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市长的夫人,在半年前得了一种怪病,也跟我爸那会儿一样,看遍了各个医院全都看不好。更加严重的是,王夫人现在昏迷不醒。”
“昏迷不醒?”
陈行乐心里暗道,那可比向局当初要严重多了。
到了王市长家,陈行乐由向明理领着进了别墅的客厅。
正好遇到王市长的儿子王聪。
“明理哥,你怎么来了?”
陈行乐暗暗打量,这个叫做王聪的年轻人,的确人如其名,知书达理,看向自己的眼神和看向明理的眼神别无二致。
虽然是guan二代,但是身上一点架子没有,也没有高高在上的气势。
“这位是?”
“这是我爸之前跟市长说过的神医,陈行乐陈先生。今天也是特意请他过来,给伯母看病的。”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先谢谢陈先生了。”
王聪礼貌的向陈行乐致谢,只是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欣喜,反而像刚才一样有些悲伤。
陈行乐看出来了,他不太相信自己的医术,又担心母亲的病,整日沉浸在难过的情绪里。
“我都看不好的病,还有谁能看的好?”
这时候,陈行乐的身后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
“这位是……”
陈行乐有些不悦的转过身,看到王市长和一位少年走了进来。
陈行乐目光看向这个刚才说话的少年,不由得挑眉惊讶。
他现在已经把家传神针练到了第九层,能看到常人所看不见的气。
譬如久病之人,身上隐隐会生出黑气,健康的人,身上无气。
这个少年,身上有气,但却是淡淡的金色。
“这位是李济老先生之前推荐的云南那边的小神医苏瑜小先生,多亏了他,我母亲的病情才没有进一步的恶化。”
提到这位少年,王聪的语气添了一丝恭敬。
那位少年走到王聪面前,心高气傲的开口道。
“王先生,连我都治不好的病,天底下就没有人能治得好了,你快请这位医生回去吧,也是白费力气,又白费诊金。”
陈行乐微微皱眉,这个小家伙对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嘛,不过哥专治各种不服,就喜欢打脸。
“小孩,你未免口气也太大了些吧?”
“你叫谁小孩?!”
一听到小孩这个词儿,那少年立刻就炸毛了。
“我自十三岁出师起,就没有人敢叫我小孩,你又算什么东西!”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明理啊,这位是?”
王市长面带愁绪的摆摆手,他和妻子既是青梅竹马又是多年夫妻,感情深厚,妻子突然生病,让正值壮年的他,迅速憔悴了不少。
“王伯父,这就是之前李济老爷子推荐的另外一位神医陈神医。他只用了一炷香的时间,就治好了我爸爸的怪病。”
向明理这么一说,王市长眼神顿时一亮。
那位姓苏的少年却开始泼冷水。
“即便是李老推荐的那又如何,连我都治不了……”
“王伯父,伯母的病,咱们说得难听一些,算是死马当活马医,就算是有一份希望,我们就要抓住一份希望,您说对不对?”
向明理立刻打断了那位少年的话。
他自己当初就是不见泰山,差点儿害的父亲没了命。这次他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果然,他说的话切中了王市长的心理。
“明理说得对,陈先生,您请吧。”
陈行乐跟着王市长来到了卧室,市长夫人毫无生机的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呼吸几乎没有,就像是死去了一样。
的确是非常棘手的怪病啊……
陈行乐先是伸手把了把脉搏,然后又掀起了王夫人的手臂和小腿查看,见到各处细小的针孔,陈行乐不由得惊讶。
“幸亏之前有大夫给王夫人下了九转回魂针,否则王夫人早就……”
“哼!算你还挺有见识,连九转回魂针都知道。”
那姓苏的少年站在床边上,冷哼了一声,不过终于愿意拿正眼看陈行乐了。
“不过就算用九转回魂针也依然不够,还需要每天放……”
“对,还需要每天放掉一碗毒血才行。”
少年下意识的接上了陈行乐的话,开始认真的打量陈行乐。
“你的医术造诣还算不赖,能看出我的九转回魂针已经不容易,竟然还能看出我的放血秘技。那你现在应该知道我的厉害了吗?”
陈行乐中肯的点点头。
“确实英雄出少年,苗疆苏氏,有你这样的继承人,便绝不了。”
陈行乐看着这个小孩,突然生出爱才之心来,这孩子只要好好教导,将来一定是中医里的大才啊。
“哼!那是自然!”
少年颇为得意的笑了,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看出他医术出身的,眼前这个姓陈的还是头一个。
他开始对这个姓陈的感兴趣了,甚至主动拿出了自己给王夫人开的药方。
“你既然知道,就更应该明白,我都没法子的事情,你就更加没法子了。还是赶快放弃吧。”
陈行乐接过药方来一看,对这个小孩更加的满意了。他的药方跟自己接下来要开的方子,一模一样。
“你的方子确实完全没错,我也是要这么开的。”
王市长和王聪一听,顿时颓丧的瘫坐在了椅子上。
“难道这次是老天要把她从我身边带走吗?”
王聪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父子俩的表现让陈行乐觉得很奇怪。
“既然方子都开了,没道理不好啊。”
姓苏的少年冷笑了一声。
“方子是对,可是王夫人已经昏迷太久了,身体机能就像是停止了一样,
哪怕你用食管强行给她灌下去,她的脏器也根本不吸收。姓陈的,我认可你的能力了,可是你还是治不好她。”
“谁说我治不好她?”
陈行乐淡淡反驳道。
这句话立刻给了王家父子俩希望。
“陈先生,您说您能治好?可是你们的方子都是一样的。”
姓苏的少年脸色沉了下来。
“姓陈的,亏我刚才还有些认可你,你要是继续信口雌黄瞎吹牛,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陈行乐冲着少年咧嘴一笑。
“小孩,我说能治好,那就一定能治好。咱们打个赌如何?”
“打赌就打赌!” 最狂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