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以廖鹏宁死不屈的个性,怎么可能轻易认错,定会想尽办法和警察对着干,或者让什么人保他出去。
而柳杰一出手,他这辈子就只能在监狱里安分守己了。
“廖鹏的事不是我做的,是他自己倒霉,把聂小姐当成了你。说到底也是聂家自作孽不可活,我只不过顺水推舟罢了。”
柳杰的话令我似懂非懂。
聂家做了什么?
不过关于你争我斗的企业上的复杂多变之事,我也没兴趣知道。
下一瞬,柳杰的问话又让我三秒钟之内找不着北。
“你是否也不在意我的死活?”
眉头一皱。
这变态今晚唱的哪出?
“有病吧你。”
“我是有病,病的不轻,陈女士有解药,可你宁愿看着我病入膏肓,也不救我。”
什么玩意?
这男人酒醉真可怕,一句话来概括。
无理取闹,胡搅蛮缠。
“不在乎亲生父亲死活,连我的死活你也不放在心上吧,假如我今晚酒精中毒被救护车送去抢救,你会不会为我担心?”
这个疯子在发什么疯。
长呼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柳杰这变态从基因里自带“变态”因子,天生就很不正常的。
此时此刻,说出这么匪夷所思的话也不足为其吧。
何况是在醉酒的情况下发生的。
“你是需要我提醒你,酒喝多有风险,请你适可而止吗?”
那边又不说话了。
我一手握着因为通话时间长而发烫的手机,另一只手够到床头柜泡了很久已经凉到的咖啡喝了一大口。
柳杰有反应了。
“你在喝什么?”
“咖啡,怎么了,你有意见?”
我把杯子放回去,重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电脑放我的膝盖上,床上堆着好几本企业管理方面的书。
“真会享受。”
柳杰冷哼一声。
深度怀疑这男人是不是专跟我过不去,怎么会说出这种脑残的话,不对,根本不用怀疑,他就是专门和我过不去。
“什么意思?你柳总穷到连一杯咖啡也喝不起了吗?需不需要我施舍你点?”
“深更半夜打醉酒电话说这么脑残的话,你无不无聊?不跟你说这些没用的,我挂了,你早点休息吧。在挂电话之前友情提醒你一下,以后别喝这么多酒了,你非要如此我也拦不住,就是喝醉了,请别在我这撒泼就行。”
在我刚要放下手机时,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
“你为什么要搬走?在你心理我是不是真的比不上顾楠,让你这么讨厌和我住在一块?”
动作一滞。
胸口猛的刺痛了一下。
一股异样的情绪浮上心头,不知名的滋味索饶着。
没再言语,我默默的挂了电话,在床上坐了很久。
忽而脑袋冒出一个问题。
一个我之前从未想过的问题。
那就是我陈雨欣活到现在几十年了,总共爱过几个男人?
除去高中大学情窦初开懵懂的暗恋对象之外,大学毕业后也就交过一个正经意义上的男友。
那段恋情也仅维持了一年,一年我和他分手了。
在那之后,后来唯一深爱过的就是廖鹏了吧。 只愿不负你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