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
白老太太痛心疾首的指着白耀的鼻子骂道。
“你知不知道你是第一继承人?白家所有人不管做得多好都是为了你打工?
她白雪做得再好,顶多就是拿那么指甲盖大的股份,你才是将来白家的一家之主!
你稍微给她一点蝇头小利,她就会给你卖命,我问你,你上哪儿去找这么省钱的工人?你说啊!”
白耀心里憋着气,低着头道。
“奶奶你说得对,我之前也太没有大局观了,白雪不管挣得再多,那都是给我挣的!
她发展的再好,钱都不会进她的腰包,而是进了我的腰包。以后我不会再找白雪的麻烦了,您放心!”
白老太太一听白耀这么懂事,又是保证又是反悔的,终于欣慰的露出了笑容。
“你能这么想,那就再好不过了。好好回去反省吧!”
白老太太挥了挥手,白耀跪了都不到十分钟。
“那我出去了,奶奶您注意身体。”
白耀低着头,嘴上说着乖巧的话,可眼神完全是冰冷了。
关上办公室的门,白耀抬起头,冷笑了一声。
“说什么给我打工?有你活着的一天,还不都是给你打工!”
白耀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办公室,走到了无人的角落,拿出了手机。
电话一接通,他的语气了变得十分恭敬。
“大师,之前您给我奶奶配的那种茶,就是能让人变成老年痴呆的茶叶,我想换一种。”
“换成什么?就是能不能换成,用不了多久,她就能去地底下,跟死老头团聚的那种茶?”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您那儿拿茶叶!”
白耀突然狂喜,立刻挂断了电话,一颗心剧烈的跳动。
想让他放过白雪?门儿都没有!只要他白耀活着一天,他就一定要把白雪这个小婊子,赶出白家!
陈行乐刚走到雪乐斋门口,就收到了白雪报平安的微信。
“真是个草包!”
陈行乐嗤笑一声,收起了手机,一进医馆,发现今天竟然门可罗雀,陈小光和苏瑜还有暖暖三人围着一个玻璃缸看乌龟。
“你们仨怎么回事?快要大中午了,还不忙活起来!”
“没有人来看病,你想让我们忙活什么?”
陈小光面瘫着脸扫了眼陈行乐,很快把注意力转回到小乌龟身上。
这时候,冷锋带着安全帽走进来道。
“先生,听说今天老街街道有个道士义诊不收钱,大家全都跑去看病了。”
“义诊?那是好事啊。”
陈行乐笑道,如果这样的同行再多一些,那他也不介意。
“哎~”
冷锋摇了摇头。
“义诊归义诊,可是卖的药酒还是要钱的呀。”
“咱们街道的大叔大妈个个都精明的很,哪有那么容易上当受骗呀,冷大哥,你可不要嫉妒人家生意好啊。”
“我怎么可能嫉妒人家生意好!”
冷锋一挑眉否认,就是说出来的话有些发虚。
“小神医,你回来啦?”
这时候老街热情大妈正好拎着一小瓶药酒从雪乐斋门口经过。
“回来晚了,大妈您是来看看您那老毛病的吗?”
陈行乐一边说,一边伸手卷起了袖子,准备给热情大妈诊断,谁知道大妈摇了摇头。
“不用不用,大师已经给我治好了,而且啊,不吃药不针灸,也不用推拿,轻轻松松就给治好啦!”
热情大妈美滋滋的开口道。
“这三样都不用,那怎么治得好?阿姨,您是不是被骗了?”
正在玩耍的苏瑜猛地抬头,很不赞同的看着热情大妈。
“我自己的身体,我还感觉不到么!那位大师就写了个符,贴在我胳膊上,然后念了个咒语,喷了一口酒,
那符啊,就立刻在我胳膊上烧成了灰,然后我就好了呀!”
“先生!你听听,就这您还说我嫉妒人家?这就是封建迷信!”
冷锋凑到陈行乐勉强,委屈的开口。
“怎么就是封建迷信了,我最不相信封建迷信的好不啦!你们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热情大妈顿时不高兴了,瞪了冷锋一眼,扬长而去。
陈行乐和徒弟苏瑜对视了一眼。
“去看看?”
苏瑜立刻站了起来。
“先生,我也要去,要是那骗子敢跑,我就揍他!”
冷班长也兴奋的跟着站起来,一家人锁了门,径直朝着老街街口走去。
这时候,小小的街口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站满了人,陈行乐排开众人,才见到了中间的那位“大师”。
道士大约三十岁的年纪,留着一小撮山羊胡子,此刻正抓着一个大妈的手臂,嘴里念念有词的把一张符纸贴在了她手腕处。
“开!”
突然那道士大叫了医生,口中喷出药酒,那符纸立刻烧成了灰烬,大妈惊喜的高喊道。
“嘿!还真有用!我这手臂居然不疼了!”
一群人见了,更加争先恐后的上前要找那道士瞧病了。
冷锋酸酸的开口道:“先生,那个大妈会不会是托啊?”
陈行乐摇了摇头:“她昨天才来咱们医馆看过,只是太忙实在没有排上她,不是托。”
冷锋一听,惊讶道。
“难道他是真的治好了那位大妈?那也太神奇了吧?”
接下来,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一位脸上长了块大黑痣的小伙子坐在道士的面前。
“大师,我这块痣太影响我的帅气了,能不能不痛不痒的把痣给割了呀?”
道士摸了摸自己山羊胡子笑道:“这有何难,我给你一张符纸……”
说着,那道士又在小伙子黑痣上贴了一张符纸,像刚才一样,念了一串长长的咒文。
接着,他猛地灌下一大口药酒,对着小伙子的脸猛地喷了下去。
小伙子整张脸都烧了起来,把旁人吓得大叫起来。
“着火了!快救人啊!”
“别动!”
道士猛喝一声,声音中仿佛带着千钧洪钟的力道,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落!”
只见符纸烧成灰烬,小伙子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那块大黑痣。
“天啊!神了!竟然真的没有了!大师,你果然是大师啊!”
小伙子激动的跪下来给道士磕头,道士笑盈盈的扶着小伙子起来,一双三角眼里闪过算计的光来。
冷锋转头严肃的看向陈行乐。
“先生,我觉得此人不太对劲啊!”
陈行乐目光沉沉的盯着那个道士。
“是不太对劲……” 最狂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