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古老的换血之法
“雁衣?我的血?”何杳杳对这个话感到不可思议,这个世界上绝对不存在这种逆天的复活方法。她摇着头,“不可能的,她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你还要揪着一个尸体不放?既然她是你的爱人,那你为什么不让她入土为安?”
朴麟睿的面容狰狞的恐怖,他用他那几近疯狂的声音继续道,“因为她还能活过来啊!反正你已经瞎了,只要把你的血给她,她就能活!”
“……”
他现在已经快疯了,早就已经完全劝不回来了!
先不说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这种换血来让人死而复生的办法,就说他现在要杀人,用别人的命去挽留一个再也过不过来的人身上,本来就是一场罪过。
“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我是怎么杀掉向南屿的吧,哈哈哈!”他仰天大笑,似乎有种停不下来的预兆。
旁边一个属下走了过来,极其恭敬的弯着腰,问,“主子,您为何要将她们带到这里。”
朴麟睿收起笑声,握紧拳头,“暗逃了,他不敢去找向南屿的,不仅仅是白词的事。而没有任何消息的向南屿一定会查到悬崖那边关押着两个人,定然会想尽办法去救人,而我,就是要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主子聪明无双,属下佩服。”
朴麟睿听了这种客套的话心情显然好了一些,他挥了挥手,淡淡道,“好了,下去吧。”
“是。”
朴麟睿嫌弃的看了眼陶然亭,说,“陶然亭,跟在蒋溟身边五年的秘书,呵呵,还真是卑微。”
他的话音刚落,从没在就传来一道声音,“是吗,我可不觉得。”
陶然亭想到了心中的那个人,连忙转过头去,果然,蒋溟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手垂在腿旁,还是那样桀骜不驯的眼神和高贵。
朴麟睿看到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单枪匹马的两个人,满脸都写着不可能,他对着向南屿怒吼着,“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因为我。”罗启从门后走出来,他抬起头,正视着朴麟睿危险的眼睛。
他依旧不敢相信,相信自己的做法想法是错的,他咬着牙,好像还带着一丝警告,“你居然去找向南屿?你什么都告诉他了?”
罗启站在一旁,眼里满是仇恨,他还是强制性的稳定住了心神,淡淡道,“你都对我下了追捕令了,还杀了明,我只能孤注一掷,去找他们合作。我现在只需要你的命,去慰藉我的雁希!”
朴麟睿看到渐渐上前的几人,他有些慌了,张开嘴发生喊着,“来人啊!来人!”
“人,我们已经处理了,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了,投降吧,我会把你减刑的。”
朴麟睿听到自己的手下都死了,他不敢相信这是事实,继续疯狂的坚持他所认为的方法,“别说的这么大义凛然的!只要我拿到何杳杳的血,我就能……”
“你忘了吗,她死了,你亲手杀死的!”
笑的扭曲疯狂的朴麟睿突然一愣。
“你以为你现在做这些有什么意义?”向南屿眯着眼,“把她们放了!”
“放?凭什么?既然我的雁衣活不过来,她们两个就都要死!”朴麟睿从怀里掏出一把枪来,直直对着何杳杳的脑门,几个人吓得心脏都快要飞了,唯独什么也看不见的何杳杳不清楚。
突然,朴麟睿嘴里口吐鲜血,呆滞的看着胸前的鲜血,他震惊的把头往后转,看到林宣瑜手里握着一把刀,直直捅进了朴麟睿的身体里。
他倒在地上,整个人抽搐着,向南屿几个连忙打了120和110,然后跑了过去,只看到林宣瑜捡起地上朴麟睿掉的那把枪,伤口对准着何杳杳的额头。
向南屿心中一急,“林宣瑜,把枪放下!”
“呵呵,放下?不可能的!”林宣瑜食指手指放在慢慢的开扳指上,眼神凶狠的盯着何杳杳的脸,“刚刚不除掉她们两个,偏偏要带过来,既然你不下手,那就由我亲自送何杳杳下地狱吧!”
何杳杳知道,向南屿他们来就她们了,林宣瑜想要她死,用枪指着她。可是她不怕死,只要自己死了,所有的事情就能结束了吧……
“不要……”
陶然亭几乎是一个习惯,她撞倒何杳杳,那颗子弹直直的没入了她的胸口出,一口鲜血从她的口里喷出来,而一颗子弹发射以后,那把枪里再没有了子弹,她低声骂了几句,把枪用力的扔在地上。
崩溃的不仅仅是何杳杳一个人,还有蒋溟。
“然亭——”
他冲过去一把推开林宣瑜,半跪在地上,把奄奄一息的陶然亭抱起来,满是慌张和心疼,他平生第一次哭了,眼泪滴在她的脸颊上,带着灼热的温度,他嘶哑着吼着,“然亭,你坚持住,我马上带你去医院,你会没事的!”
“别……别哭,再哭,就……就不帅了。”陶然亭面容煞白,勉强的扬起来一个微笑,费力的抬起右手,想去替蒋溟把泪水擦干净,却在重重的咳嗽和吐了几口血了几声以后,手在半空中滑落到地上。
好看的眸子缓缓的合上了,现在的陶然亭就像一个破布娃娃,再没有半点儿生气,若不是她鼻尖还存在似有似无的生气,他恨不得立刻陪她去了!
他抱着陶然亭的身子哭的撕心裂肺。
本来他已经做好了打算,等把她救了出来就跟她求婚……
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可是这个过程中,什么都不缺,唯独缺了她!
缺了一个陶然亭!
何杳杳想哭却哭不出来,她用力抓着地板,狠狠地咬着牙,为自己的无能感到厌恶。
蒋溟愤怒的眼眸似乎想要把林宣瑜凌迟处死,“林宣瑜!我要杀了你!”
“你们……你们都不能杀我……”林宣瑜知道大局已定,她却仍然想要活下来,她不停的退后,“你们杀了我,一定会坐牢的,而且是永远都出不来的!”
向南屿危险的眯了眯眼,“你什么意思?” 爱如永夜,未曾黎明