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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十字架凶徒

黑色法则 我是老九 6030 2021-03-28 09:52

  我正睡的迷迷糊糊地,就被这一嗓子吓起来了。

  我跟个弹簧似的嗖一下坐起来,但这么剧烈的运动让一时间有些头疼,差点一个踉跄又躺回去。

  我四下看了看,发现天都亮了。

  我心里既有些着急也有些纳闷,心说这大白天难道还有恶人强行入室么?胆子也忒肥了吧。

  我顾不上穿衣服,随口拿起烟灰缸就往外跑,我是怕自己去晚了,阿豹别出啥事。

  但我这担心真都多余,等冲到客厅时,阿豹直愣愣的坐着,跟丢了魂似的,看我到来还问了一句,“几点了?”

  我瞅了瞅身旁的杜兴没吱声,我相信他跟我想法一样,这阿豹太气人,合着是睡懵了起来乱喊乱叫。

  我把烟灰缸放一边,不然我真怕看不过去拿它砸阿豹,我又看了眼时间,告诉他,八点一刻了。

  阿豹听完没理我,急三火四的穿起衣服来,嘴里连连念叨,“晚了晚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上班时间晚了,其实他能一觉睡到现在,都是杜兴搞的鬼,我昨晚还以为杜兴偷偷打一拳把阿豹弄晕了,现在一看,他是给阿豹下安眠药了。

  阿豹稀里糊涂穿好衣服,找个招呼出了家门,按昨天的规律,他这一走肯定大晚上才能回来,甚至要是歌厅生意好,还得到后半夜去。

  可刚到中午,他就给我打电话,接通后来了一句,“哥,来事了。”

  我当时正喝水呢,差点喷出去,心说这话怎么说的,他也不是女人,哪有来事的说法?

  我让他好好说话。

  阿豹显得很兴奋,但电话里又不敢大声,估计是躲哪个地方偷着打的。

  他说,“歌厅有两个服务员,昨天夜里被警察抓了,说是干了什么非法的事,现在歌厅缺俩服务员,你和大油哥正好过来凑数。”

  我这下明白了,心说昨天在林子里遇到那俩对手,原来不仅是许多多的手下,还是这歌厅老板的手下,我和杜兴把他俩擒了,这是一炮双响啊。

  我应了阿豹的要求,还跟杜兴一起即刻赶了过去,尤其都没顾上吃午饭,就在路上买俩面包解决了。

  这歌厅老板叫花少爷,一听名字就不是啥好东西,但人挺爽快,一看是阿豹介绍来的,当即拍板同意。

  我以前偶尔去歌厅唱歌,本来没觉得服务生多累,可正等自己当上了,我才发现,这可是个不小的体力活。

  打扫包房,为客人服务,还得清扫楼层走廊等等,每天干下来,这身子骨都乏的受不了。

  这是我当服务生以后的第三天晚上,我们仨下班了,本来我合计直接回去睡觉,但杜兴突然来了兴趣,问我们吃不吃烧烤。

  我知道杜兴不是那种馋嘴巴子的人,他这么说一定有道理。

  我琢磨今晚肯定有事发生,弄不好那暗中支援又要有动作了。

  阿豹本来不想去吃,跟我原来想法一样,想回去睡觉,但架不住我和杜兴一同忽悠。

  我们就在歌厅对面的烧烤店吃起来。也就阿豹吧,有心情吃,我和杜兴都是做做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杜兴还时不时向对面看看。

  当我们吃了差不多的时候,花少爷从歌厅里出来了,他显得有些暴躁,站在路边拦计程车。

  阿豹一瞥眼看到花少爷这举动,他咦了一声,“奇怪,花少爷今天开车来的,咋还打出租呢?”

  杜兴随口回了一句,“开车怎么了?车坏了不正常么?”

  我听着心里暗笑,心说哪有坏那么巧的,弄不好是被人做了手脚吧?

  一般情况下,有些出租车爱在歌厅门前等着,可今天邪门,一辆没有,而且花少爷拦了半天,也没见到出租的影儿,反倒把一个面包车吸引了过来。

  这面包车开的飞快,却突然一个急刹车,吱的一声停在花少爷面前,门一开,打里面蹦出来五个小伙,都拿着棍子。

  这五个小伙一看都不是啥正经人,打扮的流里流气,穿着黑夹克,尤其有个哥们,还着胳膊,也不嫌天冷。

  别看我隔这么远,也隐隐看到这哥们胳膊上有纹身,是个很大的十字架。

  这都不用多想,这么明显的标志,我一下明白了,来的是我们的人。

  五个小伙很横,话不多说,抡起棍子对着花少爷就砸上了。

  花少爷别看是个中年人,也懂点身手,可都说双拳难敌四手,他被五个人围着,能反击才怪呢。

  噼里啪啦一通响,花少爷就被撂到地上了。

  我和杜兴都知道咋办,我俩表现的机会来了。我和杜兴几乎同时喊了一句帮忙,还起身想往那赶。

  杜兴跑的最快,我本来也不慢,但我不寻思带着阿豹么?就看了一眼。我发现阿豹没了。

  我心说这咋回事?阿豹刚才就坐在我旁边啊?难道这小爷们比我俩还及时,已经跑过去支援了?

  我又顺势一打量,发现阿豹躲在桌子底下,他个子矮,这么一躲也方便。

  我挺生气,心说这爷们要照这么发展,没前途了。

  我一把拽起他,给他鼓鼓劲,又带着他一起往对面冲。

  这期间歌厅里也有人出来帮忙,还有服务生还拿着一个板凳,可他们根本不是那五个小伙的对手,人家几棍子就把服务生砸回去了。

  我记得昨晚遇到那俩对手,身手还可以,眼前这些服务生身手却不咋地。

  我猜测,这歌厅里的服务生,没有花少爷的心腹了,也没有许多多的人了。

  我们仨冲到对面后,跟这五个小伙交上手了,不过在交手前,有个小伙不漏声色的对我使了下眼神。

  这意思很明显,我们都一伙的,一会悠着点打。

  我一合计,这不就演戏么?那妥了,咱没当过演员,但看过演员演戏啊,尤其那港台警匪片,打得那叫一个激烈,咱们也参考一下这么玩。

  我手上没用真劲,但嗓子没闲着,乱喊乱吼的,被棍子砸上时还适当喊喊疼。

  我发现他们的棍子是特制的,有一面是实的,砸人疼,有一面是软的,打在人身上有响声,但没伤害。

  我和杜兴都演的很开心,但我俩忽略一个人,忘告诉阿豹了。

  阿豹这傻爷们也服了,把这当实战了,打着打着连嘴都用上了。

  都说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阿豹这么不客气,对方也不惯着他,有一棍真是实打实砸在阿豹脑袋上了,瞬间就让他脑门裂了个口子,那血嗤嗤往外喷。

  不过好在打斗没持续多久,不出三五分钟,警车就来了,那五个小伙及时撤退,留下一片狼藉的战场。

  警车处理打架斗殴的很拿手,正常走流程呗,伤者先送医院,再对当事人录口供,也在附近调查一番。

  花少爷被送到医院了,我们仨没啥大伤,录了口供就算完事了。

  我们没急着去看花少爷,先行回家。

  跟我所料的一样,第二天一早,花少爷就打电话让我们仨去他办公室。

  我发现花少爷挺惨,脑袋上缠了一大堆纱带,他本是个爱打扮的人,可现在穿着一身西服,看着不伦不类的。

  花少爷先把我们仨好好赞扬一顿,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沓子钱,算作对我们仨的奖励。

  我没细数,估计这一沓子钱少说有五千。

  阿豹倒是有贪念,要不是我在背后偷偷捅他一下,他保准把钱要过来了。

  我还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我们收了钱,就等于跟花少爷两不相欠了,这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

  杜兴很豪气的一摆手,说花少爷是我们大哥,为大哥赴汤蹈火那是应该的。

  黑道的人都爱听这话,尤其我们昨晚也真赴汤蹈火了,花少爷又叫了一同好,也不再提钱的事了。

  但他对我们的态度以及说话语气都变了。

  我们又客气的跟他聊了聊,就此退了出去。

  那一晚回家后,我们仨一起喝了顿酒,算是小小庆祝一下。

  很明显花少爷把我们当成自己人了,这么一来,接近许多多的日子屈指可数。

  阿豹还喝多了,我发现这小爷们酒品也不行,醉了后整个人变化挺大,搂着杜兴就哭啊,还说他是个线人,是个临时编,啥时候能有机会像我俩一边,当个卧底混个正式的。

  我印象里还真没听说那个线人能转正的,他这要求估计是很难达到了。

  但杜兴笑了,安慰阿豹说,“小爷们,你哭个什么劲?只要你敢努力,转正也不是难事。”

  阿豹信了,当时就不哭了,瞪着杜兴问咋努力。

  我想拦着杜兴来了,心说别乱说了,阿豹醉归醉,别唬他嘛。

  可杜兴凑到阿豹耳边说了几句话,我是没听到他说啥,但阿豹眼睛亮了,连连说好。

  我发现阿豹这人有点抠搜,我又追问他杜兴说啥了,他竟然坏笑着不告诉我。

  我也没那种特想知道的想法,这事就这么算了。

  第二天在歌厅快下班时,花少爷把我和杜兴单独叫过去了。

  他这举动让我意识到有事,我以为他是要带我和杜兴去找许多多呢,可没想到他当我俩面拿出一个黑皮包来,说了一句,“我有点忙,抽不开身,你俩帮我跑趟腿吧。”

  我是老九说

  我半夜一点都要加餐,一直干噎面包呢,但吃腻歪了。

  大家有啥好建议没?能扛饿还能不长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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