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是缘分还是缘分?
“请说一下吧!”
主持人看着眼前的气氛,把话筒更加递到她的面前。
周瑾眉头紧蹙,看着眼前的主持人,又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看热闹的两个人,脸上挂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目光撇向在场的众人,拿起主持人递过来的话筒,手指轻轻地拨动着耳边散落的碎发,眼角微微往上一挑,看着众人说道:
“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身为前辈应该给后辈制造机会,建立他们的信心,未来本就属于她们,我已经来了两次嘉年华,本来这一次是想向大家推荐我的小师妹,今年总决赛的冠军黑马,选的也是她自己编创的舞曲,也不知怎么的就和熊小姐的重复了,也许这就是一种缘分吧!”
该死的陈静,究竟死哪去了?居然不出来,这个黑锅就由你背吧!
熊可轻轻挑眉,看着眼前周瑾他说的那么顺口的话。
看来早已经找好了借口,还找了一个背黑锅的人。
一边的喻言微微低下头,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轻狂的笑容,目光若有若无的看着一旁那高高的扩音器。
好戏要开始了!
“看到了吧!这就是你的好师姐!”
司南轻轻挑眉,看着被绑着丢在面前的陈静,嘴角勾勒出一抹轻浮的笑容,微微弯着腰,低头看她说道。
陈静眉头紧凑,整张脸挎着,咬牙切齿地看着播音室那大大的主屏上放着的现场直播,恶狠狠的瞪着眼前,虽然帅气无比,满脸对着笑的男人,仿佛是看见了恶魔一般,身体微微往后靠,却又倔强的冲着他叫道:
“你快点放开我,你这是犯法的,我一定要去法院告你,把你搞得倾家荡产。”
“我好害怕呀!”
司南看着眼前倔强狠毒的小女子,故作出一副害怕的模样,无辜的耸了耸肩膀,嘴角挑起一抹戏谑的神情。
“你……”
陈静看着眼前那张妖艳的脸,微微有些失神,眼底划过一抹向往。
司南却收起脸上的表情,整张脸垮着,阴森森的,像极了地狱深处的阎王爷,他嫌弃的拿起一旁的指挥棒,挑起他的下巴,看着她,冷冷的说道:
“说是哪只手下的药。”
居然在他宝贝的水里下毒,还好只是一些拉肚子的药,并不是什么毒药,否则可不是在这里说话那么简单的事情。
“下什么药?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陈静身体微微僵硬,神情有些怪异,目光微微的往地面看去,被绑得紧紧的手掌渐渐的握拳,手心中全是汗。
“不承认是吗?”司南嘴角微微上扬,整张脸上透着一抹邪气的笑容,穿着高档皮鞋的脚,好不客气的,踩在了陈静她的肚子上,“你竟然下药让她的肚子疼,那我也让你尝尝那种感觉。”
说着说着他的脚尖微微用力。
陈静她瘦弱如柴的身躯,身上根本就没有多少肉,他的脚如同直接踩在她身体内的器官上,那种转心的疼,让她额头上冒出了许许多多的汗珠,嘴唇变得惨白,整个人痛苦的在地上闻着惨叫。
“啊!疼……求求你……啊……嗯……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我……嗯,再也不敢了……啊……”
“说。还是不说。”
司南嘴角上依旧绽放着一抹邪气的笑容,他的眼神不带任何的感情,仿佛在看一个死鱼,他在脚尖继续的用力,看着她痛苦的神情,眉头轻轻往上一挑。
“我……我没有……”
陈静看着眼前的恶魔,眼中充满了恐惧的神情,她颤抖着声音中都充满着痛苦。
“看来你是不见黄河不死心了。”
司南脚尖越发的用力,还在她的小腹处,左右旋转着,绞着她的腹部。
“啊……疼……”
惨叫的声音虽然被隔音板挡住了,但依旧断断续续的传到外面。
躲在外面的那些播音室的工作人员脸色更是苍白,个个人心惶惶,有些胆小的甚至双腿打颤,紧张的手心,后背全是汗水。
“台长,里边儿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一个女生的播音员脸色变得惨白,咬着自己的唇,害怕的盯着那紧闭的大门,颤抖着身体向自己身旁那年长的台长问道。
同样身为女生,里面传来的痛苦的惨叫,实在是让他有点受不了。
“闭嘴,这件事情与你无关,不该问了别问,不该听的别听,不该知道的别知道。”
那掂着啤酒肚,顶着地中海的中年台长眉头一蹙,瞪了一旁身边跟随他也已经有5年的播音员,劝诫地说道。
里面那个人,可是得罪不起的,他愿意做什么就让他去做吧!他绝对有着自己的分寸,根本用不着他们这些人来担心。
“可是……”那播音员脸上流露出一抹慌张的神情,听着从里面传出来的痛苦惨叫声,眉头一皱。
中年台长一个眼神瞪过去,那女播音员连忙闭了嘴巴。
“台长,他担忧的没有问题?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们可承担不起啊!”
“是啊!是啊!”
“忘记了我之前跟你们说过的话吗?”台长的目光瞪着身旁那一群年轻,却不知道危险的后辈,“快去做你们的事情,下面还有那么多观众,主持人还在主持呢!”
“是是……”
那一群年轻人看着眼前的顶头上司,连忙点头,冲向自己的岗位,可那紧蹙的眉头,手心的汗,却始终未曾消失。
中年台长看着眼前紧闭的播音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脸上也流露出一抹担忧的神情。
谁说他不担心了?可是……他对里面的那位爷,可是没办法的。
“我,我没有下,我把药给了工作人员,是他放进水里面的,不关我的事,药也是周瑾给我的。”
陈静精致的五官,痛苦的蹙在了一起,显得格外的狰狞,她憋着一口气,忍住所有的痛苦,她想说的话,一股脑的说出来。
周瑾把所有的锅都让给她背,那就别怪她不义,本来所有的事情就是她吩咐的,她只不过是一个跑腿,凭什么要在这儿受到如此的对待?
“很好!”
“司南……” 喻先生,余生请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