去参加葬礼的份上,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动机,但是我念在这些以前你对我做的那些我不跟你计较,吃完这顿火锅,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请你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我从皮夹子里掏出钱拍在桌上,然后扬长而去。

  我听到小轮胎在我的身后带着哭腔问西门:“姐姐,小鹿姐姐为什么生气?你们吵架了吗?你们为什么吵架?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朋友?

  在这个世界上我根本就没有朋友,没有爱人,没有亲人,只有我一个人。

  一个人永远的在战斗。

  我去住了酒店,拉黑了西门和法医的号码,正在犹豫要不要也拉黑那个郑律师的,他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我按了免提,坐在梳妆台前吹我的头发。

  我的吹风筒开的是小风,呜呜呜地响,郑律师的声音在吹风筒的声音中模模糊糊的显得不那么真实。

  “小鹿。“他说:“你今天去派出所录的供词加上容易的供词,警方已经立案,一周后开庭,你作为当事人需要出庭。”

  “他不都承认了吗?还有开庭的必要吗?”

  “开庭宣判。”郑律师说。

  “好,我知道了。”我正要挂了电话,郑律师又喊住了我:“小鹿,你可以把吹风筒的声音关掉吗?”

  他的耳朵真是一级棒,隔着电话都能听出来我这边在吹头发。

  我勉强把吹风筒给关掉了,郑律师的声音四平八稳,但我也听出了一丝丝的情绪。

  “你今天跟警察说的这些我希望你以后对任何人都这么说,就这样小鹿,你好自为之。再见。”

  郑律师挂掉了电话。

  其实我心里还是有很多疑问的。

  为什么一开始郑律师让我什么都别说。

  他是知道事实真相的,他不是容衍的人吗?

  为什么我把自己的责任推得干干净净的,把所有的一切推到容衍的身上,他却仍然维护我呢?

  我不明白,但也不想明白。

  这个世界本来就真真假假,他们做的看似在为我好的事情,不一定是真的为我好,他们是在害我的就真的在害我。

  我想我永远都会记得容衍在离开那个灯光斑驳的房间之前的那个笑容。

  冷淡,不屑,甚至充满了深深的厌恶。

  我不承认我被那个眼神给刺伤了,但是我觉得那个眼神会伴随着我很久,或者还会进入到我的梦里。

  容衍的这个眼神就是犯了死罪。

  三到十年?

  这种人渣这种败类,20年,50年,100年,把牢底坐穿都不够解恨。

  我在酒店里住了整整一个礼拜,小黄毛打过无数个电话给我,我也没接。

  我分不清他是敌是友。

  我躺在总统套房的大床上看着璀璨的水晶灯,灯上面垂下来的那个吊坠上都印着我认识的每个人的脸。

  那些人的脸每一张都光怪陆离,每一张我都陌生,好像我从来都不曾认识过他们。

  今天是我出庭的日子,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那容衍今天就会当庭宣判。

  我特意打扮的很美,前一天晚上我去商场买了一条粉红色的羊毛裙,配白色狐狸毛的外套,戴很闪耀的钻石耳环,打扮的很像万众敬仰的舞女。

  我坐在证人席上看着容衍在庭警的陪伴之下从大门口走进来。

  一个星期没见,他还是像一棵豆芽菜。没有穿军大衣,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和黑色长裤,外面套了一件灰色的羽绒大衣。

  他没有像我想象中的戴着手铐脚镣,倒有点像上台演讲的学生会干部。

  我坐在那啃着手指甲看着他,他的目光在我的脸上停住。

  我正在极力释放我眼中的怒火,他垂下眼睛迅速地将目光从我的脸上收回来,走上了被告席。

  容衍的代表律师叙述了事情的经过。

  随后召我上庭,我就把上次跟警察说的那些话又重新说了一遍。

  我说话的时候,始终感觉容衍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身上。

  我很讨厌他的眼神,此时此刻我从他的眼神里感受不到一丝丝的恶意。

  甚至我觉得有点深情款款的意思。

  他是精神分裂吗?还是极度热爱表演,无时无刻都在演?

  我要不要配合他的演出而视而不见?

  不好意思,我又唱歌了。

  律师再跟我一遍又一遍地确认:“简小姐,他们二人搏斗的时候你在哪里?”

  “手术台上。”

  “那你有看见他们两个搏斗的经过吗?”

  “没有。”

  “那你确定死者是被被告打死的了?”

  “这要靠你们法官和律师的判断,不是我,我只是当事人,我说了当时我在手术台上,搏斗的只有他们两个人。方宏闵死了不是容衍打死的难道是我?”

  我被律师问的不胜其烦,抬起头怼他,刚好和容衍的眼神触碰。 谋爱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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