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正常人会这么伤害自己的?
所以说这个颜祁璟真的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类,他就是一个变态。
还是一个智商很高的变态。
听了南宫流叙给他的评价,颜祁璟十分应景地勾起了嘴角,他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外露的血肉,将冒流出来的鲜血全部用舌头卷进了肚子里。
南宫流叙望着他那猩红色的舌头瞧了一眼,摇头评价道:“就算是披上了玉馨的外壳,你也摆脱不掉那内在的变态本质。”
真是太恐怖了。
南宫流叙面对这些事情总是尽可能地调动用自己的搞笑细胞来调节气氛,纵使这个气氛实在不是那么搞笑。
“所以说,你现在要干什么?”南宫流叙道。
“我不会要你的身体了。”颜祁璟站起身来,笑道:“你真的是太厉害了,我打不过你。”
嗯?
居然就这么说了大实话?这好像不是颜祁璟的性格啊?
南宫流叙很是震惊,就在刚才,他就仅剩的灵力抢夺了森林大阵后重新封印了阵法,用整个森林大阵将这个地带封锁了起来,颜祁璟的黑雾与这天地的灵力相克,只要用不了多少时间,就可以将颜祁璟重新弄死。
“我们来谈一个交易吧。”颜祁璟望向原宿,眼神逐渐充满了狂热。
原宿将太岁剑放在腿弯处,双手掐诀运功疗伤,也不知到听没听见对面那人说的话。
“我们一起合作吧,将这里的一切世俗都抛下,一起去破碎虚空,寻找新的世界,怎么样?”
这……这用玉馨的脸和声音出说来,真的是……太犯罪了!
“这样不好吗?”颜祁璟看对方没有说话,还在趁热打铁,“我知道你的原因,我可以把玉馨还给你,继续将自己变成黑雾隐藏自己,不叨扰你们之间的亲亲爱爱,如何?”
南宫流叙有些紧张地盯着原宿看去,这个条件太过诱人,如果原宿守不住本心被他劝动了,那自己就会多出两个敌人,到时候寡不敌众,一定就死定了。
“不答应。”原宿睁开双眼,神色冰冷地望着颜祁璟。
颜祁璟被很干脆地拒绝了,他眯起了眼睛,似乎很是好奇,望着原宿笑道:“为什么?多么诱人的条件啊?”
原宿右手移向剑柄,口中说道:“你的话,没有一个字是真的。”
颜祁璟故作惊讶,很是矫揉做作地捂住了嘴:“怎么会?!”感叹完后转而小声笑道:“不过你还是真实聪明,居然没有被我骗过去。”
“不过有一个起码是真的。”颜祁璟笑道,“我要去神界。”
自然,如果说这个愿望都是假的,那这个颜祁璟就是假的了。
“你完全可以自己去打碎这里的森林大阵,为什么不这么做呢?”原宿问道。
颜祁璟无所谓地摇了摇头,随手抓起一把枯落的树叶,笑道:“我的灵力都是用在刀刃上的,怎么能随便地浪费在这里?”
森林大阵在持续不断地消耗着颜祁璟身上那剩余不多了灵力,通过掠夺他的力量来反哺大阵,再通过持续不断的阵法来补充南宫流叙身体内部所损失的灵力。
这就是远远不断,生机不断的道理。
你到底在哪里呢?
颜祁璟望了望天空,灰蒙蒙的,突然说道:“一直是我的话,你们一定会杀死我,可若是玉馨醒归来,那你还不停止大阵呢?”
“你!”南宫流叙气急,他就知道,这个颜祁璟就是个这么恶心的人!诡计多端!
“此事不是良久之计,等我再次苏醒的时候,你们最好祈祷……自己还能再活下去。”
身上黑雾消散,玉馨身子晃了晃,直接摔到在地。
清晨,几只不知名的雀儿在树枝叽叽喳喳地叫着,有的大胆一些,顺着没有窗纸的窗户飞进木屋,落在空无一物地木桌上。
"唧唧——"雀儿在残破的木桌上快速地啄着,仿佛这里面藏着它最爱吃的虫子。
伴着这清脆的鸟鸣声,玉馨眨了眨眼睛,一丝阳光照射在她的瞳孔。
“哈,这一夜真是腰酸悲痛,睡的我真是太痛苦了。”
玉馨揉了揉眼睛,这一夜做的梦,似乎比他以往做的都要多得多,脑子里乱哄哄地混成浆糊,该看的,不该看的,各种各样的人,都出现了,真是要撑坏她的脑子。
"嘘——小声些,别吵醒她。"一道熟悉微暖的声音想起,玉馨睁眼望去,那木桌旁坐着的,正是原宿,只见他正在用手中的一根狗尾巴草,逗弄着一只红白相见的小鸟。
这画面简直太岁月静好的一些,玉馨不由自主地牵动这嘴角,笑了起来,声音大了,惊动了逗鸟的原宿。
那鸟也被玉馨吓跑了,扑棱着翅膀跌跌撞撞地飞出窗外。
玉馨:""
原宿有些不知所措,在他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的情况下,玉馨无所谓地站起身,不知是谁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滑落到肩膀。
将衣服拿在手上,却听见全身的骨骼嘎吱作响,玉馨一声叹息,这身体真是退步了,不过是睡了一夜,今天竟然会这般不抗用。
嗯?手臂上有点红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为什么不叫醒我?"玉馨站起身,走到原宿的身旁质问道。
"你睡的跟猪一般,让我们怎么叫?"大门突然开了,南宫流叙走了进来,他的身上都是淤青,脸也又青又紫,很是恐怖。
玉馨撇了他一眼,心中却暗自庆幸。
“这是哪里?”玉馨问道。
“这里是我在绿森林的木屋,怎么,你不追究我想杀你的事了?”南宫流叙很是震惊,按理说按照玉馨的性子,她可是很是记仇的。
“怎么会,只是现在不计较而已,我知道你们一定有很多事情瞒着我,就说说,这个是怎么一回事吧?”玉馨将袖腕撸起,露出手臂上一块青肿之地。
“嗯?”南宫流叙笑咪咪地道:“这是我抬你的时候不小心弄出来的伤痕,怎么,你这么重,我怎么可能好端端地把你抬回来,自然是要受点伤了。” 愿与你再世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