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心眼小,还是非黑白不分。
我为什么搬走,他难道不该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自我反思一下吗?
除了对他深恶痛疾的鄙视,还能有啥?
我不吭声,埋头喝闷酒。
眼皮不经意间一抬,刚好看见老板向我投来孺子可教的目光,这让我懵了三秒,这才反应过来。
方才我和柳杰低声说话的画面一定是被他注意到了。
重点是,我明明对他一脸嫌弃,在外人眼中竟然成了相谈和谐的景象。
“我把你留下的东西都搬到了别墅里,你敢丢下我离开,我要你搬回来。别再做无用的功了,你是我柳杰的女人,还是那句话,这辈子你是逃不掉的。”
什么。
把我留下的东西搬回自己家去了。
这男人脑子是不是被门挤过?
他身价好几十百亿,数不清有多少个亿,拿我那些破玩意做什么。
我闷闷的喝酒,没敢出声,深怕他言语威胁,让我搬家他别墅里去。
喝完杯底的酒,感觉头更晕了,感觉整个包间都在我面前旋转。
低头按压着太阳穴,心中无不懊恼,怎么没把持做自己喝了这么多酒,主要是我旁边还坐着一个危险的男人。
这变态很大程度上会趁着我醉酒,做些败坏道德的事,谁敢拿他怎么办。
不行,我得出气透透气。
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因起的太猛一阵眩晕差点没站稳,柳杰一把扶住了我,好看的眉皱成一团。
“你喝多了,坐下来休息吧。”
一把推开他的爪子,给了他两个醉眼朦胧的白眼球。
“要你管,你给我一边站着去,我要一个人去外面透会气。”
站稳脚下。
晃了晃脑袋,瞬间清醒了很多。
在我凶狠的目光之下,柳杰放开了抓着我胳膊的手,我迈开步子朝着包间外面走去,跌跌撞撞的从包间里出来,后背靠在墙上醒酒。
一出包间,耳根子清净了,意识也回归本体了。
包间里人声鼎沸,音乐和数不清多少人的说话声,震的耳膜嗡嗡作响。
休息了片刻,拿出手机给助理发短信,要他去备个毯子和被子放我办公室,一会去办公室睡觉。
防狼防鼠防柳杰。
以我过往的经验,还有以往我遭遇过的不幸来推断。
柳杰那变态很可能会尾随在我后面跟着我,等我到了自己的公寓,四下无人的时候,他出手把我挟持到他的别墅里关起来,再命令我辞掉工作,给他当老妈子。
不利的条件是,今晚喝了些酒,醉醺醺的。
在这种晕晕乎乎、不成体统的状态下,更没什么防范和抵抗能力,很大程度上会被柳杰那变态整的很惨。
说不定直接就地正法了。
我不敢冒这个险,不敢回公寓,只好去公司了。
柳杰那变态再混蛋,在公司里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想清楚这些,也经过几分钟的休息,醉翁翁的脑袋也脑袋清楚了些许,只是脚下的步子还有些轻飘,每走一步像是踩着云端上一样。
走到酒店大门口,迎面吹来清爽的凉风,昏沉的头一下子透彻清醒了,猛吸一口凉气,就看见不远处的顾楠。 只愿不负你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