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一声刺耳的咯咯的笑声。
光从声音听上去,那女的显然也是醉的不轻了。
他身边有一个女人?而且她们……她们在做什么?
忍不住脑补了一个辣眼的画面,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心中窜起一股不知名的小火苗来。
这对狗男女。
“柳杰你是不是有病?你都和女人开房了,不专心做你该做的事,给我打电话扯东扯西的干嘛?”
对面的男人反而笑出声音来,因为醉酒的缘故声音略显沙哑。
“你在吃醋吗?”
“滚!”
心理感到酸酸的,很不得劲。
“我被下药了,你再不来拯救你的男人,我就要被人给强上了。”
眉头皱了再皱。
是他强人别人还差不多。
直觉告诉我,关键时刻一定要挺身而出,把柳杰那变态救回来,还是问了地址,发现他所住的酒店离我的公寓有不小一段距离。
动作利落的挂掉电话,随随便便换了一身衣服,抓着钥匙就出门了。
一路上大脑都在高速、螺旋式的运转,从我家出发走到酒店,还需要二十分钟的时间,在这黄金二十分钟里,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然而,最有可能发生的是,那变态会不会定力不够直接和那女人干起少儿不宜的事情来?
好吧,真发生的那样的事,那就让那对够男女去结婚吧。
从电梯里出来,吸了一口夜晚降温的冷空气,匆匆忙忙的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酒店的地址。
坐在车里,开着一闪过的霓虹,眉头皱成一股麻绳,柳杰那货做了什么妖?怎么会被下了药?
他那双漆黑的瞳眸里始终闪着精明的光,狡猾的跟地头蛇一样,竟然也落得如此下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在我发挥无限想象力,想象着柳杰如何“落难”至此的下场,司机提醒我已经到了,连忙赶跑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付了钱,就匆忙的下车了。
按照柳杰提供的门牌号我找到了他所在他房间。
站在房门外,我立马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门是从里面反锁的,外面的人是进不去的,喊柳杰前来看门显然是不太现实,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找前台拿到钥匙。
“对不起女士,你说里面的人是你认识的,你要拿出相关的证据来,我们才能处理你的要求,这涉及到客户的隐私,我们不能这么做。”
好麻烦。
太麻烦了。
就在我找到酒店前台,试图说明我认识XX门牌的房客,需要提供她们提供钥匙进入房间里面,酒店前台人员,保持着职业性的美好笑容说了如上一连串话。
现在怎么办?
灵机一动,就想到了应对之策。
于是我勉强挤出两滴眼泪,一脸委屈与不甘的开启我的演技模式。
“你们有所不知,里面的人我老公,今天我一路跟踪他来到这,竟然发现他跟别的女人开房,这个杀千刀的,竟敢背叛我。”
我确信我一定演的很逼真,因为我对面穿职业性制服的美女已经换上了一副同情的目光。 只愿不负你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